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白月光味信息素+番外(125)
不过文章结尾话锋一转,又提到了陆观潮和沈良之间的关系,其中不可避免地要提到阮优。
阮优是陆观潮的前妻,现在又是沈良的亲生弟弟,更重要的是阮优所做的事情在业内已经有了一定知名度——同样是生理健康行业,阮优和沈良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同行。
笔者有意无意地将沈良和阮优对比,一说沈良将心安经营打理得井井有条,是少有的业务能力和管理能力都突出的omega,又说沈良所做的行业相比自己的弟弟,到底已经是传统行业,吃自己和家族的老本,不知道此次和陆观潮合作,联合开发智能化健康行业的产品线,是不是感受到了来自亲弟弟的危机。
而陆观潮在新闻里则显得更为微妙,前脚离婚,后脚就和自己前妻的亲兄弟搞合作,任谁看都会感叹一句商人无情,重利忘义。
眼下无情的商人陆观潮下了班,他没有驱车回家,在车里坐了一会儿,陆观潮决定去找阮优。
下午的时候在电话里说不明白,陆观潮觉得有必要和阮优见面说清楚。
其实陆观潮也并不确定自己远远地隔着车窗看到的那个人就是阮优,只是他掠过一眼,就觉得车里那人的神态气质都很像阮优,这才打电话过去,听见电话那头阮优闷声闷气的声音,陆观潮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车里看到的那人果然是阮优。
阮优显然是不高兴,这个认知却让陆观潮感到有点开心,阮优还会因为自己和沈良一同出现而不满,那就说明陆观潮在阮优这里没有被判处完全的死刑,陆观潮还以为自己在阮优这里要度过漫长的流放刑期,没想到还能有这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陆观潮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搞砸了,阮优分明是爱着他的,却因为他的愚笨而让阮优备受伤害,最后心灰意冷,连带着对他们的婚姻也绝望了。
陆观潮从过去失败的经历中总结出经验教训,一是一定要诚实,有什么事都得如实告诉阮优,至于二三四,也都是诚实。
陆观潮秉持着一定要诚实的想法敲开阮优家的们,开门的是顾忻尔,他正在吃小蛋糕,过来开门时还咬着小叉子,看见陆观潮就没什么好脸色。
“你来干什么?”顾忻尔挡在门口,像一尊免费的门神。
陆观潮探头往里边看了看,问:“优优呢?”“收拾行李。”
顾忻尔答得言简意赅。
陆观潮诧异道:“收拾行李?优优要出门吗?要去哪里,去多久?”顾忻尔被陆观潮一连串的问题给气笑了,道:“刚离婚,你说还能去哪,不得去医院清洗标记,然后住几天院吗?”陆观潮面上原本含的那一缕客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好半天,他都没能找回自己的语调。
他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此刻也格外配合地耷拉下来一绺,垂在眉心,扰得陆观潮的视线都花了。
陆观潮是真的眼前一阵发黑,他刻意地略过阮优离婚了就会去做标记清除手术的事情,以此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阮优或许也会忘记这件事。
结果阮优不仅没忘,还紧锣密鼓地安排起了手术。
陆观潮也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对离婚后的omega而言,清除标记无疑是最能解脱他们的方式,从此他们不再受到标记的束缚,又重获自由身。
但陆观潮想告诉阮优,只要标记存在,只要阮优有需要,陆观潮就会出现在他面前,可这话陆观潮却说不出口。
即便他愿意给,阮优想要吗?和顾忻尔在门口对峙的时间有点长了,阮优从卧室里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件换洗的睡衣,一边叠一边问:“忻忻,怎么了?是谁来了?”抬眼看见陆观潮,阮优猛地顿住脚步,顾忻尔见状就想关门把陆观潮关在外边,阮优出声制止了他。
“忻忻,让他进来吧。”
顾忻尔把陆观潮放进来,不满意地说:“优优,你们都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还对他这么客气。”
阮优笑了笑:“毕竟要做手术了,以防万一。”
他抬头对陆观潮说:“你进来吧。”
陆观潮跟着阮优进了他的卧室,一进门,他就反手关上门,亟不可待地开口:“优优,你真的要去做清除标记的手术吗?”阮优点头,道:“拖了这么久了,也该做了。
毕竟清除了标记,才算是真的离婚,让我解脱,也让你解脱。”
陆观潮摇摇头,迫切地说:“不是!标记对我来说不是束缚!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我不愿意。”
阮优不容拒绝地打断陆观潮的真心剖白:“我不愿意。
我不想让一个不是因为爱而产生的标记束缚着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