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中烧+番外(37)
何满把食指也探进了嘴里,夹住了他的舌头,辛悲慈当场息了声,眼睛带着水向上看,何满慢慢弯下了腰,平视着眼前的小鬼,如果不是他的脸上还带着肆虐的情欲,真的像是抓住了犯错学生的合格教师。
他用沾湿的手指磨蹭着辛悲慈泛红的唇,轻声说了句:
“我们去床上。”
两人滚到床上时,身上的水还没擦干,这是之前辛悲慈没能爬上的婚床,床上铺着象征恩爱的红花床单,这家的丈夫正仰面躺在红色中,抓着他偷来的人往床上带。
卧室没开灯,借着门廊的暖光,辛悲慈看到了何满张开的腿和腿间深红的褶皱,他的拇指再次探进那湿润的洞里,听到了对方难耐的喘气声。
“可以吗?”
这句话是明知故问,两人从浴室一路“打”到了床上,临门一脚却犹豫了,他手上全是湿滑的体液,于是干脆偏头用牙撕开了避孕套包装,何满的手臂一直架在脸上,看不清表情,辛悲慈膝盖蹭着床单向前爬了两步,性器在他腿根碰着。
他支起了何满的腿,茎头找准了地方,对方的吸气声变重了,肩膀有些抖,辛悲慈俯下身贴近他,撒娇一般说着:
“看我。”
何满的手没动,辛悲慈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几秒,直接向里顶进了头,身下的人马上闷哼一声移开了手臂,眼里全是被激出来的水光。
屋子没拉窗帘,这时正是各家各户吃晚饭的时间,窗户投进了晚霞最后一点光,何满眯着眼向前看,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他勉强抬起头,看着深色的器官一点点挤进了自己腿间,消失在光照不到的阴影里。视觉带来的刺激太大了,他缓了一秒才感觉到痛,开始抖着喘气。
他之前怀疑过那么大的物件究竟能不能插进来,现在看来真的可以,只是要扒一层皮,腿间的酸胀逼得他几乎要哭出来,他想抬起腰去适应,却被按在了胯上。
何满终于看清了辛悲慈的脸,奇怪的是他眼睛里也带上了泪,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放松点,你要把我夹断了——我还没全进去呢。”
第23章
辛悲慈抬起一只手在眼角擦了下,声音带上了鼻音。
“是我太急了……”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第一次跟女友过夜的男大学生,明明还趴在人家身上,自己却委屈得够呛,何满也难受,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没动地方,僵持着缓了一会,辛悲慈先把手从对方胯上移开了。
借着光,何满看到身上的人还在盯着自己,眼睛红通通的。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人的委屈不是因为这场跌跌撞撞的性事,而是源于对自己的急,这一刻他才想明白,辛悲慈对自己的莽撞也许有渴望的成分,可他们终究只是在主人的婚床上偷情。
何满抬了手,推着对方的胸口往后撤,辛悲慈还在吸着流进鼻子的泪,由着他一点点退了出来。
两人彻底分开了,何满直起身,平视着跪在床上的辛悲慈。他上次坐上这张床时,何满刚结婚,他记得床头挂着夫妻倆的婚纱照,现在抬头看,照片还挂在那里,晚霞的光转瞬即逝,天彻底黑了,看不清照片有没有褪色,只能看到一左一右模糊的两张脸。
在微弱的光线里,何满向前靠近了辛悲慈,背对着曾经象征和美的照片,手按在他肩膀上。
“换个姿势。”
辛悲慈没明白他要干什么,愣着答了一句:
“什么姿势?”
何满没答话,继续推着他向后坐,膝盖分开,跨到了他身上,辛悲慈仰脸去看,何满也正低头看着自己。
“这样进去会疼。”辛悲慈劝了一句。
“我之前上你时,难道你就不疼吗?”何满没犹豫,语气里还带着些愠怒。
他的表情带着平时看不到的焦躁,自暴自弃般说完这句话,放轻声音补充了一句。
“我无所谓,随便你弄。”
这个位置正对着何满起伏的胸口,辛悲慈没再继续说话,向前扶住他的腰,茎头卡准了位置,重新插进去时艰涩感少了些,何满的手还勾在他肩膀上,放松了腰配合着顶进来的性器。身体被打开的感觉很陌生,肠道不受控地绞,堵的是下面,眼泪却总要涌出来,顶到深处有了水声,何满抖了一下,喘气声带上了颤音。
辛悲慈喘息着去探两人交合的地方,压着身上人的胯一坐到底。
何满的呻吟还卡在喉咙里,又被直捅进来的疼堵了回去,他的体重压在辛悲慈身上,身下痛得发麻,他后知后觉地反省起自己刚刚的决定,视线有点模糊,能感觉到辛悲慈的鼻息从自己胸前移到脖子边,最后停在脸前,接着向前去亲吻自己的唇,他摸着近在眼前的红色头发,随着身下大起来的动作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