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197)
齐项白绩对视:…他是不是傻子?
白绩:不知道啊,恐怕是的。
白绩考完心里有底,这次能进步不少,说不定能进前五十。
齐项在考场外等他收拾东西,白绩见了他就心痒,趁周围没人,一出考场就把齐项拽到一个隐蔽的拐角,预备接了个轻松愉悦的吻。
刚亲上去,他就觉得周围有一道不一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猛地扭头,只见季北升张着大嘴,像个行走的二百五,哑巴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大大的问号和满眼的震惊在他的眼里闪烁。
季北升:阿巴阿巴。
白绩面无表情,平静的转过头,问:“这…你也要加入吗?”
季北升:“……”我怎么敢的!
*
7月19是白绩的生日,也正还好踩在学期末的尾巴上。
黑黢黢的鬼屋里,白绩叫着季北升的名字,除了比鬼更恐怖的尖叫,是一点找不到人,他皱着眉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摸索道路。
“……我也是疯了。”白绩骂自己。
他就不应该信了季北升的邪,说什么“咱们今天去迪沙乐园玩呗,我给你准备了个大生日惊喜!求你了哥!反正留在这儿也就是听暑假安全须知,咱们出去玩玩!”
说得好听,白绩期末进了前二十,季北升哄他去找苍昊,骗到苍昊的请假条,来这玩了一大堆亲子项目,白绩觉得自己带着季北升,染了一身爹味。还没等他问季北升要不要坐第三次旋转木马,他就又晕头转向地又被带到鬼屋。
又在季北升的尖叫声中成功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北。
“妈的。”此情此景,饶是白绩也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
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虽然目光已经适应了黑暗,但周遭的环境他也只能看到个轮廓,走位全靠瞎转悠乱摸。
不知都摸到什么,白绩指尖沾了点粘稠的液体,鬼屋必然是恐怖主题,这种粘稠的东西或许是仿真的血浆之类的,这种质地白绩很讨厌。
他停在原地,想从口袋里摸出纸擦手,碰到衣服才想起里他进来前换了服装。
他压抑住内心的焦躁,真他妈讨厌生日。
其实从14岁后他就不怎么过生日,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收到白务徽的信,套着深情父爱的壳子,每个字都让他恶心,久而久之他便不过生日,反正也没什么人在意。
“季北升!”白绩最后一次喊了一次季北升的名字,现在连尖叫声也没了,突然周围红光乍起,白绩不满的抬头,可以说什么不喜欢来什么。
他周遭围绕着凶煞之气,现在鬼也别惹他,他能比鬼还恐怖。
白绩打量周围,是个喜堂的布置。
他们玩的这个鬼屋叫“火烛夜”,进来前他抽的角色卡就是新娘,季北升是管家,一开始两个人还在一起,两个人各执红绸一端,走到半途他突然听到不远处季北升如同杀猪一般的“妈妈”,随后红绸的那一端传来阴恻恻的笑声。
“啊,我被吓到了。”他敷衍的配合工作人员的“袭击”,扔了红绸继续走,企图再一次找到季北升,没想到直通了喜堂。
“吉时已到,新娘带盖头。”头顶响起有些刺耳的女声,“盖头在桌上。”
白绩站在原地不动,找出口,再烦他就要暴力通关了。
见他不动,女声重复:“新娘带盖头。”
白绩啧一声,怎么他妈的他过生日,走哪儿都要被人教做事,闹呢?
女声:“麻烦配合一下工作。”
“……”
白绩捻起薄薄一层的红盖头,盖在头上是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景象,只是不真切。
在他盖上盖头的一瞬间,面前的神像发出轰鸣声,桌椅神像被一分为二。
原来机关在这儿。
冰凉的气不知道从哪里喷出,裸露在外的脚踝没注意被喷个正着,白绩再次默默骂了一声艹,透过红纱,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同样的喜服,跟他隔着半臂的距离,白绩从红纱里看不清脸,担心跟之前一样一开头帘,面前冒出个要死不活的鬼脸,所以先跟工作人员道歉:“一会儿我要是骂人,绝对不是针对你,工作辛苦了。”
“行。”对面的人轻笑一声后回答道,白绩猛然抬头,头帘在这一瞬间被掀开。
“骂吧。”齐项站在对面,没有半死不活吓人的妆容,笑容宠溺和温柔,就像一个真的再看新娘闹脾气的新郎。
“你搞的?”白绩被蛊了一秒迅速反应过来,扯掉盖头。
齐项牵起他的手,垂下时,两只手都被遮在宽大的长袖里,白绩不想跟他牵手,握起拳头,齐项只好握住他的拳头走过神像背后的门。
“如果我说是季北升的主意,你信吗?”齐项问,出了礼堂,外面又是一条长长的无光的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