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0+番外(5)
吴越在他露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你是老板,陈律师,要以身作则。”
陈滋拉下被子眨着眼瞧他,委屈地撇撇嘴:“昨晚看卷宗看到凌晨,作为老板的我就不能懒一下床吗?”
“不能。”吴越直接捞起陈滋,给他搓了两把脸清醒一下,“好啦,陈律师,刷牙了。”
陈滋朝人脸上吹了口气:“我口臭吗?臭吗?”
“臭。”吴越故意皱起眉头,手在脸前挥来挥去表示嫌弃。
陈滋使坏又哈了几口气,蹦蹦跶跶地从床上跑进了卫生间。被吹气的人只能摇摇头,收拾床铺。
“吴越!刷牙啦!”陈滋见人半天还没来,着急地叫唤起来。
吴越进门时一支挤好牙膏的牙刷差点戳他脸上,他觉得惊奇,陈滋今天怎么这么积极?竟然给我挤牙膏了?
陈滋挽过吴越的手臂,喜滋滋地看着镜子里俩人同频率的刷牙动作,他吐掉牙膏泡沫漱好口,用洗面奶干干净净地洗了把脸,然后开始在脸上抿些香喷喷的东西。
相反吴越就没那么精致了,清水洗脸,毛巾擦干,洗漱工作就算完成了。
吴越憋了泡尿,刚要去放水,陈滋已经脱掉裤子,坐在马桶上准备拉清晨的第一泡屎了。没办法,他只好再憋一会儿,回卧室把今天要穿的衣服找出来放好。
陈滋拉完一身轻松,出厕所时还伸了个懒腰,眼睛没全睁开就瞧见自家小吴越光着身子准备换衣服。
这一身铜色的腱子肉,每块肌肉都如拳头般随着穿衣动作一鼓一鼓的,在晨光的照映下光亮平滑,陈滋看得眼睛一下就亮了。
撒完尿还没消的晨勃此时又增强了几分,陈滋贴上去准确地找到吴越的两颗小樱桃揉捏起来。
吴越吓了一跳,穿一半的背心卡在臂弯处,他回头催促:“别闹了,还要上班的。”
陈滋伸舌舔舐他的背肌,啃咬间留下几个小牙印,“还有时间,你都硬了,我给你撸出来。”
松开他一边的乳头,陈滋的手游移下滑,滑过腹肌时狠搓了几把过过手瘾,他直达鼓起的裤裆,勾勒吴越微挺的肉棒,肉棒在陈滋的手中慢慢成形,睡裤被渐渐挺立的龟头撑起了小帐篷。
“别弄。”吴越想躲开陈滋的动作,他向后退却刚好撞上身后的硬物,那东西硬邦邦的抵在自己的臀肉上,好似在威胁他:“你要是再躲,老子就直接捅进去了。”
陈滋见吴越不躲了,便大胆起来隔着裤子搓弄他的龟头。龟头变得肿胀,陈滋用拇指掰挖阴茎的冠头沟,指腹不停摩擦龟头,指甲还抠进了马眼。
而他捏着乳头的另只手也随之碾压拽扯,将一侧奶头玩弄得红润。吴越上下两处都被陈滋折腾,疼痛中带了许多快感,马眼很快就渗出淫水,湿了一块布料。
“嗯…”吴越被陈滋的指甲抠疼了,下意识往后躲。
“躲什么躲,爽的都出水了,还装什么?”陈滋顺势挺起腰腹,将坚挺戳在结实的臀瓣上,他晃动下身,通过磨蹭寻找快感。
粗暴地扯开吴越的腰带,陈滋直接探进他的内裤,撸下仍裹着的包皮,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
手心炙热的温度传递给微凉的肉棒,随着摩擦而冉冉升温,吴越的肉棒逐渐滚烫起来,呼之欲出的不仅是打飞机的舒爽还有奇怪的酥麻感。
不顾还卡在手臂上的背心,吴越就这么被束缚着双臂去推陈滋的手,他难耐地说:“别…我想上厕所…”
陈滋听了这话,反而眼里冒了火,颈侧跳跃的青筋都昭示着侵略,他的下身也不自觉地贴着吴越摆动起来。
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性冷淡,吴越对于陈滋的挑逗向来都反应平平,顶多会在诱导下叫几声。
对于这事,陈滋心里是不想承认的疑惑,是老子不行?还是吴越不行?每次性爱后,他都会低头瞧瞧自己的巨根,这他妈这么大怎么会有人不喜欢?
吴越的冷淡激起了陈滋作为男人的好胜心,他开始疯狂研究黄片查询资料,想当年高考都没这么勤奋。
理论研究明白了就该实践了,但几次实践中吴越仍然无动于衷,次数多了,陈滋就放弃了,到现在,他心里还存着是不是老子活不好的疑问。
将吴越撸失禁这件事,陈滋幻想一下就觉得自己兴奋起来了,他反驳道:“上什么厕所,就在这尿吧!”
把吴越的肉棒完全包进手心,陈滋从根部向顶端缓慢挤压,手心的软肉紧紧吸附住敏感的茎身。
好似要将精液挤出,他用力撸动手中的阴茎,另只手则放过深红的乳头,踌躇在吴越的小腹。揉捏腹肌的间隙,陈滋故意按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