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狼A他易感期老爱哭唧唧+番外(204)
只除了萧行之的轻声叹息,与苏南锦的小声抽噎。
“宝宝,想哭,就哭出声来。”
憋着忍着,胸腔里淤塞了一股恼恨,只会伤身。
猝不及防的,苏南锦锤了萧行之一拳,萧行之闷哼一声,默默受了。
旁人只道苏南锦爱撒娇耍赖,嘴馋贪甜,只有萧行之明白,苏南锦在他面前有多懂事。
二人不熟的时候,萧行之故意逗弄他,任由贺霖带人使唤小胖子,小胖子就闷声不吭承受了。
易感期,萧行之把人摁在墙角,二话不说初次标记了苏南锦,苏南锦明明能反抗,却只是软着身子背靠墙,任凭他施为。
他蛮不讲理地搬进了小胖子家,小胖子欢天喜地欢迎他、给他收拾屋子。
数学竞赛,他借题发挥一走了之,小胖子就乖乖守在云州。等他回来,第一眼,就看见了消瘦得脱了形的那个人。
萧行之辜负过苏南锦许多。
年关时的易感期,萧行之把苏南锦折腾得够呛,是苏南锦耐着性子陪伴他度过难关。
高考结束后,萧行之第一个离开,对此,苏南锦只敢表露出不舍,却不敢劝阻他分毫,目送他登上军车。
苏南锦最怕冷了,偏偏萧行之要去的是终年积雪的北疆。
小家伙还在哭。
眼眶红肿了,泪水滴答滴答沿着下颚线滑落,沾湿了萧行之胸口的衣襟。萧行之沉下声,顺着他的脊背抚摸,安抚他,问:“还不肯理我?”
“说句话,夫主。”
苏南锦还是不肯开口。
他紧紧攥住萧行之胸口的衬衫,把衣料抓得皱巴巴的,头埋进萧行之的胸膛,既不说话,又不放人走。
“唉,”萧行之用掌心抵着苏南锦的额头,用力,“抬起头来,我看看。”
苏南锦的眼袋肿得有杏仁果那么大,眼眸带着湿漉漉的水色。
“得冰敷一下,明天还要去话剧社,不然就不好看了。”萧行之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他的脸颊。
说罢,萧行之转身要去厨房拿冰袋。
“别走,哥。”
苏南锦终于开口了。
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变声期之后,他的嗓音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清越,吐字仿佛雨后滴落的珠露脆响一般。
或许是闷声哭了许久,在这清越的嗓音中,又带了几分嘶哑。
苏南锦揪着萧行之的衣摆,扯了一会儿,觉得不太牢靠,于是另一只手拽住萧行之的手腕。
他两只手都扒拉着萧行之,依赖与眷恋感浓到洋溢出来。
“你哪儿也别去,哥,”苏南锦垂眸,“我也,哪儿都不去。”
萧行之无奈地转过身,扯开他的小爪爪:“你需要冷敷消肿......”“我不去话剧社了!”苏南锦攥紧了拳头,情不自禁地扬起了音调,“还有三个月,这三个月,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萧行之挑眉:“我白天去部队训练,你也要跟?”
“跟!”苏南锦抬眸,在胸膛鼓了一股气,憋着中气说,“他们要是不放我进基地,我就去找爸爸,找林爷爷,总有法子的!”
“傻子,”萧行之苦笑,“你的人脉和背景,不是拿来这样用的。”
苏南锦死缠着萧行之不放,萧行之就只能把苏南锦的两只手捆在一起,牵着人到厨房,再把他拥在怀里,顺手推开了冰箱门。
“可是,过了这三个月,我就见不到你了。”苏南锦嘟着嘴。
苏南锦一路被媳妇牵着走,哼哼了两句,勉强消停了,把脑袋仰起来,等着萧行之敷冰袋。
萧行之用手背贴了贴冰袋,感受到温度不会抵到冻伤人的皮肤,才在冰袋外围包裹了一层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把冰袋贴近苏南锦的眼眶。
边敷,萧行之边挑眉问:“夫主不求着我不要走了?”
“哥哥根本就不会听我的......”苏南锦垫了垫脚,像海象顶像皮球那样,把萧行之的掌心顶起来,更用力地贴合湿毛巾,缓解眼袋的灼烧感。
“况且,”苏南锦另一只眼眨巴了一下,僵着脸凝视萧行之,“如果哥哥心里有梦想,却为了我把自己锁起来......我过意不去。”
雄鹰要展翅,哪怕被囚囿于图圄,终究也是拦不住的。
“真乖,”萧行之终于放下了高悬在喉咙口的紧张的心,眉眼舒展了些,“北疆虽然远,但也并不是什么荒郊野外,通讯信号正常,夫主想我就联络我,不用担心见不到。”
“不一样,”苏南锦摇了摇头,“夜里没有哥哥抱着,我睡不好。”
说到底,他还是舍不得。嘴上答应了,心里不答应。
苏南锦还说:“而且北疆冰天雪地的,很冷......”苏南锦怕热,也怕冷。热了会出汗头晕,冷了会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