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饲养渣攻的那些年(25)
一起洗澡?
还是做别的?
这才几天?
这对奸夫淫夫。
“嗨!你别说,”眼前西装革履的某私人银行副行长正举着酒杯笑呵呵道:“那个姓罗的以前就是个皮包公司起家的不上什么台面。这回小季总的案子我们一定安排的好好的,放心。”
“李行长这么费心,改天我们一定一起吃个饭。”季疏回过神跟着敷衍应合完抬眸一瞥见那头两个连体婴儿还靠在一起,宋锦正好切了块龙虾淋上柠檬汁递给时燕,两个人不知说什么说的什么很开心又是耳鬓厮磨一番……
妖风卷过,宋锦不知怎么的倏然背后一凉,他抬头就看见对面季疏那张神色飘渺的脸。
季疏看他的那眼神有些奇怪,从脖子刮过又从脖子往下就像…就像…
宋锦给他看得莫名其妙有些疑惑,看看自己手里头举起柠檬汁示意,“你也要吗?季…”他舌头打了个转才想起什么问身边人:“宝贝,我该叫他什么?”
时燕正好端着小碟中一块柠檬派咬了口慢慢咽下去,“随你,都好。”
见他指尖沾了点碎屑还没擦,宋锦自觉毛巾仔仔给他细细擦干净,无比周到。
季疏瞧着骨头咯吱咯吱发痒,他直起身,“呦!”李行长注意到这块儿抢先戳到时燕眼前:“时先生?”
“李行长?”时燕伸手虚握了握。
“倒是很久没看见你了,”李行长点点头嘘寒过后一抬眼瞧见宋锦问:“这位是?”
“老李你还不知道吧,”季疏笑意迷人却漫不经心,浅淡深幽:“我家小叔叔出了趟门就不知从哪里捡到...这么个,玩具?”
他笑得很好看,当然如果不是说这样幼稚的话,会更好看。
时燕眉心一蹙无视他:“李副行,小孩子的话不用当真。”
小吗?
季疏眼珠子发亮玩味,笑晏晏的:“不是吗?”一个低劣仿冒货。
李副行无意掺和这场浑水,跟着点点头:“当然,恭喜啊时先生。什么时候好事一定通知我一声!”
“一定。”时燕用热毛巾擦了擦手,余光瞟了眼身后微微一笑告诉宋锦:“我去换身衣服。”
更衣室在二楼,他刚关上门掀开衣柜后面跟着窜进一股风,接着季疏冷飕飕追问:“你就喜欢那种小白脸?”
时燕背着身听这话“噗嗤”一笑转身看着季疏,“你这张脸不是也挺白的?”
这能比?
季疏靠着檀木雕花门斜眼扫他,眼角一勾,忽然问:“你跟他睡过了?”
时燕闻言脱不做声下外套一颗一颗解开扣子,最后才抬头问他:“关你什么事情?我亲爱的侄子?”
他衣衫不整半敞半开,露出的一截锁骨在白昼灯下格外晃眼放荡。
季疏看得莫名喉咙发紧。
这些,都曾经属于自己。
他想着眸色一暗将人圈外怀中,呼吸急促地俯下身欲图吻下,时燕却在这时候偏过面躲了躲不看他。
“怎么了?”他语气微妙,悬在危险的边缘。
时燕抬起头望着他,轻声问:“季疏…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什么?
他一愣慢慢起身神色疑惑,“什么意思?”半晌终于问。
“小疏…”时燕轻轻吐出呼吸,温暖的掌心拂过他眉眼,抬头问,“你……”
你什么?季疏抱着胳膊等下文。
这时候门“哐当”一声踢开,宋锦大金毛似的扑过来推开他,不偏不倚插在两个人中间抱着时燕撒娇,“我刚才好想你!”
季疏面无表情出门,顺手踢碎了地上一只甜白釉花瓶。
我想你妈。
他一走,屋里宋锦松开手,视线落在外头深深一笑:“宝贝,他怎么了?好像要吃人。”
“没什么。”时燕推开他,脸上神色和善舔了舔尖牙:“你来的很巧。”
“是吗?”
宋锦微微一笑,极度愉悦。
当然作为偷听的回报,半个小时候后宋锦跳舞时连着挨了十几脚,他咬着牙根笑眯眯说:“你踩死我了。”
时燕那张脸完全看不出有歉意的模样,“抱歉。”
“你就是故意的!”宋锦取过旁边那支玫瑰递给他,柔软的唇贴紧他耳根摩挲一笑轻道:“宝贝,别回头,有人在看着呢。”
季疏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疏,你在看什么?”黎晴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纤细的手指不动声色捏紧酒杯,垂眸,声音倏然尖锐:“你的手……”
季疏低头一扫,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边缘捏碎的玻璃杯刺进血肉,正沿着掌心滴落血迹。
无所谓。
他将混合血液的红酒一饮而尽,回过头胡乱拿毛巾擦了擦手,转身离开。
夜深。
别墅人都散光了今天吴安还不过来接人。这别墅那么多,哪一间住人不是住?于是时燕大大方方拎着小情人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