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运动全能后成了影帝CP(94)
对不上的炮捻只燃了一个,齐晚觉得邵知寒靠得好近好奇怪,他扭扭身子想滚出去,脖颈上的手却突然加力了。
那只手不容分说地禁锢着他,像要拓印柔软皮肉上的每一寸纹理。齐晚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皱起眉,刚才发脾气时红了的眼尾又浮起一层水汽。
齐晚第一次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以前的邵知寒也不好惹,但是是狮子俯视兔子的那种威慑,我一巴掌能按死你但我懒得计较,自己滚一边玩去。
可现在的邵知寒让他觉得像一只皎月下的狼,所有利爪都亮了出来闪着寒光,只剩最后一点点犹豫在压抑着。
齐晚不知道邵知寒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能挣脱,他也不怕打架,但他不想跟一个病号动手。
就在脸越涨越红的时候,齐晚福至心灵地说了一个字:“疼。”
邵知寒指尖一抖松开了他,齐晚眼睛亮了,好脾气地想他哥果然不舍得。
邵知寒松开他后负气地平躺过去还扯着被子盖上,动作硬邦邦的像块生气的木板。
齐晚坐起来揉脖子,他觉得这个阴晴不定的更年期哥哥真是太糟心了。他一只手揉着脖子,另一只手滑了下去。
小睡裤很短正好包着大腿根,齐晚掀开裤摆把手伸了进去。
余光全程围观的邵知寒要炸了,他太阳穴突突突跳着咬牙切齿问:“你在干嘛!”
齐晚抬起小脸,细软凌乱的碎发在饱满的额头卷翘着,刚刚呼吸困难留下的红晕还浮在脸颊,他眨了下眼无辜地说:“我揉揉啊,你裤兜是不是装的车钥匙还是什么硌着我了。”
邵知寒:……
咣!
床板吱呀一声。
邵知寒闭上眼拒绝沟通,可怜床被一拳砸得快要散架。
齐晚被床板震得不敢再乱说话,老男人的心思他不懂。他缩进被子闭上眼睛开始专心致志地数脑残。
一个脑残,两个脑残,三个邵知寒……
齐晚数着数着睡着了。
但另一边的邵知寒依然很不好受,他想去冲个冷水澡但又嫌动静太大,只好硬邦邦躺着细数齐晚的罪状。
借位吻时拿睫毛撩,骑他身上时蹭着撩,被按下了又欲擒故纵喊疼撩,实在可恶。
又过去一个小时邵知寒终于平静下来,齐晚绵长的呼吸就在耳畔,他侧身去看已经熟睡的人。
床头的小灯被拧到最暗,模糊了棱角后齐晚更像是一只奶团子,头发有点长了,几根碎发垂在眼角扎得他像不舒服一样偶尔转转眼珠。
邵知寒用一根手指把他碎发挑开,低声自言自语说:“齐小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齐晚睡得迷迷糊糊皱了下眉,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乱堵着,嘴里喃喃道:“别吵……睡觉。”
邵知寒嘴角无奈勾了一下,他捏住那只不老实的手。
睡梦中放松下来的小手柔软细腻,指尖圆圆可爱,好像轻轻一掐就会被揉碎,柔美又脆弱,却每天都能生机勃勃地迎着阳光雨露。
邵知寒想如果这是他的花,他一定会把它的根刨出来只种在自己的卧室。
太阳不能晒它,雨也不能淋它,所有的鸟雀蜂蝶都不能觊觎,它必须永远呆在自己身边。
他会忍不住要控制它的一切,然后看它一点点褪色枯萎。
就像他曾毁了向暖一样。
邵知寒把齐晚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往旁边离开一掌距离掀起被子蒙住头,像盖一个死人。
节目的最后一天,所有嘉宾都完成了十米台跳水任务,舒曼曼也成功挑战了十八米高空跳水。
齐晚如愿以偿地拿到第三块金牌,他开心地挤到邵知寒面前举着金牌用眼神询问可以吗。
邵知寒接过金牌挂在自己脖子上,他没让齐晚自己钻进来而是例行公事一样直接从齐晚头顶罩了下去。他一只手推着齐晚肩膀,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咔嚓。
齐晚依旧笑得爽朗。
但邵知寒脸上的微笑苕粉们都很熟悉,每一次红毯时的同款表情,无损复制粘贴。
已经习惯被正主主动喂糖的粉丝们不适应了,纷纷掏出显微镜。
【虽然寒哥也在笑但就是不一样了,你们懂我意思吧】
【懂,从为一个人笑变成为一群人笑了】
【而且感觉寒哥的眼神好克制啊,也没有以前爱看晚晚了】
【不是吧这么快就爱淡了】
【救命我的CP不要be!】
好久没处蹦跶的黑子终于瞅准机会能出人头地了,果断开启冷嘲热讽模式:
【楼上各位快醒醒吧,娱乐圈里找真爱怕不是疯了?】
【早就说过时逢场作戏,现在要换嫂子咯】
【反正也轮不到你们换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