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他又茶又作(70)
“啧。真幸运呐,二十七分之一的概率,偏偏被你抽到了。”
……您说这话您自己信吗?您这Beta敢情是玄学系的吧。
封无过手里多出一把收缴上来的战利品小刀,小巧的军刀在他指间灵活地翻转闪着逼人的寒光。
多希望这刀能给力点把大魔王的手指给削下来,可惜,这逼王装逼他就是不翻车你说可不可恨?
“听说Alpha的自愈能力很强,我有点好奇,Alpha第三条腿的自愈能力是不是也很强,飞哥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可好?”
他每说一个字陈一飞的脸色就灰白一分,直到最后脸色直逼僵尸。不知什么时候像座山一样压制他动弹不得的力道松了开来,恐惧令他脱力的身体又有了力气,他挣扎地向巷子外跑去,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希冀警方的存在。
封无过没有起身去追,手里玩转的小刀转着转着,突然脱手飞了出去,下一瞬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嚎。
“不好意思,手滑。”
陈一飞整个人趴在地上,方才积聚起来的力气瞬间像戳破的气球一般散得一干二净。他不甘地望着只有不到一丈远的大道,不顾疼痛地一点一点往前爬。
“不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如果说之前魔王这个称号还只是球瓶们给他的别称,那么现在这一刻球瓶们却觉得这就是魔王本王降世,身体上的疼痛好似都感觉不到了,只有发自内心的恐惧。
封无过挑眉看着噤若寒蝉的球瓶们,“如果鬼牌跑了,我会在红色里面抽一张替代鬼牌喔。我说过,我这人很民主的,选择权在你们自己手中。”
也不知是哪个先迈开了腿,然后拿红牌的四人都发疯般跑了出去。
陈一飞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道,眼里浮现狂喜,出血的手肘抵在地上快速向前爬留下了蜿蜒的血迹,却在手触到大道的那一刻被一股力量给拽了回去。他惊恐地回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弟,“你干什么!放开我!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
小弟错开他的目光,脸上有一分羞愧,却有九分惧怕,他的双手死死拽着飞哥的腿,不敢去看飞哥被血还有别的液体浸透的裆部和腿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陈一飞用另外一条腿拼命地蹬他,却被另外一双手给抱住。
以往跟在他后面飞哥长飞哥短飞哥说得都对的小弟此时泪流满面,哭泣道:“对不起……飞哥……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我害怕……”
“你怕我就不怕了吗!他疯了呀!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回去还有活路吗!小洋飞哥平时待你不薄飞哥求你了放开我好不好……”
回应陈一飞的,是愈加扣紧的力道。
陈一飞面如死灰,他不顾形象声嘶力竭地喊着救命,可心里也清楚在第九区这样混乱的地方所谓的呼救声只会让人更避而远之罢了……
他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被自己昔日的弟兄们给拖了回去。如今他面对这个恶魔,只觉得遍体生寒再也生不出忿恨的意思,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绝对不会为了赚这一笔钱招惹上这样一个恶魔……
“行了。扔那就行了,太臭。”封无过抬手在鼻前扇了扇,他屁股下面的三个人肉坐垫丝毫不敢动致力于做一个敬业的坐垫。
此时的陈一飞哪有初见时的嚣张,整个人狼狈至极,下半身像是泡在血泊里,他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恐惧觉得身上的温度都在极速流失,终究还是开口求了饶,“大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封无过叹了口气,“有些人呐,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有赚钱的命,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看看自己有没有花钱的命。”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收的所有钱我都给您都给您!还有我自己攒的钱也都给您……只求您放过我吧……”
封无过笑了,“你这样做什么。我是来抢劫的吗?”
不不不……您要真是抢劫他们倒是谢天谢地了。
“我这人很讲道理的,店铺的损失,你们照价赔偿。哦,还有给你打的抑制剂的500星币。至于你们的医疗费……”
保龄球和球瓶们异口同声:“我们自己掏自己负责……”
封无过笑得更满意了,“懂事儿。”
他给陈一飞拍了个照,“面对镜头要微笑。”
陈一飞僵硬地抬起脸凹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啧。这笑容……真是丑出天际。”封无过不甚满意地保存下来,“现在,可以进入正题了。”
瓶们险些晕厥过去:……合着这么久都只是前揍(前奏)吗?那进入正题还能活吗?
“说吧,是谁找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