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白月光成了情敌(165)
蒋澈软软地“嗯”了一声,抬手扒拉了一下睡衣领口,“有点热。”
许无时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两块冰,用毛巾裹着,躺上床后贴着蒋澈的额脸颊脖子滚了滚,“现在呢?”
蒋澈半睡半醒,呼出来的全是灼热的气息,“好多了。”
许无时有点心疼,抱着蒋澈亲了亲他的额头,“今天吃饭怎么样?有没有人惹你不高兴?”
蒋澈说有,“李祁炀莫名其妙撞我,还有白奕月,非要拉着我话当年。”
许无时顺毛般摸着他的背,挨个儿细问:“李祁炀为什么撞你?”
蒋澈回答得也很仔细,“不知道,楼下前台遇见的,过来跟我打招呼,我应了一声,走的时候他就撞了我。”
“白奕月呢,他跟你说了什么?”
冰块滑到了颈窝,蒋澈仰了仰头,示意许无时帮他拿上来,“没说什么,他开了个头,我就把他踹到一边了。”
微扬的下颌露出了一小截又细又白的脖子,许无时一只手把冰块拿上来贴在蒋澈脑门上,低头沿着他纤长的颈线轻轻厮磨。
“是我考虑不周,明天你串组来看我拍戏吧,这样就不用对着那些糟心玩意儿了。”
微硬的发茬蹭得蒋澈脸颊有点发痒,他抬手挠了一下,呼着热气皱眉说:“我还病着呢,你能不能别占我便宜,”
“待会儿把你也弄感冒了,你就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无时被他乱说一通的俗语给整笑了,停下动作认认真真给他冰敷,“谁教你这么用的?”
蒋澈说:“听他们聊天说的,制片人还是什么场务,说男主和男二有麦麸戏份。”
许无时从他絮絮叨叨的话里听出了他晚上过得有多无聊了。
冰敷了一个多小时,蒋澈说累了睡了过去。
许无时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脖子,感觉没那么烫了,就把冰块放到厨房,然后搂着人睡了。
一大早,蒋澈就被狗叫声吵醒了。
大概是不满意那个没良心的爹趁它睡着把它弄下了床,小阿拉斯加四爪并用地抓着床脚,又蹦又喊,一副要跳上来的架势。
蒋澈把脑袋移动到床沿,跟阿拉斯加对视了几秒,正打算伸手去把它抱上来,两条胳膊就被压着勒了回去。
许无时翻了个身把他压在枕头上,一只手摸索着掀开了他的睡衣,像抚摸,又像要给他脱衣服。
蒋澈被他压得动弹不得,两条长腿使劲儿扑腾了两下,就放弃地抻平了。
“大早上的,你就那么想上社会新闻?”
“想哪儿去了,”许无时屈起食指给了他一个脑瓜崩儿,“胳膊抬起来,脱衣服去洗澡。”
脱个衣服哪用攻上受下的姿势?
蒋澈看破不点破,两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投降似的举高搭在枕头上。
许无时把他扒光了摁床上,前胸后背上都嘬出了好几个红印子,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
蒋澈洗了个澡,出来就看见桌上摆好了早餐,有虾饺鱼粥小笼包,也有咖啡牛奶三明治。
许无时估计是去客厅的浴室洗了个澡,一股子清爽的沐浴露味,马鞭草混着洋甘菊,闻着很有夏天的味道。
蒋澈拿出狗碗,夹了一块煎得外焦里嫩的香肠和真空包装的即食狗牛排,弄好了就搁在地上。
没一会儿,阿拉斯加就闻着味儿跑出来,宝贝似的抱住了它的小狗碗。
蒋澈看着它吃得尾巴左右晃晃的欢快身影,突然想起了昨晚那个男演员问的问题。
“许无时,这狗多大了?”
“还有一个月就满一岁了。”
七八个月而已,原来他跟许无时认识的时间只有这么短。
见蒋澈问完了还蹲着,许无时伸手勾了勾他的脖子,“怎么了?”
蒋澈回神,扭头说了一句:“在想我就这么跟一个认识了一年不到的野男人私定终身了,有点儿感慨。”
许无时的眼眸像是叶子落下的湖水面,被蒋澈说的“私定终身”取悦得微微荡起了一圈笑意,“后悔了?”
蒋澈摇了摇头,突然不想聊这么矫情的话题,“今天我还是不跟你去串组了,我打算去看看李祁炀拍戏。”
许无时心思微动,忽然有些吃味儿了,“怎么?真看上他了?”
蒋澈一哂,不答反问,“你脑子里除了想这些,就不能想想别的?”
“比如?”
“比如我要认真履行投资人的权利和义务,去看看我的投资到底有没有问题。”
怕许无时不信,蒋澈拉了把椅子坐好,认真地说:“昨天吃饭的时候我研究了一下,三个投资人里我是出钱最少那个,最多那个比我多出了五个亿。”
“《梦千秋》虽然是部特效烧钱的仙侠剧,但是我找行家分析了一下,发现这部剧的投资远远超过了一般仙侠剧的成本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