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的+番外(86)
阮慎行笑了一声,看着人怒气冲冲地走了。
刚抱着余一走到门口,就碰上了阮狱。
阮狱刚从公司回来,“怎么回事。”他看了看阮刑身边的人,又看余一哭得满脸,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不太舒服地伸出手要从阮刑那把余一接过来,阮刑抱着人没松手。阮狱淡淡地望向他,余一见阮狱要来抱自己,自觉地抓住他的手臂,阮刑皱着眉,最终还是不情愿地松开手。
两个人就这么从阮刑面前离开,一个眼神也没留给自己,他觉得难受得要命。自己用心地去讨好他,对,讨好,他从来没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用过这个词。但余一还是毫不犹豫地从自己怀里朝另一个人伸出手,他完全不需要自己。
阮刑心里又狠狠地缩了一下。
和阮狱在一起的那几个月余一改变了很多,和阮狱争起来,他毫无胜算。
“等一下!”他还是不甘心地开口:“阮慎行说要和他结婚。”他可不会让两人就这么舒心地过夜,他们也要和自己一样心里膈应才对。
阮狱回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阮刑知道,他在发怒的边缘。
余一被放在床上,“洗过澡了?”阮狱问。
余一点点头。
“谁帮你洗的?”
“阮、阮慎行。”
阮狱点点头,过了很久才问:“结婚是怎么回事?”
“阮先生说,他想和我结婚……”
阮狱似乎没有在意,他低着头把被子掀开盖到余一身上,“你呢?”
“你想和他结婚吗?”
“他说要把孩子打掉和他结婚……我不愿意。”
阮狱没有再问,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今晚太累了,先是阮刑,然后又是阮慎行,他们的所作所为让他觉得疲倦极了,余一看着浴室的灯,有些犯困,原本还想问问他今晚去了哪,但还没等人出来,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狱带着湿气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他,温凉的手覆上余一的小腹,余一被弄得半梦半醒,但没力气说话。阮狱以为他睡着了,自顾自地说话,“怎么办妈妈。”
他把脸埋在余一的后颈,“他们都想夺走你。”
“我好害怕。”
余一在心里叹了口气,在阮狱怀里转过身和他面对着,他伸手把人抱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别怕,我会在你身边的。”
阮狱一愣,低下头埋进余一的胸口,因为余一的一句话,阮狱心中的郁结似乎就解开了,对,母亲是偏向他的,他的肚子里还有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是和他最亲的人。阮狱情绪一激动就会眼眶发红,现下他正红着眼把低下头把余一的衣服扯开,狠狠地把余一的乳含在嘴里,他用力地吮吸着,忙碌整晚的疲惫就这么散去,他就这样在充满母亲气息的怀抱里沉沉地睡去。
见阮狱睡着,余一才轻轻地往后退了退,把乳头从阮狱的口中移出,嘴里没有了东西阮狱不舒服地皱了皱眉,似乎要醒过来,余一急忙把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他像一个婴儿吮吸两下手指,皱着的眉松展开来,含着余一的手指再一次熟睡。
这不是余一第一次这么做了,阮狱很喜欢含他的乳头,尤其是情绪波动大的时候,经常要含着乳头才能睡着,像口欲期的孩子,乳头一整晚在他的嘴里,时不时还要吸两下,第二天的下场就是破皮,难受得不行,阮狱每次看见都后悔地道歉,但之后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余一只好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乳头换成手指,手上全是茧,阮狱咬几口都破不了。只是他每次用舌头滑过指腹时,浑身就跟过电了似的,像在挑逗自己,余一只能让自己快点入睡,不然下体可能又得再洗一次了。
自那晚之后,阮狱似乎更忙了,经常到夜里才回家。倒是阮慎行和阮刑,两人每天都闲在家里,阮氏父子的关系在绑架的事过后好了不少,偶尔吃饭的时候会像寻常父子一样聊两句,阮狱话少,但夜里回来的时候居然也会和阮慎行打个招呼,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慢慢变得亲近,但余一却觉得不对劲。
阮慎行也怪异地没再提堕胎的事。这很奇怪,更奇怪的是两人对自己的态度,很少吼骂自己,甚至连厕所都是两人带自己去上的,除了偶尔会对自己动手动脚,其他时候几乎真像他们口中说的那样,真心实意地在对自己好。
余一一开始还不太习惯,从没有人这么对他,但拒绝几次发现完全没有效果,之后也只能去适应,但他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恐慌着,逼迫自己不陷进去,他怕这样的好只是别人的一时兴起。
小半个月过去,余一的脚差不多也好起来了,能自己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