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衿暴徒(20)
“今天……一定要做吗?”
一时安静。
明明占据了主动权却渴望被操的人,佯装生涩等待对方开口求操的人。
有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想法,这种说法只存在于恋人或老友、亲人中。
赵檀曾经这样以为。
可他分明看见,全酒赤裸着,拿着灌肠器的模样,是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插进粗硬的东西,随他是灌肠也好、高潮也好,要将他完完全全踩在脚底,摇尾乞怜的凶狠眼神。
更硬了。
常听滕鹤说,只要尝过被操的滋味,就很难回到只做上位者的时候了。
他现在颤抖个不停的后穴正是回应这个事实。
“滚过来,操我。”
第23章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连摸奶子的手心都是滚烫的,瑟缩在老茧之间挺立,一旦冒了头又会被他狠狠捏着亵玩,嘴上说着最单纯的话,全身是最淫荡的反应。
“老子的命令不说第二遍。”赵檀抬手挡着眼睛,家里的壁灯太亮,照得他从脸一直红到了后颈。
似乎是没料到这样的转变,全酒听了他的话,直接扑了过来,抱着他啃他的胸,又舔又吸地弄出一片片红印。
很神奇,在他面前居然并不在意自己会被轻视、被恶意揣测,大概是因为他的眼神太干净了,就连命令他用处男的身体来取悦自己都是满腹罪恶感的。
赵檀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还不赖。
“别老舔奶头……吸下边。”
胸口都快被他咬肿了,赵檀一把拍上他的脑袋,大力拽着他往下身送去。
刚洗过的下体很干净,也没有太多味道,全酒撸了一把勃起的性器,还贴上去闻了闻,赵檀脸更热了:“属狗的?”
又是傻乎乎的笑:“我不是您的狗吗?”
“唔嗯、操!好紧……”鸡巴被含进去的快感不比之前,又热又紧的口腔热烈地迎接,他居然第一次口交就深喉了一回,赵檀爽得闭眼闷哼,手也不自觉地往自己胸口摸。
“犬齿收起来,再深一点、嗯哈……”乖觉不停为他深喉的全酒抬头看他,自己的喉管都快被顶出鸡巴的形状,可最刺激的还是赵檀自己揉奶的模样。
这一次,他是清醒的,主动邀请自己上他,还在他面前自慰。
真骚。
“赵檀哥,您那儿要洗吗?”
借口说着担心,全酒悄悄抚过他右臀小痣处的烙印,内心的满足感在此刻膨胀到了极点。
“……洗过了。”
?
“……老子说洗过了!直接进来!”
得不到回应,赵檀恼羞成怒地一把攥住全酒流水的鸡巴,竟是扩张都没有就想往里送。
“不行、不行,赵檀哥,进不去的……”
全酒慌了,不停地推他,好像他才是被上的那个,赵檀看着他一半兴奋一半紧张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也许被操并不意味着失去主动权,赵檀想。
“赵檀哥——您不能!”
被开苞——鸡巴开苞也是开苞——的全酒睁大了眼,一派清爽又青涩的少年模样,手也不知往哪儿放,干巴巴地抓着床单,看着赵檀翻身骑上来,双腿大张着妄图吃下过于粗大的性器。
“怎么不能?”赵檀在这种时候总是好看的,本就漂亮的五官染上了情欲,连微微的笑意都带着勾子往鸡巴头里面钻,“你没操过别人?”
明知故问,全酒心里叹了口气,真是骄傲又可爱的坏哥哥。
“没、没操过。”最近。
“那就闭嘴,不会就慢慢学。”
赵檀以为自己能顺利吃进去,往常他插入别人时,不用花多少精力扩张,甚至提枪就上,肉洞里的淫水都能涌出来。
可他没想过,他自己的尻穴可是第一次,既不会主动流淫水,也不能一次性吃下全酒那根吓人的东西。
“嘶——疼……”
床单都皱了起来,全酒皱着眉喊疼,穴口太紧,只进了半个头都艰涩无比,根本无法再深入,全酒也难受至极,肉逼本就窄小幼嫩,哪里能这般粗暴?
“老子还没说话,惯得你。”赵檀拼了命地压抑就在嘴边的痛苦呻吟,拿出一副身经百战的姿态,屁股用力往下一坐——
“唔啊啊啊——!”
进来了!
也许还没有整根没入,但是这对可怜的幼逼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伤害了,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赵檀能听见莫名的鼓点声在疯狂叫嚣,连全酒的焦急问话都听不清,眼前暖黄的光线全都变成了炽烈日光,强烈而滚烫地撕裂他,将他鼓起的勇气全部咬碎,狂躁地占据他的理智。
“动快一点。”
他给全酒下了一道死命令,也把自己逼到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