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难驯(46)
说着恼怒的周梧没好气把手里的东西捏了一下。
可怜的徐叔叔欲哭无泪,只能任身上的小孩拿他当玩具玩似的,左拨一下、右弄一下,期间他说的什么不合小孩心意了,就被捏被拍。
乖宝宝过年回家一趟,回来就变成坏宝宝了。
第33章
周梧正玩着,忽然大雪将至,被人捉着压在身下,一点儿也推不动。徐灏谦抵着他的额头,明明这样冷的天,却出了一层薄汗,他死死盯着周梧几眼,直到小孩有些心虚地别开眼睛,“那什么、那什么,我讲一个,关于柳下惠的故事……”
徐灏谦将大腿挤进他两腿之间,明明没见这老东西锻炼什么,力气竟然这样大,周梧仿佛丢在沙滩上的鱼一样扑腾了两下。
“现在才来讲,刚刚招惹我的时候不说,是不是有点儿晚了?”他一开口,周梧的声音就慢慢小了下去,脑袋扭过去露出一侧的珍珠耳朵。
周梧憨憨地以为自己被训了,老东西是在嫌自己不听话,忍不住要缩进被子下面了。
徐灏谦把他的脸转回来,见小孩鼻尖红红的,两眼里都是委屈似的,看得他都不由自主地喉头滚动一记,更加放轻声音,色令智昏地胡说八道,“本来叔叔的就都是你的,不招惹也是你的,是叔叔说错话了,叔叔不好,不生气了,嗯?”
周梧伸手捏他的嘴巴,眼眶反而慢慢红了,“您干嘛不去找别人!我那么不好,欺负你,故意气你,拿你撒气,我一直知道下雪那阵子,你天天在我楼下那里,坐在车里面!我、我还故意不陪你过年……”他替这老东西要委屈死了,在他面前从来都没说过一句苦,也从来不为自己说好话,当年为了把他接走承诺了他家人,结果完成不了也不能跟他说——
徐灏谦肯定是不想他再上赛场的,但他更加决定要去,一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二则是也不想他最终食言。
总有一天他要堂堂正正地站在最耀眼处,为他的领路人献上一枚至高的奖章。
敬你这一路,曾费心打磨我。
往后的人生,我有勇气面对。
周梧猛地心念澄明,长久以来内心的困惑和矛盾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如果他一定坚持要做什么,徐灏谦又怎么能阻碍得了他呢?
这些年,他被教导礼貌、坚韧、谦逊和理智,它们的确是被徐灏谦一点点刻在骨头上的,可他不该忘记,他的血液里同样流淌着炙热、赤诚、勇敢和荣耀。
这一刻小野人就像找到了城市与森林之间的交界线似的,浑身兴奋而充盈,眼睛仿佛亮若星辰。
徐灏谦抱着他,舔掉他涌出的泪水,简直像只爱不释手的小马驹,说得都是人听了心里发烫的孩子话。
小孩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紧紧贴着,喃喃讲,“徐灏谦,你不要活得那么累了,以后我养你好不好?”
“咦,咦,咦——”周梧刚说完,顿时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裤子也被扯了下去,徐灏谦仿佛再也控制不住似的,两眼黑沉得吓人,动作又急躁又用力,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上。
“等、等下……怎么突然,唔!”周梧被他凶狠地吻住,他不知道徐灏谦被这几句说得手指都颤,不光是觉得这些年没白养小孩,甚至什么都留给他也不是不行了。
问题是这里没有预备必需的物品,徐灏谦大手向下,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腰。周梧怕隔音不好,忍耐着小声喘息,耳边响起一句带着情/欲的话,“宝宝,把腿夹紧。”
周梧涨红了脸,却很乖觉地闭紧双腿,然后感觉那烫得出奇的东西咬着他的股缝一点一点地钻进来,这种感觉很奇异,明明不在身体内却挤压着那些软肉。
被摩擦的腿肉立刻发起烫来,周梧忽然也被捉住了下/身,他像被揪住了小尾巴似的“啊”了一声,徐灏谦只是随意揉了几下,小孩就弓着腰浑身发抖了。
他翻过小孩又抽/插了一会儿,但还远远不够,徐灏谦从被子里直起身,两膝放在周梧肩膀两侧,顿时成了俯视着周梧。不仅如此,那剑拔弩张的东西也无声宣誓着自己的存在。
周梧吞咽一记,在隐隐约约的星光中看着,他同样涨得难受,“好难受。”
“哪里难受?”
周梧发着羞张开腿给他看。
“自己握着,我说可以了才能射,明白么?”
“哦。”
“宝宝好乖,”徐灏谦瞥了一眼,“张开嘴,把舌头吐出来。”
周梧小狗似的吐出舌头。
但徐灏谦却没有去碰,而是拿着下/身蹭着他的脸,从脸蛋划到眉毛,顺着眉骨到了鼻梁,仿佛圈画地盘似的,留下一些透明的痕迹。周梧目光所及都是他徐叔叔,手上忍不住撸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