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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婚必须离+番外(28)

“更没有我给不给他机会这个说法。”

“咱们往前看吧。”

……

郁流深从舒桥家里出来的时候,眉头的忧虑仍旧没有舒缓,他在楼下停顿了几分钟才离去。

舒桥站在阳台上目送他的车远去,郁流深这次来的目的还是劝和,他不希望看到他们离婚的局面,但很可惜失败了。

‘虽然你们已经分开,能不能……先暂时不要公开?’

郁流深当时低着头请求他的同意,舒桥觉得离婚这事早晚都会被人知道,可还是答应了,反正就算他不说出去,那些个媒体也会嗅到苗头。

他完全能明白郁流深为什么不想公开的想法,他还是抱着最后一丝他们能复婚的念头,能把这个消息压多久就是多久。

这么一想,郁流深也挺可怜,家里的小弟也是个个都不省心。

舒桥咬着苹果看了眼楼下,晃晃悠悠的回身关上阳台的门。

他这边彻底过上了单身汉的悠闲生活,郁柏丞那边却没那么舒服了。

领了离婚证两天,郁柏丞却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白天上班的时候还好,沉浸在实验室里感受不到什么,但只要他晚上下班一回家,扑面而来的空洞冰冷气息让他哪哪都陌生。

首先是家里少了很多东西,显得特别的空旷,说话都有轻微回声。

然后洗了澡刷牙发现没有牙膏,原来舒桥走的时候顺手把牙膏也带走了,洗手台上只有他自己的水杯和孤零零的蓝色牙刷,他只能将就着用清水漱口,结果两天都没想起要买个新的牙膏。

进了卧室后,也没有人在床头灯下看书等他,他一个人睡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怎么都觉得哪里凉,明明都快到夏天了,往常都要开风扇的。

床尾突然有一点重,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跳了上来,郁柏丞拧开床头灯,果然是家里的金毛跳了上来,就在床尾坐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嘴里还叼着自己的饭盆。

“呜……”金毛摇了摇尾巴,把饭盆放到床上,爪子往前推了推,示意他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盆。

郁柏丞坐起身来,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去了厨房。

舒桥走的那天特意在金毛的盆里放足了几天的食粮和清水,所以大狗晚上没了伙食饿肚子,又见另一个男主人迟迟不给放饭,只好跑来上床要吃的。

可是郁柏丞在厨房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狗粮,他只好又去客厅,每个柜子都翻了一遍,还是没看到在哪里。

金毛晃着尾巴叼着饭盆跟了出来,一脸期盼的盯着他看,轻轻地汪了一声,饭盆掉在了地上,在空旷的客厅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郁柏丞盯着那只不锈钢食盆看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晚上十点零五分,舒桥应该还没有睡觉。他很快把电话打了过去,但和以往不同,这次舒桥过了很久很久才接起来。

“喂?”

郁柏丞皱眉听着电话那头嘈杂喧嚣的声音,冷静开口说:“是我。”

“郁柏丞?”舒桥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大概是因为他那边的环境太吵了,他的嗓音比平时也大了不少,“你有事吗!?”

郁柏丞捏了捏眉心,长话短说:“‘壮士’的狗粮你放在哪里了?”

“什么!?”舒桥听不清他说什么,忍不住提高嗓门又重复了一遍,“我没听到!”

郁柏丞看了一眼还在热切盯着他的金毛,又重复了一遍:“狗粮,在哪?”

这次舒桥听明白了,“狗粮啊?在阳台上面的柜子里,你打开看一下。”

郁柏丞捏着手机走到阳台上,打开了上方的吊柜,果然在里头看到了一大袋进口狗粮,“找到了。”

“好的。”舒桥应了一声,“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郁柏丞抿了抿唇,到底还是问了:“你在哪里,为什么这么吵?”

这个点,按理说舒桥应该在床上准备睡觉了才对。

“我在跟人蹦迪呢!”舒桥大声的回他,“这儿实在太多人了,有事以后再说吧!”

郁柏丞还没来得及回他,就听电话里传来许多人的欢笑声,有人在喊舒桥过去一起玩,而舒桥只来得及和他说再见,就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边的盲音,郁柏丞茫然的站在客厅地砖上,良久没个动静。

他和舒桥结婚三年,从来不知道他还会去蹦迪,以前他不是最喜欢安静吗?

名叫壮士的金毛过来轻轻咬住了郁柏丞的裤腿,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回来。郁柏丞弯腰拆开狗粮封条,尽管养狗都好几年了,可郁柏丞此前从来没有亲自喂过,压根不知道喂多少合适,索性直接把狗盆里倒的满满当当才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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