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成了情敌(40)
许无时听着他染上了几分恼怒情绪的声音,唇角忍不住勾了一下,“公司要发展,不能只绕着他一个人转,其他艺人也要兼顾。”
“再说了,这事儿不也解决了,等电影出来,他能接代言接到手软。”
蒋澈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半个能反驳的字。
不等他想好怎么回嘴,许无时又问:“今天脑袋疼不疼?吃饭了没有?”
“有一点疼.......”蒋澈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停了声,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把电话挂了。
周延看见许无时放下电话的时候眼底的笑意还没下去,就歪着脑袋问了一句:“小蒋总?”
“嗯,”许无时唇角扬了一下,“睡醒了打电话来撒娇。”
周延:“........”你就吹吧,我明明听见小蒋总骂你神经病了。
蒋澈把手机丢到一边,躺在床上挺了会儿尸,就爬起来刷牙洗脸。
客厅里有一台座机,座机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是许无时留的。
——已经预约了客房服务,每日三餐都订了不同的营养餐,早上喝粥中午吃饭晚上吃面,睡醒了就拨这个号叫人送上来。
还有,别睡太多懒觉,对脑子不好。
看到最后一句话时,蒋澈意识地把打了一半的哈欠下吞了回去。
反应过来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他立刻把字条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这个姓许的简直就是个.........
蒋澈一时有些词穷,觉得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形容词能够特别准确地描述出来许无时到底是什么品种的变态了。
晚上收了工,许无时没让周延跟着,自己开车去了一趟酒店。
酒店大堂的落地挂钟刚好指向了十一点整,看上去并不是一个探病的好时间。
许无时戴着口罩墨镜从旋转门进去,在旁人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里直接坐电梯上了十二层。
蒋澈洗完了澡趴在床上看白奕月之前演的电视剧,身上搭了一张不厚不薄的空调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听见大门传来“滴滴”开门声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幻听。
直到房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才意识到不是幻听,而是真的有人进了他的屋子。
........能这么变态大晚上摸进人家屋子,估计除了许无时也没别人了。
蒋澈翻了个身用空调被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因为他现在全身光溜溜,只穿了一条裤-衩。
操,睡觉不爱穿衣服真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习惯了。
许无时摸着路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看见蒋澈躺在床上,眼睛瞪圆了看着门口,一副似惊吓非惊吓,似愤怒非愤怒的表情。
.......嗯,真漂亮。
“是不是吓到你了?”许无时唇角扬了扬,顺手将口罩墨镜塞到了口袋里,走进去。
“我本来是打算偷偷上来看你一眼再回筒子楼的。”
听听,这是正常人该说的话吗?
蒋澈伸着脖子,用不欢迎的眼神看着他,“你现在看到了,滚吧。”
“如果你睡了,我还打算亲一口。”
“.......”
蒋澈很想冲上去把他踹到地上狠狠摩擦,但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光溜溜,只好往被子里缩了缩,露出一颗脑袋,蹙眉道:“亲你麻痹.......”
“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
许无时一听他说脏话就想笑,倒不是他有自虐倾向,而是蒋澈情绪激动的时候声音实在太软了,跟只炸毛的小奶猫一样。
越凶越让人想逗他。
无奈小奶猫本人不知道,还扬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许无时走到床边,见蒋澈把自己裹得跟只蚕宝宝一样,就弯腰扯了扯他的被子,“不闷吗?屋子里又没开空调。”
“哎哎,你别扯我被子,”蒋澈往边上躲了躲,“你管我热不热,我就喜欢这么睡。”
挪动的时候被子往下滑了一点,许无时看见了一截白玉似的脖子,顿了顿,问他:“没穿衣服?”
蒋澈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还在一个劲儿地往边上躲,“你才没穿衣服,变态,你就想我不穿衣服,我......操!”
蒋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脏话,因为许无时一手扯着他的被子,拽下来了半片被角。
他从下巴到胸膛这一片的皮肤,就这么无处藏匿地从藏蓝色的空调被里露了出来。
蒋澈顿时感觉头皮都炸了,也顾不上暴露不暴露,直接伸出两条光溜溜的胳膊把被子往上一拉,重新盖了起来。
这回不做蚕宝宝,改做小寿司了。
许无时眸光沉了沉,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渐渐泛起了几分笑意,“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怕你色-情狂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