老大又被捡走了!(69)
“你在上游混出的臭名声,有谁不知道?”何風讥讽,“不就是丧家犬而已?”脑子差点和身子分离,唐糯笑的一脸无害,如果不是自己脸距离粘膜撕割器如此接近,何風真要误会是要和自己称兄道弟。
“我曾经是上游的看门犬,现在也不会是沦落到这的丧家犬,你自己掂量掂量。”金属剐蹭的噪音越发贴耳,何風嘴也硬死都不松口,脸颊上的皮肉被划破一道口子,在之后的印制标签上都零星沾染血迹,“别和老子提上游,你也别狂!”唐糯松手,何風到底是跟在佘耀文身边多年的人,也不见脚软,倒是心脏砰砰跳的不受控制。
一边的作坊老板两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点好了装车。”
何風捂着脸上的伤口,鲜血溅到自己镜框上模糊了双眼,从血色中依稀可见唐糯的神色狷狂,与自己对视时,身处冰窟一般。
夜里十一点整。
“哥,我先走了。”阿秋被临时叫走,说是EB那边有事。
青阳林托着下巴点头,只要他心念的人不回来,时间就如一潭死水不起波澜,如果唐糯还是清醒着还好说,可…试饮的时候,那副姿态,视线朝着自己的身下瞥了一眼,短暂都有过冲动的趋势好在是压制过去,自己好这口已经很清楚了,哪怕有人窥伺,
——都叫人不爽!
手里摘下的那朵虎刺梅在指尖已经被玩的只剩下一坨烂泥,把指尖和指缝之间染上鲜红色,凑近鼻子闻了闻带着一股植物液体的气味。
“啧。”
不耐烦已经到了临界点,百无聊赖下在店里四处游走着,没有人拦着他,毕竟是唐糯嘴里的‘情人’,这么一想还是有必要让他分清自己有没有这种资格说的如此猖狂。
从后厨一声破碎引起青阳林的注意,掀开通往酒窖的帘子,一股浓郁的酒香味扑鼻而来,皱起眉,‘这味道…太浓了。’心里是这么想着,脚步还是在往酒窖更深入的地方去,仔细一看有瓶酒被砸碎在地面,那股出奇刺激的气息就是从这里散发。
“你在这做什么?”正巧唐糯回来,就看见酒窖的门被打开,接着就是青阳林似乎在张望什么,“怎么了?”
“酒碎了。”
唐糯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踮脚前后看了一圈,“老鼠么?”顺手拿起角落的扫把搞清洁。
“或许?”青阳林点了点下巴,“这老鼠很凶,这么深的酒槽也能顶出来。”
“南方老鼠比猫大,青阳医生,你他妈真的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啥都不懂。”唐糯叉着腰,用着老妈子一样嫌弃的语气,“啥也不是!收脚!不帮忙边去。”
“饿了。”
想起来青阳林陪着自己可是油米未进,语气软化,“等会儿给你做。”
“好的,小情人。”
“你他妈!”唐糯举起扫把就要抽人,人没打到,扫把上沾着的酒水全落在一边的玻璃橱柜上,反倒给自己徒增麻烦。
青阳林就听着某个白痴的咒骂,无奈地摇摇头,目光却无意间瞄到唐糯手上的点点血渍,“怎么又受伤了?”
“嗯?”转动手背,唐糯放在衣服角蹭了蹭,“没啥,这不是我的,是何風的,刚刚揍了那小子一顿。”
哪里想得到青阳林居然捧起手,吹了两口,“打人别伤到自己。”
“噫恶~”怪肉麻的,在看到那带着狡黠的笑意,就知道这混蛋是故意恶心自己的。
然而唐糯口中被揍的那个人现在正在EB里处理伤口,“如果不是镜框挡了,这怕是要缝几针。”肖柒给何風吹了吹涂上碘伏的伤口,用棉布包扎上,“恭喜你,喜提蛇哥同款伤疤。”
“那估计我要瞎。”何風的头发已经乱了,整个人都显得有几分狼狈,一拳抡在桌面上,“唐糯那个混账王八羔子!”
“你也是,知道他和上游有矛盾,还要去刺激他。”
“谁都要帮着他说话?不就是得了蛇哥的重用而已?”
肖柒眉头撇出个小八,急忙朝着何風否定他的误解,“当然没有!要说…我也不服。”
佘耀文已经听了许久才发声,“你们要有能力让覃老给店,你们服不服顶屁用?”说着,手里的烟已经被点起,口中徐徐吐出烟雾。
“蛇哥!”
何風那心有不甘的表情丝毫不差的被佘耀文看在眼里,冷笑一声,“不服就扳倒,那店就是你的。”
“会的…”何風喃喃自语的模样让肖柒倍感不安。
阿秋在EB后巷接酒,在那份收据上看了有300份货物,最后签署上何風的名字,“送50给对面的清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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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唐糯: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老子在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