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难驯(49)
“要么是想让我合伙或者技术入股,要么是想让我做管理。”
“你不想吗?”
“哪有白白的好事落在我头上,要么出钱,要么我就得操碎心,给他不停地培养新教练,”周梧也很不喜欢做管理、做领导,“俱乐部那么多教练,我才不想管理。”
他认真地板着手指头说做领导的坏处,“而且一做领导,那些教练原来都是好朋友,等成了领导表面上不说,背地里不会再真的跟你好了。不光这样,以后俱乐部出一点什么事,都得找你解决,担责任。”
总而言之,听起来小孩似乎对职业生涯很没有上进心,一点儿也不想往上爬似的。
做管理出身的徐家长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听得很专心,还要给小孩倒酒喝,“你考虑好就行。”
周梧就着他的手喝酒,两人不知不觉就越挨越近,与这些年来的相处一模一样了:
从前在饭桌上,小野人也是这样眉飞色舞地说白天在学校里的事,下班回来的徐家长在旁边安静地听,偶尔提问题,偶尔被逗笑。
“这个好香啊,是用什么做的?”
“烤箱炉,试了一下厨房里新设备。”
“又添了新的?厨娘真是太厉害了,我感觉这世界上就没有她不会做的菜。”
徐灏谦见他吃了半条鱼肉、大半碗豆腐,白米饭也染成红米饭的吃了一碗苋菜,总算觉得把小孩喂了个半饱,便任由他在那吃肉,自己正经吃起饭来。
“干杯!”
“干杯。”
酒杯轻轻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脆响声,这一年,终究是过来了。
吃完晚饭周梧很自觉地去把碗筷都洗了,洗了澡后哼哼唧唧表示想要要揉肚子。徐灏谦戴了眼镜正看着本诗集,有些纳闷,“晚上没有做很多,怎么又吃撑了?”
周梧没法解释,憨憨把浴衣带子扯开。
“过来。”
周梧靠过去,将头靠在他的一边肩膀上,眯着眼睛享受按摩。老东西的手很大,骨节根根分明,手背上有着突出的青筋,掌心的一块很暖和。
他露出肚皮,感受到先是虎口蹭了几下肚子,接着沿着顺时针方向轻轻揉了起来,力道是极熟悉的舒适。
每次周梧被揉着揉着就困了,这次也不例外,正打着哈欠,忽然感觉胸被捏了一下。
那只大手不知怎么回事,跑到上面去了。
周梧一愣,抬头看了徐灏谦一眼,老东西竟然一脸坦然,他只好把脑袋埋进人怀里,仿佛埋在沙地里的鸵鸟。
大手先是沿着两侧的线条一点点地摸,接着却是要捏上面的软肉,直到整只手都包裹住他的左胸。
周梧面红耳赤,感觉头上在冒烟。
“有这么、这么好摸么?”
“有,很软。”徐灏谦把浴衣的上半部分都解开,十分客观的点评。
这种触感是介于软与弹之间,同时具有一定的力量感与坚韧感,不仅从观赏角度让人赏心悦目,手感也十分舒适。
非常的解压。
下一秒,胸上就被咬了一口。徐灏谦用力握着,指缝间溢出的肉又被咬了。
这下可不止是解压了。
咬完才装模作样地问,“可以咬么?是不是又让宝宝不开心了。”
徐叔叔如今是个很会考虑伴侣感受的人,具体表现在每次询问他都必须得到回答,不然就会不厌其烦地问下去。
人还要趴在胸膛上,随意地亲了几下,像是安慰,又像是诱哄。
周梧抱着他笨叔叔的大脑袋,一对耳朵像煮熟了虾似的那么红,“可以咬的……最近这几天都可以,原来不是不开心、是因为、因为会留印子,那样子不方便在更衣室换衣服……唔,右边也想要。”
有一次被李教练看到,才非常坚定的认为他有“女朋友”。
“有性生活在你这个年纪,是正常的事。”
“嘶——唔!”忽然被咬了一口狠的。
徐灏谦愈是平静,愈是显得坚不可摧,他想做的事是一定要做成的,索性舌头一卷,重重咬上乳/头。
他偏要留印子。
“好疼、轻、轻点……”
“你可以推开我,”徐灏谦将浴衣丢在地上,重新压在他身上,便立刻显出威严气势,“你知道的,叔叔不做强迫人的事情。”
第36章
徐叔叔又变笨了。
不听他说话,也不问他感受了,将周梧胸前咬得青青紫紫,小孩抱着两只膝盖,腿虚虚搭在他肩膀上,有点欲哭无泪——
不就分手的时候推开了他一次吗?怎么记仇记这样久。
他们的体位是最传统的“传教士位”,也是徐灏谦在他身上最常用的姿势——徐叔叔总固执地觉得他不该在此事上有太多研究与花样,起码不该太过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