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砧板上的鱼。
谢诚则喜欢这种掌控一切,看别人挣扎的感觉,刺激了他的性/欲。于是更猛烈的侵犯开始,肆虐着的男人已经不管杨光路那里的情况了,只是不断地抽/插。腿被掰到最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被粗暴的手指抓得满是红痕,承受着侵略的地方不断流出血来,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杨光路已经完全遗忘了羞耻,只是怕。
全心全意的怕。
从他看到谢诚则的第一眼起,他就怕。
接触他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明明只一眼,但他就是有这种直觉,可惜还是逃不掉。
在杨光路窒息之前,谢诚则拉着他的头发,让他的头远离软床,杨光路大口大口地呼吸,像临死的鱼。
谢诚则扣住他的下巴,亲昵地用脸去磨蹭他汗湿的鬓角,用与他下/身的凶悍不成正比的温柔声音问:“感觉怎么样?”
杨光路抬眼,却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疼痛占据着他。
“噩……梦……”
呻吟般的细小声音从干涩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实在是很难听清。
但谢诚则听见了,他很满意。
☆、番外 反派角色
杨光路虽然被折腾坏了,但是几乎一宿没睡。
他还惦记着要去节目上打歌,所以天刚亮,他就睁开眼,想着要去转播厅。
他一动,身边的谢诚则就醒了。
谢诚则似乎很不耐烦,把手搭在杨光路的腰上,像是在警告,然后他又阖上眼睛。
杨光路又动了一下。
谢诚则睁眼,瞥他。
“今天有通告。”杨光路咽咽口水,扯着嘶哑的嗓子说。
谢诚则把放在他身上的手拿开,说了一句:“滚吧。”
杨光路如遭特赦。
其实录制在下午,但杨光路一点都不想再在那个酒店里呆着,他先回去清洗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外用的药,他只有自己吃点消炎药。
不管怎么样,自己都要对自己好一点。
赶到现场之后,他的嗓子怎么也不可能唱歌了。
他被制作狠狠骂了一顿,幸亏今天只是录下来,周末才上电视,没有办法,只有让杨光路站在台子上假唱。
现场还是有从大学找来的学生当观众,鼓掌喝彩的场景提前已经录好,杨光路对口型的时候,观众也懒得再给个反应。
杨光路唱完下来,匆匆的,心里有点难受。
只有一个小时的节目,录了快三个小时,结束的时候,他脸上的假笑已经僵硬无法再收起,整个人已经虚脱。
腰部以下的部位仿佛已经不是他的了。
让杨光路震惊恐惧的是,谢诚则来接他。
被很多人看见了,大家露出了然的表情。
杨光路想逃跑,但是他知道一旦跑了他就别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谢诚则好像心情不错,开着车,把杨光路载走。
路上他居然还有心情闲聊:“你唱过什么歌,我好像都没听过。”
杨光路沉默一下,说:“我不红。”
谢诚则看了他一眼。
这次谢诚则把杨光路带到了自己的公寓,杨光路有点震惊,昨天谢诚则还没有这个意愿,只是在酒店。
一进屋,杨光路就被推倒在沙发上。
他瞬间就白了脸,身后还很疼,又要再来一次。
他闭上眼,感觉自己被翻过去,裤子被拉了下来。
谢诚则看了看,翻出药来,帮杨光路用上。
上完药,谢诚则拍拍杨光路的屁股:“自己穿上。”
杨光路涨红了脸,提上裤子。
谢诚则示意他坐回沙发上,杨光路靠着谢诚则坐好,谢诚则突然说:“你唱歌给我听。”
杨光路又吓了一跳。
“罗绛的歌你会唱吗?”谢诚则问。
杨光路愣了愣,缓缓地点点头,想了想,才说:“我很喜欢他。”
以前罗绛还在歌坛的时候,杨光路还算是他的粉,后来罗绛退出这个圈子,他还伤心了很久。
后来他也踏上了舞台,听闻了许多罗绛的传说,更是觉得这个前辈很难得。
只是……当年罗绛与谢诚则曾经发生过冲突,据说两个人关系不好。杨光路不明白为什么谢诚则要他唱罗绛的歌。
杨光路清了清嗓子,声音还不是很好,但是他还是唱了,唱了一首罗绛的慢歌。
谢诚则听着听着,皱起眉。
“别唱了。”谢诚则打断他。
杨光路闭了嘴。
谢诚则捏住他的脖子,牵引他跪在自己面前,说:“怪不得你不红,唱得真难听,你的嘴还是干点别的比较好。”
杨光路含住谢诚则的凶器,闭上眼。
杨光路确实不红,不红就没有好歌给他唱,没有唱的就更加不红,再加上杨光路长得不是很俊美,也没有多方面发展的潜力,于是就一直这么半碗水晃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