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番外(30)
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笑?他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
“阿越,你笑什么?”
闻越雉没有回答他,而是牵过他的手,抚过他的指腹,两指在指骨处停留片刻后,开始轻轻揉捏,力道不轻不重,将江晚余全身的骨头都揉酥了,江晚余仰靠在椅背上,没再去想闻越雉的那声笑,长久之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闻越雉手上的动作一直未停下,直到到了小区,他才放开江晚越的手。
江晚余进了电梯后好似没有骨头靠在梯厢壁上,头微微下垂,电梯顶上的空调风吹动了江晚余额前的发丝,柔软的发丝轻轻晃动,好似傍晚湖边随风飘动的柳絮。
电梯在29层停下,江晚余抬起头,跟着闻越雉走出电梯。
闻越雉开门时,他就在一旁等待,门开了,他快闻越雉一步进了门。
闻越雉将门关上,见江晚余站在门口没有动,问道:“怎么不开灯?”说罢,便伸手去开玄关处的灯。
江晚余在黑暗中凭着感觉握住了闻越雉即将触碰到开关的手,猛地将他撞到在门背。
闻越雉被这突如其来地撞击撞昏了头,长久才开口:“晚晚,你这是做什么?”
江晚余没理会他的问题。
他把头靠在闻越雉的肩侧,呼出的热气都喷洒在闻越雉的脖颈处。
闻越雉的身子逐渐被热气带动,滚烫的血液从四肢百骸逆流至头顶,他突然就不会思考了,僵在原处。
直到江晚余将握着他手腕的手移到他的肩膀上,仰起头,带着氤氲一层雾气的双眼看着他,闻越雉浑身的血液才重新流动起来。
他干咳一声:“晚晚,你怎么了?”
江晚余攀着闻越雉的肩膀,在他耳侧低声说道:“阿越,你刚刚,把我摸/硬了。”
轰——
闻越雉脑内有如火山爆发,他一直牵扯的神经就在此刻全然割断,他将一直和他有点距离的江晚余揽进怀内,低头含住了江晚余的柔软的双唇。
……
闻越雉撬开江晚余的牙关,吮/吸着江晚余小巧而柔软的舌头,江晚余的舌根被吸得生疼,呼吸也乱极了。
他推开闻越雉,喘着气说:“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闻越雉空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哑着道:“晚晚不会换气。”
“去卧室吧。”
“好。”
……
房内幽暗静谧,只剩江晚余重重的心跳声,他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第14章 、困于这一方天地
十四 凌晨6点,江晚余被渴醒,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火!
——十四——
凌晨6点,江晚余被渴醒,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火,灰尘附着在声道,惹得喉腔干燥无比,他现在极度想喝水,可闻越雉将他抱紧在怀中,致使他无法动弹。
他用酸软的手揉了揉腰侧,从闻越雉怀中艰难地翻了一个身,发出一声不太舒服的闷哼声。
闻越雉感受到了怀中人的动作,下意识问道:“怎么了?”他说这话时还带有未睡醒时的沙哑。
“我要喝水。”江晚余张张口,用气音发出了几个字,说完他想从闻越雉怀中脱离出来,起身去找水喝。
闻越雉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回床上:“你别动,我去。”
说完从床上起身,朝卧室门口走去。
江晚余眯着眼,借着微亮的晨光看到了闻越雉后背纵横交错的红色抓痕,那都是他的杰作。
昨晚情到浓处,两人都不能自已,而无论江晚余如何哭着喊着求饶,闻越雉始终没有停下动作,甚至比之前更为卖力。
他抓床单的手指隔着床单嵌入了掌心,现在都还留有浅浅的印记。
没过多久,闻越雉端着一杯水回来坐在了江晚余身侧,他把江晚余扶起,将水杯递到了江晚余嘴边。
江晚余看了会儿杯里晃动的透明水液,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个瘫痪在床的美少年,竟然被/操/到连喝水都不能自理了。
喝完后闻越雉问:“还喝吗?”
江晚余摇摇头。
闻越雉端着杯子又去客厅接了一杯水,回来时江晚余已经睡着了,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半蹲在江晚余面前。
眼前人睡着时像一只小奶猫,身子蜷缩成一小团,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右手紧紧抓住枕头的一角,细软的发丝遮挡了眉目,闻越雉伸手将江晚余眉目前的发丝抚开,俯身在他额前落下一个吻,虔诚而庄重。
江晚余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两点。
身旁的位置早已凉透,他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去卫生间洗漱。
卫生间的镜子很大,清亮透彻,江晚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破了皮,脖子上也有几个不大明显的吻痕,他掀起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