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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苗+番外(17)

麦苗看着那狰狞的性具,眼睛仍湿湿的,在陈藜压下来时,主动地开了开自己的腿。

陈藜弄了他一晚上,已经将这身子都打开了,就陈藜那话儿大了太多,水路再滑也不好走,两个人搂着,磕磕绊绊地一起撞了十几下,这才让麦苗又吞下来全根。

麦苗回回都涨得难受,好的是陈藜本事够,他们两个又该是一对儿,硬硬干了几百下,快半个钟过去了,半点没见干的。

陈藜原来害怕麦苗的身子没长好,得不出快意,就没敢大弄,可麦苗熬过来了,光景明显比昨夜都好,他便索性放开性子一回,将麦苗翻过来,扶着那细腰杆儿,狠狠地撞了起来。

本来该嫌陈藜那里长得粗的,这会儿那深肉色的棍儿一进一出,龟头蹂残了里边的花芯,外边的花蒂也死死地擦着,他的一只手还握着麦苗的男根套弄。

再贞烈的人,都架不住陈藜这么搞。

天还亮着,陈家捡的老狗吠了几声。

消失了一夜的陈家兄弟,总算是回来了。

后来的那一两天,外人只看见陈藜走动,死活不见麦苗从屋子跑出来,连棚子里的鸡都是陈藜喂的。

他们心里都奇怪着呢,可都没敢去陈藜跟前打听。

不怕泼妇撒泼,就怕会动手的。

虽然这村里上下都没咋见过陈藜耍狠,就都不敢招惹他。

刘婶卖力地刷着铁锅子:“管他啥病,不会传染就行了。要真有事,陈哥儿和麦苗还睡一屋子,这不没啥?”

一个甩手,刷锅的水泼洒在地上。

旁边的妇人不死心,还想再拉着说上一说。

刘婶突然叫了声:“哎,陈哥,有事儿?”

陈藜手里提了两斤肉和鸡蛋,没听到那些话似的,把猪肉和鸡蛋拿出来给大家分了。

这两年,农户都分了地,粮票和肉票也要慢慢废了。

村里的情况比以前是好多了,可也不能随随便便就造一顿,一个月能吃个一斤半的肉,已经算好人家了。

陈藜说:“前天夜里把大伙儿都吵着了,一晚上睡不好,这是给大家赔罪的。”

刘婶把东西都接了,大家都客客气气的。后来,就都没有再提麦苗的事儿。

陈藜把菜端回了屋里。

麦苗早就醒来了,趴在床上,“呼呼”地吹着一个风车,还光着屁股。

陈藜去柜子找了条裤子,坐到床上:“起来。”

麦苗不情愿地爬起来,站在床上。

陈藜两手拉开裤子,俐落地帮他套上去。

麦苗小声咕哝着:“穿了,又脱……”

门是掩上的。

陈藜的手在麦苗的屁股蛋上抓了一把。

回来后,陈藜悉心照料了两天,麦苗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一两个晚上,已经能好好地睡了。

倒是陈藜,尝了荤腥没几次,又得开始熬日子。

两兄弟坐在床上。

麦苗剥着蛋壳,陈藜吸溜着面条,动不动看他。

麦苗抬了一抬眼,眼睛和他哥一对上,又别开了,耳根子热热的。

大抵是睡过了,这一对兄弟之间,也和之前有些不同了。

旁人不一定看得出来,只他们自己最清楚。

虽然犯完病了,麦苗还有些蔫蔫的,晚上也不肯对着陈藜睡觉了。

陈藜就一个胳膊捞过他。

麦苗扭了扭,跟个耍脾气的小媳妇儿一样。

在麦苗有限的认知里,他们是兄弟,做兄弟是不会脱光裤子,一起盖棉被睡觉的。

麦苗隐约知道,自己和陈藜的关系,已经变了,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子了。

……要是娘还在,他就能问明白了。

陈藜侧着身子,手里拿个团扇扇着麦苗,静静的,也在想些事儿。

过了一阵,他听到均匀的呼吸声。

陈藜低头,嗅了嗅麦苗的脖子——麦苗身上的气味儿没以前纯了,掺了他的味儿。就是这两天他们没在一块儿,已经开始变淡了。

他放下团扇,也躺了下来。

一大早,陈藜去了公社,找李长官。

“麦苗的身子,还好罢?”别说这村子才几百户人家,哪家出了点事情,用不着半天,十里八乡的都听说了。

再说,他老陈家的情况比较特殊,李长官自然留了心。

陈藜:“歇了几天,幸好没出大事。”他模糊地说:“这病蹊跷,有些像发癔症。拿不准。”

李长官忙说,那得带麦苗去医院看一看,最好是能拍个片子。

听到这,陈藜就明白过来,他爹娘真把麦苗的事儿给瞒死了,李长官也不知道。

李长官:“村里去省城,要先坐驴车去县里,那里转公车过去,费事得很。明早,这里有公家的车带人去县里,刚好捎你们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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