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番外(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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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昨夜的荒唐,洗了澡急得在房间里打转,大清早给娄树新打电话,问他怎么办。他显然还在睡觉,声音迷迷糊糊的,明显没有睡醒,估计都没听清我说了什么。我气得挂了电话,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长袖衬衫和一条黑色的西裤,穿上后觉得特别沉闷,简直都不敢出门。
七点的时候我听到房间外父母起床的声音,他们十点的高铁,我待会儿要送他们去火车站。我妈起来做早饭,八点的时候敲我门,他们已经吃好了,叫我起来吃。我六神无主地给冉逸打电话,他给我出了个好主意,让我立刻买一管遮瑕膏,脖子和手臂上的那些吻痕就可以遮住了。于是我大清早又去打扰娄树新,让他立刻、马上找个人给我送瓶遮瑕膏过来,半个小时内务必送到。
我知道他肯定能找到人,没想到找了他们公司的一个女职员,正好住在我这边。我妈估计看到那个女职员都笑开了花,欢欢喜喜把她迎了进来,直接带她来敲我门。我开了门,看到那个年轻的女孩羞涩道:
“叶老师,娄……”
我立刻打断道:“进来吧。”
我让她进来,一关上门就立刻小声道:
“抱歉啊你先在这里等等。”
我从她手上接过遮瑕膏,估计是她自己用的,也不知道怎么涂,挤了一大坨在手上,立刻去了洗手间,对着脖子抹啊抹。等我抹完才发现脖子和脸都不是一个色,脖子明显比脸黑了一层。我好不尴尬,抹得太多太厚了,出来后那个女孩看到我好不尴尬,我也尴尬,估计她刚进来看到我脖子上的那些吻痕就明白了。后来在她的建议下,我脸上也涂了遮瑕,这样肤色终于均匀一点了。
我当着我妈的面亲自将她送下楼,对她无比感谢,出来后却看到娄树新的车停在我楼下,他怎么也过来了。他下了车不高兴地看着我,看着我涂得乱七八糟的脸,我觉得自己好丑,丑得无法见人,立刻赶他道:
“你把车开走,别杵在这儿。”
娄树新不动,那个送遮瑕膏的女孩和他一起过来的,尴尬地看着我们,我又赶人:
“还不快点走!”
我的样子一定很凶,他又瞪了我一眼,终于上车了,女孩也小心翼翼地坐上了他的后座。
等我回到家,我妈果然问东问西,问我那个女孩是谁,是不是我女朋友,我昨晚是不是去找她了。我微微一笑,摇头道:
“不是。”
但她显然不信,觉得我在撒谎,我就希望她误会,才能多给我一些空间,敷衍道:
“你别问了,确定了我会告诉你的。”
她就以为我有新目标了,对我又放心了很多。送走了他们,我让娄树新来火车站接我,他很快过来了,应该一直停在附近,脸色黑沉沉的。
昨晚还那么火热,抱着我要吻到融化,今天又开始给我甩脸色。我不高兴地去摸他脸,他偏开头不让我摸,我气道:
“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说:“你以后不准和女人亲近。”
我目瞪口呆,这种醋他也要吃?我感谢人家小姑娘大早上给我送东西,不想她做了好事还被老板讨厌,怒道:
“你怎么那么小肚鸡肠?”
他说:“以后注意你的言行。”
我气道:“我有什么要注意!你才要注意,不要动不动就乱想。”
“我一大早被你吵醒,为你忙前忙后,你不应该说一声谢谢?还要埋怨我?”
“你不该忙吗!我脖子的痕迹谁搞出来的!”
我怀疑他就是故意的,我早上起来发现脖子上的淤青都惊了,怎么会这么严重,他到底亲得有多狠。他立刻心虚了,偏过头不看我,我恨恨道:
“快点带我回去,我脸上难受死了,我要回去洗澡。”
他嘟囔:“谁让你涂那些东西。”
我真是很不爽他,特别想把他耳朵揪下来。结果回到家才发现那些遮瑕膏特别难洗,我用洗面奶洗了三次都洗不干净,问了冉逸,才知道要用卸妆油。
卸妆油我哪里有,洗脸台上只有一些护肤品,还是娄树新给我买的。我问了娄树新,他默不作声找出一瓶擦身体的精油来,轻轻涂在我的脸上和脖子上,为我卸妆。那瓶精油的味道特别好闻,我闭着眼睛闻着那股馥郁的香气,感觉提神醒脑,心旷神怡。
然后一个湿热的吻就挨了过来,我脸上都是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感觉他吻得湿绵又炙热,我难受地喘气,睫毛上都是精油,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听到他说:
“哥哥昨晚说了什么?”
“什么?”我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