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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192)

作者:牧冶 阅读记录

等工作人员出去,梁逢秋开口:“你这个人就是容易做最坏打算,而且那些还不一定会发生,两情相悦,那就在一起呗,以后会怎么样是以后的事。跟家长对小孩说我是为你好,那在小孩眼里不一定就是真的好。”

他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再开口,“你就是个人英雄主义严重,哪儿就你一个圣雄甘地啊,齐项家里有钱有权,他自己拳头还硬,真出事谁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那他家…”

“你不是怕他家里反对他,你只是怕他因为家里的反对抛弃你。”

白绩:“……”

梁逢秋耐心,“雀儿,你这样不公平,你没有给他机会去用行动辩解,而且哪儿有可能一场恋爱就得谈得顺风顺水,要全世界都这样想,全部出家更保险。”

他的话很对,白绩跟着沉默下来,他想自己就这样晾着齐项,用自己的不安去折磨齐项是在糟蹋了两个人的真心。

“你说的对。”

梁逢秋自信微笑:“我说话一直挺对的。”

喝了酒一点点情绪也被无限放大,白绩越喝越觉得难喝,然而在梁逢秋头头是道分析爱情时,第一罐酒也见底了。

他这几天其实已经没有最初的肝肠寸断的纠结了,因为那些躁动的情绪根本藏不住,他又没断绝七情六欲。而今天看到梁逢秋在舞台上闪闪发光时,他激动地攥起齐项的手。

当他可以牢牢抓住一个人时,那些百感交集和感慨都没了,只有一句话闪烁在脑海里,“他能喜欢我,真是太好了,他能陪我,真是太好了。”

不逃了,人怎么可能永远骗过自己呢?

他带着答案而来。

梁逢秋拆烧烤的功夫,对面的白绩脸朝地一动不动,梁逢秋动作微滞,数一数桌上的酒瓶,白绩就喝了一瓶多一点。

他喊:“白绩。”

“干杯?”

白绩吃劲地支起沉重的脑袋,脸色煞白,只有嘴巴、眼角红得像是涂了胭脂,看似清明,喝酒都对不准口,酒水顺着下颌一直没入衣襟,他还皱眉咂嘴,“不好喝。”

“……”你喝了什么?

梁逢秋暗道,我这战无不胜的兄弟喝两口人就没了,这件事是真实的吗?

他偷笑着吃烤串,对白绩做手势,“起来转个圈。”

白绩白了他一眼,“你傻逼吧?”

他站起来,然后瞬间坐下去,又站起来,咚的又坐下去,似乎没有骨头站不起来一样,因为站不起来,他急了,眉头紧皱,嘟囔着:“诶?干嘛呢?”

梁逢秋看他傻逼兮兮的样子不厚道地笑了好一会儿,才安抚下做着重复动作的白绩,收敛了笑容,“八百年不碰酒的人,想酒壮怂人胆也得看看自己的酒量啊。”

齐项收到梁逢秋的短信,赶回休息室时,白绩还在第八百次尝试独立行走,异常执着于站起来。

他上前,托住要倒在沙发上的白绩,有淡淡的酒味,他问:“他喝了多少?”

梁逢秋两根指头比了一咪咪点的量,颇为嫌弃:“一罐多点,赶紧把他带走,太丢人了。”

而白绩看到齐项来,乖顺地环住齐项脖子,像小孩子一样的委屈:“我腿软,站不起来。”语气软绵绵的,像个小朋友。

齐项被抱着,跟埋在棉花糖里一样,满口满心都是丝滑绵密的甜。

他一只手环住白绩的腰,把他扶起来:“站起来了,笔直。”

梁逢秋牙酸得没眼看,只求两位快滚,他要独享上网冲浪的宝贵时间。

*

齐项把白绩背走,一路上人乖乖把头埋在自己项间,晚风把人吹得清醒了些,齐项问:“冷不冷?”

白绩混沌的脑袋里酒香四溢,他缓了很久才消化了齐项的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齐项抱严实些,他点头又摇头,每个动作都要撞一下齐项的脑袋,跟小和尚敲木鱼一样。

齐项感受到白绩的唇落在自己的动脉上,“冷,抱紧点就不冷了。”

他张口时温热的呼吸和软绵的唇瓣都要划过自己的脖子,轻轻的却威力巨大。

齐项停下,别人喝酒撒酒疯,这位喝酒撒野娇,白绩干什么他都能招架住,乖乖的软软的一团靠着自己,他就什么都做不了。

你问不了他是不是故意的,人家喝醉了,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歪理。

齐项只能快步把人塞到车里,脱下自己的外套把人裹着,在把人揽在怀里,白绩闭着眼睛贴着他的胸膛,像是睡着一样,呼吸声因为醉酒而有些沉重,齐项怕吓到他,故而小声问:“怎么喝酒了?”

白绩拍拍他肚子,闭眼说:“想喝,我要喝点酒。”

齐项心跳如擂鼓,他吞咽了几口空气,顾及着司机在前面没往下问,几分钟的车程,他度秒如年,一路上白绩险些睡着好几次,都被齐项戳戳脸捏捏鼻子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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