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由着他娇气多久,麦苗突然提起嗓子:“嗯——……”
陈藜用手指分开了那缝的肉瓣儿,这会儿是等不及好好看,一根手指自己就插进去了。
哪想这才一根,就好似填得差不多了,先不说暖热成什么样,紧成这样的,一下子就把陈藜咬出了汗。
“嗯、嗯…——”麦苗却不肯干了,又耍横耍赖起来,抬一条腿着踢陈藜。
陈藜就由着他朝自己撒泼,手指一刻没停下来过,在麦苗的缝儿里梳弄起来。
麦苗就在地里“嗯嗯”地乱叫乱扭,好像万般不情愿,身上的香味却越来越浓,要是还有其他人能闻到,能把狼全都给引过来。
麦苗越是挣扎,陈藜抓得越是紧,手指这会儿已经进去两根了,抠了几下子,水就出了,还带出更多香来,那就是已经发育好了,成熟了。
陈藜这会儿已经满头大汗,胯裆早就硬了,粗粗的一整根坠在裤裆间,那光景早就遮不住了,可他还是忍到了现在。
陈藜先前只碰过女人,愿意跟他的人很多,可他从来不玩弄感情。
他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最清楚。他才三十出头,是力气最猛的时候。
麦苗……苗苗还是雏儿,是第一次跟男人。
跟他。
好在是赶上了时候,麦苗被陈藜用手指弄了没片刻,渐渐地瘾又上来了。他本就不怎么强硬的抗争,顿时变得更虚了。
那挣扎的叫声也变成了呻吟,还会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软软的哼哼声,两眼湿湿的,懵懂茫然地看着陈藜,是表面自然的纯情中,流露出骨子里无边的色欲。
陈藜没见过麦苗的同类,却是有些无法说明的本能,那就像天生的、留在血液里的野性。
半晌,陈藜粗喘地从麦苗身上直起身,黑黢黢的眼看着下头——
他懂麦苗要什么,他懂身下这个美妙的身体,最需要什么。
陈藜舔了舔尖牙。
黑云慢悠悠地遮住了月,挡住了月光。
麦苗看不清了,只听见几声布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唇动了动,才叫了声:“哥……”紧接着,就有个沉重的黑影压在他的身上。
陈藜的手捏住麦苗的脸,扳过来亲那张嘴儿,亲咬得湿润润的,还吮了舌头。
“苗苗。”陈藜的声音变得很粗哑,呼出一团团的热气。同时,麦苗的腿开了又开,赤条条地挂在陈藜的腰上。
他听见陈藜的叫唤,呓语般地“嗯”了两声。
陈藜便又压着他,去啃那香香的脖子,一顿砸吸亲咬,在那里留下好几个印子。
麦苗原来还是很安分的,只和他哥黏糊了不过几个呼吸,他的脸就皱起来,好像突然遭了什么大罪,疼得亲嘴都安抚不了,别过脸去扁嘴“嗯——”地哭起来。
在他们下半身,这会儿已经都脱光了。
陈藜精壮的身躯就嵌在麦苗分开的两腿里,他胯裆的老二也放了出来。那就是根肉棍,跟棒槌似的,好像勃得比麦苗在河边偷看那时还要来得粗长,肉筋筋的,就那龟头都似乎比麦苗的门缝还大,这才不刚探了点进去,就害麦苗这个雏儿给疼死了去。
“痛……痛……!”麦苗当下就哭爹喊娘了,真不肯干了,可陈藜哪里会在这种时候纵着他。
陈藜凑过去噙住麦苗的嘴,把他嘴给封住了,堵住了那叫人心烦意乱的哭喊。
就趁着这时候,陈藜强硬地插了头进去,这一下好狠的,将那小小的缝儿给弄开了。麦苗发出“唔”地一身,身体往上撞了一下。
陈藜这才搞了个开头,就觉着整个人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暖热给包住了,那个快感是比用手指插,还要来得强上无数倍。他的脸涨得发红,胯下也硬得铁杵似的,比头一回搞的时候还来得抖擞,边唆着麦苗的嘴边呼呼大喘。
“呜唔、嗯…——”麦苗压着唇,只能“唔唔”地瞎哭,两只手在陈藜的背上又挠又锤,末了还是没得办法地抓紧了。
陈藜的那话儿到底还是大了,看看下头,麦苗的穴这回是被彻底地撑开了,粉粉的肉缝儿正插着陈藜那根粗黑的肉棍儿。陈藜前前后后推了一阵,每回都感觉被麦苗咬得顶不进了,再狠心一挤,便又搞进去一小指节长。
苦的还是麦苗,不知这是不是自然的定律,他们做“伴儿”的就这么窄紧,就得被弄得死去活来一番。
话是如此,这地儿还是有天赋异禀的地方。
转眼陈藜抽插了快几十来回,麦苗虽然疼,淫水却没有干过,每回陈藜一抽身,就跟着骚肉溢出来。陈藜的鼻子一向来敏锐,他突然放开麦苗的唇,手掌往他们紧紧交合的地方一摸,果然是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