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的我嫁给了渣攻他叔(24)
“阿昼.....我喝醉了,一觉醒来,不知道这里是哪,好像在哪个酒店。”骆闻希软软的声音隔着手机都能听见一点,“你能不能来接我,我好害怕。”
裴昼听了脸色大变,连衣服都没换,随便抓了件外套匆匆披上,口罩墨镜都没带,就这样跑了出去,也不怕被记者拍到。
鸡飞狗跳的一早上戏剧性的落了幕。
金池在原地站了会儿,把手中捏成一团的袖子扔了,下楼回到房间,推开了门。
房间里,虞临渊旁若无人地靠在床头,目光在他被衣领盖住的脖子刻意流转一圈,“那傻逼被你气走了?”
金池没说话。
虞临渊敏锐地察觉到金池此次进来时的心情,没了之前的平静,显然受到了影响。他不无得意,明显高兴起来:“生气了?你又不能拿我怎么样……”
金池走到床前,拖鞋也没脱,一把按在虞临渊的肩头,把人压在身下,对准近在咫尺的脸颊,一口咬了下去。
虞临渊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仰躺在床上,生平第一次被人扑倒,皎白如月的脸上充满了愕然,脸上一瞬间的刺痛唤醒了他的神志。
金池俯身单腿跪在床上,手死死摁在他的锁骨处,不让他起来,几秒后才抬起头,盯着虞临渊气得瞳色都变了色的眼,慢吞吞道:“扯平了。”
虞临渊顶着脸上的牙印,死死盯着他挑衅般露出的两颗犬牙,如果不是药劲未全消,真恨不得咬死金池,脸上的表情极为可怖。
不,不能这样。
太便宜他了。
他杀意全消,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陌生的,愤怒与兴奋交加的冲动,他想要看眼前这个仿佛什么都折不断的人,在他面前露出满脸泪痕,崩溃哭泣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虞临渊手上不曾鲜血,心中杀意消得一丝不剩,那瞬间,他像被人定住,停止了挣扎,思路空白了一会儿,沉沉睡去。
金池察觉不对,连忙起身,见虞临渊呼吸平缓,双目紧闭,仿佛睡着了的样子,发出了和虞临渊昨晚一样的疑问。
这也能睡着?
虞临渊身上总有让金池大吃一惊的特性,他再三确认,真的睡着了,不是被气晕了,才给人盖上被子,拍拍手出了门。
心情舒服了很多。
果然人有气就不能忍。
金池倒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咬回来后马上消气了,兴致勃勃拿上裴昼给的黑卡,出门大肆购买了一通。
补血的?买!
促进伤口愈合的营养品?买!
剪裁简单又舒适的衣服?全都买了!
等他带着对以后生活的无限期待回到别墅时,放下手中满当当的东西,提起几袋精心挑选的衣服,神采飞扬地推开房门:“我回来了——”
却只看见一个空荡荡的床。
乱糟糟的被子被人叠得整整齐齐,豆腐块似的,连换下来的睡衣都一丝不苟折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不像被人侵入,应该是他自己走了。
这算什么,最后的礼貌?
金池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缓缓收紧,脸上笑容敛去,背脊挺得笔直,手中的袋子落在地上,他后退两步,关上了门。
神色如常去洗了个脸,摘掉碍事的假发,换了身自己的衣服,离开了这里。
……以往在这个别墅呆多久都无所谓,现在多呆一秒,都觉得呆不住。
虽然心里吐槽那人是个搞事精,但人真的走了,不免心里空荡荡的,到底是牵肠挂肚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能一声招呼都不打?
不见就不见,他也是有脾气的。
金池漫无目的在街上到处走,买了杯奶茶,晨曦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比路边花店前的玫瑰更夺目的脸上,隐隐有些咬牙切齿。
身后一辆黑色加长的豪车悄无声息地靠近,不带一点声响,停在他面前,车门缓缓拉开,里面下来了好几个黑衣人。
金池咯嘣咬碎嘴里的糖,肌肉绷紧,做出后撤姿势,警惕地看着几人。
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什么人。
难道是找虞临渊的?
带头的男人对他微微躬身,神色恭敬地抬手,请他上车:“先生有请,还请您挪步一见。”
第9章 主人格 小孩见到他,惊得奶茶都掉了。……
另一头,裴昼从只知道哭,好半天才说清楚话的骆闻希口中,得知地点后,马不停蹄赶了过去,一路上连闯了五六个红灯。
从他神思不属下了车,冲进酒店的一路,这张知名度极高的脸,就引来了无数人远远拍照跟随。
裴昼一心只有心上人的安危,在酒店大厅一角的沙发上找到熟悉的身影,提紧的心终于放下来,走过去:“闻希……”
骆闻希泪眼朦胧地回头,见到他,惊慌失措地扑了过来,一头扑进他怀里:“阿昼,我记不清昨晚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