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番外(48)
或许先前的喜欢让阮优可以容忍许多陆观潮的过分之举,也忽略许多陆观潮的刻薄行为,但是现在,阮优在漫长的冷暴力和怪脾气中没有办法再装傻了。
他喜欢陆观潮,他愿意为了陆观潮做许多牺牲,但他想要换来的是爱,或许在爱之前,是陆观潮以一个对待正常人的态度来对待他。
陆观潮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似乎没有想到阮优会这样回答,毕竟以前都是这样的,对他的忽远忽近,对他的时好时坏,对他的阴晴不定,阮优都照单全收,偏偏这次就不可以了。
而阮优梗着脖子看了他两眼,并不打算再说什么,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准备离开。
陆观潮突然发觉阮优和自己想象中香香软软的omega完全不一样,他有性格有脾气,还有面对自己的alpha时也不肯屈从的强烈自尊心。
而omega拥有这么强烈的自我意识,本就是一个笑话。
陆观潮缓缓站起身,他走到阮优身边,什么也没做,只是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即便阮优和陆观潮的匹配度并没有那么高,但作为标记过自己的alpha,陆观潮的信息素对阮优仍然有强大的支配控制能力。
阮优几乎立刻就感到腿软,他的手在木质衣柜上撑了一把,衣柜上留下几个湿润暧昧的指痕。
他手心冒汗,在尽全力让自己不要被陆观潮影响。
但阮优的抵抗收效甚微,陆观潮伸出手臂揽过阮优的腰肢,将他扔到床上去。
陆观潮解开松垮垮的浴袍,露出精壮结实的肉体,他把自己脱光了,却没脱阮优身上那件睡衣,只伸手卡着阮优的下巴,让他仰起头,被动地承受亲吻。
阮优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知道陆观潮箭在弦上,今天晚上是一定会办他的,但向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进行性生活。
虽然刚才的争执让阮优动摇了做腺体手术的事情,但药已经用了,过后会发生什么,不仅阮优无法控制,恐怕向医生也无法控制。
不过很显然,阮优的挣扎极大地刺激了陆观潮,陆观潮不仅更加兴奋起来,甚至被勾起了隐藏在每一个alpha基因深处的暴戾因子。
陆观潮用浴袍的腰带将阮优的双手缚在床头,阮优惊恐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陆观潮会这样对他。
阮优在挣扎中睡衣已经半脱半穿着了,他脆弱的蝴蝶骨在空气中打着颤,薄薄的胸口剧烈起伏,陆观潮捏上他小而红的乳头,轻轻一拧,阮优就从口中泄出一声呻吟。
他不断地挣扎,却并不得法,只被陆观潮用手包裹着胸口,像捏女人的胸一样,反复揉搓。
而阮优,他在这样恶意的挑逗中,居然感到快感像飞速点燃的信子,一路火花,直钻脑门。
陆观潮的手已经探了下去,他只用一只手就能将阮优的两个脚踝攥在手中,而后将它们抬起来,让阮优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阮优的后穴紧张而恐惧地瑟缩着,陆观潮的手指探了一根进去,立刻就被温热的肠道紧紧包裹了。
觉察到有异物入侵,阮优更剧烈地挣动起来,动静太大,铁艺的床头被晃得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可陆观潮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今天务必要惩罚不够听他的话的阮优,当然是阮优怎么不想就怎么来。
陆观潮草草扩张几下,omega的肠道异常敏感,很快就分泌出湿滑的黏液,陆观潮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手指举到阮优面前,说:“还哭还叫,瞧瞧这是什么,这就是你想要的证据。”
阮优恐惧地摇摇头,说:“我用嘴,我用嘴给你咬出来,求你……”
阮优从没有求过陆观潮什么,这一刻未知的恐惧压倒了一切,让他开口央求陆观潮。
但陆观潮不为所动,他盯着阮优的眼睛,说:“但我不想你用嘴。”
陆观潮硕大的龟头已经直挺挺顶在阮优的后穴,他冷硬且不带感情地说:“阮优,你要记住,我是你的alpha,我标记了你,那你就要服从我的支配。”
陆观潮说完,毫不留情地挺身进入阮优,尽管阮优仍旧哭着挣扎,但他的肠道还是热情地接纳了陆观潮的进入,陆观潮只适应了一刻就大力挺动起来,他进出的速度很快,阮优很快就被他撞击得失去意识。
浑浑噩噩间,阮优终于明白,原来先前的那些感觉并不是错觉,自己的确只是承载陆观潮欲望的容器。
他绝望地承受着陆观潮的进出,原本还有些湿润的后穴变得越发干涩,阮优并不享受这一场欢爱,他恨不得早点结束。
但陆观潮并没有就此放过阮优,他只当阮优的冷淡是因为还不够刺激,便想要往更深处去刺激他。
当阮优发觉陆观潮试着顶入生殖腔的时候,尚在绝望中的他终于发出了欲死的悲鸣,大约是他的哭嚎太过凄厉,终于被陆观潮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