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情薄意(57)
方明栈拿出一副皮质手铐,不紧不慢地敲打左手掌心,对简青黎说:“过来。”
简青黎不肯动,娇声说:“干嘛呀。”
“不听话?之前视频的时候怎么说的?”方明栈在床沿坐下,神情威严,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简青黎慢腾腾地走近,大腿抵着方明栈的膝盖,柔软的睡裤被性器高高顶起。
“衣服脱了。”
简青黎顺从地解扣子,一颗一颗,细致而优雅,姣好如玉的身体很快暴露在灯光下,两粒淡粉的乳头有着桃花的颜色。
他把裤子也脱了,肿胀的阴|茎斜向上翘,正对着方明栈的胸膛。
“到床上去。”方明栈说。
“我犯了什么事呀。”简青黎半推半就地挣扎,很快被方明栈捉住左手腕,铐在床头一根雕花柱上。
方明栈从箱子里找到一个兔尾巴肛塞,和润滑剂一起扔给他,留下一句“好好玩”,就进浴室洗澡去了。
兔尾巴圆溜溜、毛绒绒,外表摸着柔软,中心却是个橡胶质地的球体,连接着尺寸可观的柱身,柱身上雕有螺旋状花纹,摸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简青黎用牙齿咬开润滑剂的盖子,湿淋淋地挤了一大团在手上,把床单都弄脏了。他靠着深褐色的木质床板,艰难地把手指伸进股沟间,开拓那个紧致而干涩的通道。
几分钟后方明栈回来了,带着潮湿的水汽。简青黎还在笨拙地尝试,全身的皮肤都绷紧泛红,修长的腿弯折在身体两侧,一团粉白色的绒毛堵在穴口,无论他怎么推动都无法深入。
“插不进去!”简青黎发脾气,他一松手,兔尾巴就滑落在床单上,而那个泥泞泛红的穴口也暴露在方明栈视野中。
他好委屈,黑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并拢双腿不让方明栈看,凄楚地瞪着他。
“怎么插不进去?”方明栈悠闲地袖手旁观,“换个姿势。”
简青黎知道自己今天是难逃一劫了,泫然欲泣地哀求:“哥哥帮我嘛。”
方明栈不为所动,敷衍似的说:“乖。”
他的嗓音低沉,酥软得像被夏夜的晚风吻过,简青黎小腹一热,脚趾不禁蜷缩起来。四年前方明栈就常常这样哄他,简青黎几乎有种回到过去的错乱感。他不愿让方明栈发现端倪,温顺地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努力分开双腿,右手握住毛绒绒的兔尾巴,试探着往自己屁股中间戳刺。
落在背后的目光如同滚烫的沸水,简青黎喘得厉害,甚至染上了哭腔。他的手臂软绵绵的,兔尾巴几次从粘腻的穴口滑开。
“方明栈……”他扭过头,乌黑的发丝衬得泛红的眼角十分艳丽。
“嗯?”方明栈应了一声,耐心地看着,情欲使得他气息不稳。
“哥哥……”简青黎又哑声叫唤。
方明栈捉住他的脚踝,略带粗暴地把人拖到自己面前,简青黎左手的手铐刮擦着木头柱子,发出连续不断的闷响。
方明栈用掌心包裹住那只颤颤巍巍的细嫩的手,指导着他找到那个像小嘴一样吸吮的入口,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已被打湿少许的兔尾巴一寸寸插入。
身体被劈开的轻微疼痛,很快便被电流一般的快感淹没了,简青黎呜咽着呻吟,下巴尖汇聚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肛塞的长度有限,无法缓解肠道深处愈渐强烈的麻痒,而方明栈还要故意捉弄他,兔尾巴总是在穴口处浅浅抽插、若即若离,不让他爽个痛快。如果简青黎撅起屁股主动追逐快感,就要被方明栈扇巴掌,可是他打得那么色情,反而造成恶性循环,让简青黎更加饥渴难耐。
这是前几天他撩拨方明栈的报应,简青黎知道,然而他除了可怜兮兮地喊哥哥,胡言乱语地祈求哥哥操他,似乎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猫儿在楼下急躁地叫春,皎洁的月光破窗而入,顺便捎来栀子花的香气。就迷离失神吧,就堕入深渊吧,在这样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
第25章
床铺早就皱成一团,被粘稠腥膻的液体弄得斑驳不堪,简青黎瘫在床上,精疲力尽地呻吟。
他这一晚上真是被折腾惨了。
先是被那个可爱的兔尾巴干了一回,又被方明栈插射一回,眼睛都哭肿了,像两个饱满多汁的蜜桃。以前做爱,流两滴眼泪是为助兴,这次却货真价实地到了极限。
十二点刚过,城市的骚动还未完全平息,方明栈只释放了一次,有的是力气折腾他,看他那么可怜,禁不住又心软。简青黎察觉到方明栈的动摇,主动凑上来吻他,把他的嘴唇和喉结都舔得湿漉漉的,然后晃了晃被锁住的左腕,讨好地叫“哥哥”,央求他解开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