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势欺人(45)
快意攀上高峰,在最敏感之时,苏承茗残忍地抽上还在射精的性器。
“呜——!!”
天堂与地狱相撞,苏磬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
惩罚却是如此循环往复。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细细抖着肩,口水从嘴角溢出,湿了大片床单。
他不记得射过多少次,疲软的阴茎再也站不起来,哆哆嗦嗦喷出一股尿液。
手还扒住大腿,苏承茗终于换了目标,往白皙的大腿内侧着色。
啪啪啪。
左右来回抽打,苏承茗问他:“宝贝,补吗?”
“呜……”
苏磬一阵肾疼,都快补虚了。
再也不补了!
彩蛋五:
苏磬早起服侍苏承茗已经成了习惯。
但也有例外的时候。
头一晚有场夜戏,一直拍摄到凌晨一点,接近三点才到家。担心吵醒苏承茗,便睡在从前为他准备的卧室。
苏承茗也理解他的工作,只是第二天,会提一些不痛不痒的小惩罚。
说是惩罚,不如说是情趣。
比如撅着屁股挨轻轻的巴掌,雪白被染得粉扑扑的,再哼哼唧唧地挨操。
或者后穴含一串冰凉的串珠,光着屁股跪在镜子前一颗颗数着排出。
这天中午,苏承茗进到卧室,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抱住苏磬。
苏磬睡得迷糊,隐约察觉到来人,翻了个身缩进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往胸膛上蹭了蹭,梦话一般小声喊:“老公……”
软绵绵的鼻音仿佛往苏承茗心口开了一枪,他用力握紧苏磬的腰,迅速将苏磬剥个精光。脱下裤子掏出已然硬起的粗大性器,挤进苏磬腿间磨蹭。
苏承茗掐起苏磬下巴,与他亲昵接吻,舌尖缓缓舔过他柔软的唇:“再叫一声,嗯?”
苏磬此时瞌睡也醒了大半,意识到刚刚自己说了什么,羞红了脸。两腿却悄悄用力,夹紧那根火热,软乎乎地又喊了一遍:“老公。”
苏承茗再也忍不住,掰开两瓣臀肉,重重插了进去。
皱褶被抚平,湿漉漉地淌起水儿。他拉起苏磬一条腿,勾住自己的腰,激烈地操干起来。
一面啪啪往臀上甩巴掌,打得团肉颤颤,浮起一层粉。
“醒了就发骚,还不把老公的大鸡巴都吃进去。”
第二十五章
又挨了五十巴掌,挺翘的圆屁股彻底艳红,像颗熟透的蜜桃,连股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苏磬跪在地上,眼巴巴地喊苏承茗:“主人抱。”
苏承茗却扯过链子,去了调教室,掀开角落巨物上的防尘罩——是一个铁笼。苏承茗打开铁笼命令道:“进去。”
黑漆漆的铁栏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好似猛兽的獠牙。苏磬乱了跪姿,抱住苏承茗的腿啜泣:“主人,我不要进去,呜呜,不要,求您了,怎么罚我都行,不要进去,不要呜呜......”
苏承茗安抚似的摸摸他脑袋,问他:“害怕?”
“呜呜害怕......”
“为什么害怕?”
“呜因为好黑,只有我一个人呜......”苏磬说。
“以前也害怕?”v啵啵酸奶兔兔v
“害怕。”他哭着点头。
苏承茗将铁笼搬进了卧室里,安置在床边,又问道:“现在害怕吗?”
笼子里铺上了厚实柔和的毛毯,苏磬蜷在里面,舔蹭着苏承茗的掌心:“不怕。”有您在。
苏承茗抽手敲在他额头上,话里带了笑意:“越来越娇气。”
翌日一早,苏磬端正地跪在笼子里,向苏承茗请安:“早安,主人。”
“早安。”
他跟在苏承茗身后,被牵引到浴室,凑过去的嘴却再次被挡开。他垂着脑袋小声说:“主人,我很久没服侍您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头顶,只听苏承茗说:“我的宝贝不需要做这些。”
早餐前,苏磬替苏承茗打好领带,苏承茗问他:“今天有工作?”
苏磬回忆一阵,摇头说:“暂时没有,电影的发布会在下个星期。”
“好,”苏承茗俯身亲吻他的耳垂,轻浅的呼吸瞬间烫红了他整个耳朵,“我会尽量让你有力气去参加。”
用过早餐,苏磬被关进笼子。两颗粉嫩的乳尖上夹着坠了铃铛的银色乳夹,下面连着两条细链,一起锁在项圈上,勾勒出胸脯的轮廓。
苏承茗说:“脸抬起来。”
左右两颊各挨了一下,苏磬低唤道:“主人......”
“不许撒娇,”苏承茗抚摸着那抹淡红,“这是惩罚。”又给他佩戴好导尿管,将脖子上的锁链栓在铁栏上,继续说:“我回来之前,乖乖呆在这里。”
临走时将换下的居家服放在铁笼旁。
苏磬瞅着衣服,一点点探出手,然后猛地一抓,将淡雅的草木香拥了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