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室友总在撩我+番外(93)
然而现在的陈嘉树已然开启了听觉随机屏蔽功能,只听到前面两个锁了之后,就一头扎进了浴缸里,从水中扑向景铄的方向。
一手抓着他腰企图把人一起拽入水中。然而景铄死死不肯屈服,双手跟他在水里扑闹了一会儿,洒了一地水花。
又担心陈嘉树憋气过度,扯了扯人,意思让他赶紧出来。
于是陈嘉树猛地从水里钻出来,扑腾一声,水花四溅,一泼泡泡水花打到景铄脸上,令他不由抹了把脸。
陈嘉树也是,湿滑的头发上盖了一层泡泡,被他一把随着头发捋到后面稀释掉。
这幅样子的他,尽显宽阔的肩膀和胸膛上不过分结实的肌肉线条,整个人看起来荷尔蒙爆棚。
又因为肌肉轮廓沾了不少泡沫,形成了一种极度刺目的反差。
这个位置两个人几乎就是靠在了一起,正常大小的浴缸容纳两个大男生稍显拥挤,以至于这样的距离只能以腿脚互相交叉、弯曲来节约空间。
看着这样的陈嘉树,一股难以形容的愉悦从景铄心头冒出来,令他不由自主勾起嘴角的弧度。
这个样样拔尖的男生,这个外人眼里难以接近的男生,是他的。
啊,不,还差一点点,不过也没差了。
想着景铄拿手指勾了一点泡沫,划拉到他宽阔的胸膛,摁了摁:“很结实啊。”
听到他的夸奖,陈嘉树难得为自己的长相和身材感到自豪,唇角轻轻一扯,牵起按在胸口的手啄了一下,湿漉漉的掌心还沾着不少泡沫,被他抹掉。
问:“满意吗?”
景铄轻声道:“满意。”
这个回答也令陈嘉树很满意,抬手勾了抹泡沫点到他鼻尖,看着被他手伸过去,下意识眨巴一下眼睛的景铄。
觉得他这幅样子真像个单纯的小动物,眨着明亮纯真的眼睛,就算被吃掉也不会知道。
于是又伸手勾了点泡沫抹到他脸颊,在他脸上画一条杠,再画一条,左右两边都要画上三条才满意。
鼻尖上的泡沫被稀释,又重新点上一点,陈嘉树轻轻刮了一下他鼻梁。
说:“小老虎,凶一个。”
小老虎听话地“嗷呜”一声,想咬他的手,却被蓄势待发的猎人一把擒住,困入怀中。
而后被咬住命运的喉舌。
景铄咬着脖子推了一下他脑袋:“别咬,会被看到的。”
凶狠的猎人居然很听话,闻言就乖乖松了嘴上的力道,而后似是不甘心地在原地轻轻啃咬舔舐一番,才满意地一下一下啄吻到肩膀。
好在这个季节穿上了厚厚的线衫和大衣,倒是方便了陈嘉树的口-欲,嘴巴像是停不下来似的,嘴里非得叼一个东西才能满意,在他肩颈处不时地亲一下啄一下。
亲够了,再抬眼瞅瞅,伸手抚抚不小心留下的齿痕印记,像个在花园里种植果子的小孩一样。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块说话,虽然每一句话几乎都伴随着陈嘉树不时蹭一下亲一下的举动。
然而这个时间依然给了他们无比温情的感觉,仿佛他们不是才认识。
而是已经彼此生活了很久,熟悉对方所有的亲密爱人,在睡前享受一场充满爱意,却不含爱-欲的亲热。
浴缸里的水渐渐冷却,十一月的夜晚,泡着温水,身上逐渐起了凉意。
景铄抚了抚陈嘉树的手臂,说:“起来吧,水凉了。”
一只埋在他肩颈处啃啃咬咬的陈嘉树一动不动地窝了两秒后,突然怂怂地说:“我想跟你说个事,你能不生气嘛。”
抚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一顿,景铄侧头:“你是不是在我脖子上弄出印子了?”
猜得这么准的嘛。
陈嘉树非常懂事,知错就认,理亏地埋着脑袋,伸出两根手指头,比划一下手势:“一点点,就一点点,我错了。”
从水里起来后,景铄裹着浴巾,替陈嘉树找了件自己最大的丝质浴袍给他穿。
而后凑到镜子前看自己脖子。
这他吗真的是条狗嘛,在他肩膀上啃啃咬咬了一堆痕迹,还好脖子上的比较小,估计睡一晚就消得差不多了。
实在消不掉,公用卫生间里也有他妈的遮瑕。
还好,不打紧,确认完毕后景铄放下心来。然而身后体型庞大,内心却仍旧是只小狗狗的陈嘉树挨着他背,一下一下地蹭着认错。
看他这幅样子,景铄忍不住想吓唬他:“被我妈发现你就完了。”
“啊,”生怕被丈母娘扫地出门的陈嘉树脸色一僵,“那怎么办,能不能遮一下?”
“用什么遮?”景铄从镜子里睨他。
陈嘉树说:“妈妈、有没有那种化妆的东西?”
“没有,”景铄一本正经地胡诌,“我妈从来不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