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钉(19)
扩张了有一阵,段路昇觉得差不多了,抱着段轻言的腰就让他在自己的阴茎上坐下。
段轻言被迫吞下整根阴茎,眼角噙着的泪再也忍不住,伴随着一丝呻吟淌了出来。
“疼?”段路昇将他往上提,有些不悦地问。
段轻言只是流泪,却不说话。
“你可恨我?”段路昇钳制住他的腰。
段轻言刚想说话,段路昇却已换了神色,他的眼里布满阴霾,叫人看不出情绪。
段路昇将他往下按,强行用粗大的阴茎撑开他的后庭,段轻言的唇色霎时就白了。
段路昇钳着段轻言的下巴,恶狠狠盯着他道:“无妨做你的眼中钉,要你生生世世眼里有我。”
段轻言的手从段路昇的肩膀滑落,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
段轻言极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直到段路昇将他从身上取下来,放在床上,他才又缓了过来。
“今晚留下来。”段路昇已熄了床头的灯。
段轻言被掩在被子里,意识模糊着,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舔尽了自己全身上下,颈部,胸前,腰间,胯下,他被来来回回摆弄着,像一只玩偶。
段轻言见过这样的玩偶,小时候沈素心从百货商店给他买过一只。
段路昇从他手头抢了过去,不断撕扯着玩偶的四肢,年幼的段轻言一言不发,静静看段路昇撒泼。
月色朦胧,照进琉璃窗来,十八岁的段轻言裸露着身体,躺在段路昇的床上,像极了一只通体透白的瓷娃娃。
第20章
段路昇腿伤未愈的时候,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段轻言后来才知道,这段时间里,段路昇手头大小事情都交给了一个叫“琛叔”的男人。
这天段轻言从段路昇床上醒来,还衣不蔽体着,便听闻屏风外有交谈的声音。
做贼心虚般,他放缓了呼吸,尽量减少存在感。
屏风外靠近门口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有些低沉粗犷的声音。
“二爷,东西找回来了。”
然后便是段路昇的声音:“查出是谁了?”
男人报了个名字后,段路昇说:“大少爷那边怎么处理?”
“大少爷已将他逐出公馆。毕竟是自家养出的贼,家丑不外扬,想必大少爷是想息事宁人。”
空气凝固半晌,段路昇的声音再度传进屏风里来。
“段公馆自有家法,死罪饶过,活刑难逃。”
段轻言听见段路昇说:“取他一根手指回来。”
男人领命出去,段路昇的轮椅声近了,段轻言才从方才的情绪中出来,心有些沉闷地跳着。
段轻言闭着眼,段路昇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什么时候醒的?”
他睁开眼,对上段路昇的视线。
段路昇扶着轮椅挪到床边坐下,然后也进了被子里来。
“还早,再睡会儿。”段路昇将他箍进怀里。段轻言想起刚才段路昇说的话,身体不自觉往后缩了缩,却被段路昇结实的臂膀捆得更紧。
“你怕我了?”段路昇问他。
段轻言不说话,段路昇的手已在他裸露的肌肤上肆意游走起来。
段轻言被拴着动弹不得,手臂紧贴在段路昇胸前,阴茎已被抓了把玩着。
段路昇的腿不方便,于是常常只恣意玩弄段轻言的身体。先捏肿他的乳头,再用嘴含着,细细吮吸着。
有时段路昇把自己玩硬了,便让段轻言用口为他纾解,射出的精液满到整个口腔接不住,直至从嘴角漏出。
有一次段轻言趁段路昇不注意,拿手帕接了嘴里的精液,却被段路昇捏着下巴,被迫张开嘴,又吃了一次,这一次段路昇直接射进他喉咙深处,令他捂着胸口干呕了好一阵。
有时候,段路昇也会温温柔柔用手指进入,把他按得很舒服,但很快,他又被整个拎起来,坐在段路昇身上,吃进段路昇的胯下巨物。
“你是让我动,还是自己动?”段路昇给他选择。
段轻言知道自己没得选择,段路昇腿上有伤,不能剧烈运动,于是他只能被掐着腰,随着段路昇手臂的力量,自己耸动起来。
段路昇一腿打了石膏绷直着,于是便弯曲着另一腿发力,带着段轻言动,但哪怕只用一条腿,也要令段轻言欲仙欲死过去了。
段轻言常因体力不支倒在段路昇身上,段路昇便由着他休息,等他休息够了,再继续。
“你可恨我?”段路昇又问他。
这一次,段轻言终于回答他:“我恨过你。”
“现在为何不恨了?”段路昇捏紧段轻言的臀肉。
段轻言从书上学了些东西,知道人往往因爱生恨,他不想承认自己爱着段路昇,于是便也要摘去对他的恨。
他还坐在段路昇身上,两人赤裸相对,身体相连,段路昇掐住他的腰,直勾勾盯着他看,似乎一定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