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我的爱好(22)
这我哪能承认,我说没有,怎么不对劲了。
乔炀回想着,“说不上来,就一直搁那儿莫名傻笑,整个人就..有种娇羞的感觉?”
这时程美敬和小姐妹过来了,看了我和喻棠一眼,眼里闪着晦涩不明的情绪,声音里还真带了点儿娇羞,“大家先去吃早饭吧,都准备好了。”说完拉着小姐妹走了。
我抬眼瞅了瞅娇羞的代言人,看他一脸泰然自若,把心底那点儿感觉被发现的不安给压了下去。
冰山美男钟闻和虞点也出来了,冰山美男还是一副冰山脸,虞点那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
乔炀看着他们脸色突然变得很不自然,也不说话,这么尬着怪窒息的,我招呼着赶紧去吃饭。
喻棠昨天看过乔炀的大胸女朋友后终于相信了他的性取向正常,问他:“乔炀哥,这里有粥吗?”
乔炀还是盯着虞点看,“有,我带你们去。”说完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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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早点的时候有人专门给虞点拿了个垫子,我看了眼乔炀,后者在那默不作声啃包子。
程美敬探究的目光一直在我和喻棠身上徘徊,我一口粥哽在喉咙不上不下,烫的嗓子眼冒火。
吃完饭程美敬送我们出门,我问她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程美敬手挡在嘴边,凑近我,“是兔子吗?” ?
她见我不回答,又补了一句,“耳朵很长,露出水面了,是兔子的吗?”
给我个洞吧,给身为地鼠的我一个家,让我钻进去。
求求了。
我鼻子出气,发出了“嗯”的一声,拽着淡然的喻棠上车。
喻棠问我她说了什么。
我斜他一眼,“她说她看见耳朵浮出水面了,问我是不是兔子的。”
喻棠脸“腾”地红了。
到家后我开门,旁边的喻棠还晕晕乎乎的,羞也不用羞这么长时间吧?
抬手一摸脸,得,发烧了。
怪我,应该是昨天穿了湿衣服的缘故,我让他夹着温度计躺着,去找药。
吃完药我被他抱在床上补觉,还非得缠在我身上,喻棠不知道自己现在就跟个火炉似的,我都想拿他来烤肉。
一觉醒来下午三点多了,我起来去外面挑了点儿蔬菜,买了只鸡,准备回家给喻棠炖鸡汤喝。
哪知道喻棠这病反反复复,今天晚上好了,第二天又烧起来了,我带喻棠去医院,挂号打吊针,请了几天假专心照顾他。
住院这几天我就差给喻棠把尿了,真的,不是我说,输液的这段时间喻棠尿格外的多,我医学常识不怎么好,都在怀疑那些吊瓶里的东西真的有被喻棠给吸收吗,会不会尿出来了?
我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举着吊瓶的胳膊酸,问他:“你说下一步是不是该轮到我给你把尿了。”
喻棠闻言扎着针的那只手试探的拉着我往他东西上扶,我瞪他一眼,“自己扶好。”
第四天的时候喻棠看着手背上扎的各种针眼,问护士,“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护士小姐弹弹针,瞥他一眼,“手给我。”
喻棠不死心,“我已经不烧了,也不感冒,还能跑步。”
护士小姐用酒精擦拭他的手背,针扎了进去。
我坐旁边捏捏他的耳朵,揉揉头,哄道:“最后一天了。”
我有点不忍心,“今天我得去参加学科考试,就上午这一科,我等会儿去给你买个蛋糕,考完试提前庆祝我们要出院,行不行?”
喻棠亲了下我手背,乖乖点头放行。
我先去了家蛋糕店,给喻棠拍照问他要哪一种,喻棠圈了个带橘子和猕猴桃的蛋糕发给我,我买下带着去了学校。
到考场时乔炀看见我手里的蛋糕两眼放光,我护住了,警惕地问他想干嘛。
“小鱼今天生日,我十分钟前才知道,好兄弟,你是我过命的兄弟。”乔炀盯着蛋糕说。
..过命的兄弟也比不上生病的喻棠啊。
“今天才刚过三分之一,你考完再去买个。”我拒绝。
乔炀说:“我想第一个请他吃蛋糕,他中午得回家,好兄弟,你和喻棠情比金坚,情深似海,天造地设,天作之——”
“停。”我同意了。
再夸下去我就得乐出来了,影响考试。我把蛋糕递给他,想着等下考完试赶紧出去再买个一样的。
考完试乔炀提着蛋糕跑了,我一出教室看见喻棠在门口等我,吓了一跳。
“怎么不在医院等我?”
“我把点滴速度调快了,提前输完了,过来接你。”喻棠拉过我的手,“南尔哥,蛋糕呢?”
我把他拉进教室,带点歉意的告诉他:“乔炀朋友过生日,就让他给拿去了,咱们再去买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