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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番外(9)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阅读记录

洗完后周围也没毛巾擦脸擦手,我从裤兜里掏出仅剩的一张纸巾,节约地用,还是没将脸上擦干。

就凑巧碰到了路泽廷。他刚从他的大奔上下来,估计过来视察工地,身后几个人跟着,看到我还愣了一下,好半天打招呼道:

“叶工今天来了啊?”

我也尴尬,脑子一片空白,僵硬地笑道:

“是啊,路总好。”

他估计也不太自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衬衫打湿了,因为是白的,一打湿就变成半透明的了,胸前的乳头就露了出来。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在意,抖两下就干了,但自从知道路泽廷是同志后,哪儿哪儿不对劲,我尴尬得想原地消失,路泽廷竟然从身上拿出一包纸给我,笑道:

“擦擦吧。”

我更尴尬了,对方是老总,我又不好直接走,接过纸擦了擦,又硬着头皮和他走了一圈。我觉得他态度很微妙,似乎对我重新来了兴趣,即使我拒绝后也不介意了,视察的时候总是主动和我说话,若有若无挨得较近。

我们项目部的部长也在,在领导面前,我不敢甩脸色,脸都要笑僵了。结果当天晚上路泽廷请我们部长吃饭,我们部长估计这种应酬见惯不惯了,很高兴地留下来了。

我以为应付我们部长这种规格,会吃得比较随便,可能就像前两次那样,找个还不错的馆子吃一顿就是了,司机什么的都能上桌。结果路泽廷专门又找了一个工头给我们开车,拉到附近一家很好的餐厅,开了包间,还开了几瓶好酒。

我们部长可能都有点意外,但来者不拒,人家越请他吃得好他越开心。饭桌上我们部长自然少不了和路泽廷把酒言欢,我们几个下属也要敬酒,我不想喝酒,酒量不行,但这个项目我全程都在跑,不喝不行。

没想到路泽廷竟然很偏袒我,看我喝了几杯有点捂酒杯后,就劝我们部长:

“唉,丁部长,现在的年轻人呀,他喝不下千万不能劝他喝,不然出了什么事不好交代啊。”

我们部长就笑:“是啊,还是路总行啊,年轻有为,酒量也高。”

路泽廷谦虚道:“丁哥您说笑了,我酒量真不行,都是被灌出来的,没办法啊。”

丁部长就笑,他也算个长辈了,却和路泽廷称兄道弟,相谈甚欢。有了路泽廷的谅解,我就没喝几杯,和我一起吃饭的同事也免了遭罪,喝得也不多。

我以为吃完饭就了事了,没想到饭后路泽廷又请我们部长去唱歌,看起来“两兄弟”特别情投意合,结拜兄弟似的。我觉得路泽廷确实有两把刷子,虽然是个富二代,背后有靠山,但能自己接手这种项目,不论是为人处世还是其他方面,都值得我去学习。

看起来他确实想和我们部长搞好关系,唱歌的时候又开了两瓶很贵的红酒,也不和我们这些下属怎么喝,就端着酒杯,一直和我们部长在那儿聊天。

我本来很排斥这种类型的聚会,但他真没怎么刻意亲近我,我就放松了不少。但他还是很客气地端着酒杯,一杯一杯地来敬我们这边的同事,同事们都对他尊敬,我心里再别扭,也只能忍着。

敬到我的时候,他站着说了一阵话:

“叶工啊,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大热天的天天跑工地,确实不容易。”

我干笑:“哪有哪有,路总这是应该的。”

我皮笑肉不笑,话说得客气,他却看起来比较真诚,很认真地说:

“以后热了累了,去我办公室那儿坐坐,里面凉快,有空调。”

我干笑:“路总太客气了,我怎么好意思去你办公室。”

他拍我手臂,很热情道:

“我说真的,叶工你别嫌我那儿地方小不来啊,我们工地伙食也不错,你吃了午饭还可以在我办公室休息。”

这种很明显的讨好让我尴尬,却又不显得讨厌,我敷衍了几句,象征性地抿了两口酒,就坐在角落了。后来我们同事又轮流去敬他,我看我们部长也在,也硬着头皮去敬了一杯,路泽廷坐在皮沙发上,头向后仰着,喝酒的时候眼神一直在看我。

大概酒能助兴吧,又加上唱歌,包间里气氛很热闹。路泽廷和我们部长唱了几首,又专门跑到我这里来,说要和我这个经常跑工地的人唱,说以后还要麻烦我经常过来监工。我的同事都觉得没什么,因为他们和路泽廷不熟,我天天跑工地,他们自然而然以为我和路泽廷很熟了。

只有我知道他在以公徇私,特意和我拉进关系。我们唱了一首《温柔》,我头皮都要尴尬得掉下来了,我们部长一个劲儿拍手,夸路泽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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