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大佬的小美人超会撩(30)
“你就是叙珂的哥哥叙白吧,你也需要做一份笔录,正好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警察过来说道。
叙白挑了下眉头,笑着说:“我可不是他哥,别用这个称呼来恶心我了。”
“有人在死者跳楼前听到过死者说的话,他说他恨叙白。”警察已经打算拿手铐了,“必要的程序,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裴靳砚转着轮椅走到叙白面前,冷声地警察说:“现在不行……”
“没关系的裴先生。”叙白拉住他放在扶手上的手,“去吧,我没事。”
叙白还是笑着,并没有因为要去警局而紧张。
他们很快到了审讯室,叙白只是回答了几个问题,一切都有时间线作证,他和叙珂的死毫无关系。
警察说:“其实死因已经清楚了,只是例行检查。”
叙白正要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风风火火地声音,还没看清人,他就被打了一巴掌。
“畜牲!你这个畜牲!你害死我的叙珂!你去死啊!”杨欣怡蓬头垢面地推搡着叙白,每一句话都声嘶力竭。
像个疯子。
裴靳砚一把抓住杨欣怡又伸过来的胳膊,用力攥着,甚至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啊啊啊!你这个魔鬼把我的小珂还给我!还给我!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你还活着……”
“因为我没有被强啊。”叙白一脸冷漠。
杨欣怡瞬间呆滞,浑身颤栗地看着他,好半晌才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明明应该是你!是你毁了小珂!”
叙白冷漠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如果我不是嫁给了裴先生,那我在一个多月前就会是这个下场。”
“如果不是叙珂蛮横不讲理地抢走房卡,我还是这个下场。”
他冷冷地看着杨欣怡,一字一字清晰入耳,“你说叙珂是受害者,那本该是受害者的我,就活该被操吗。他的命是命,我的命就是被你们拿捏的棋子吗。”
叙白牙关紧咬,浑身散发着浓郁的戾气。
杨欣怡抬手重重捶打他的胸口,“对!你就是比小珂低贱!你死一万次都是应该的!你这个杀人的魔鬼!”
“叙珂被叙尧逼着嫁人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叙珂被厉旭伤害后你为什么不公布真相?叙珂在痛苦什么,他渴望得到怎样的救赎,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试图掩盖?”
“说我是杀人的魔鬼?”叙白看着杨欣怡布满血丝的眼球,在她恐慌地眼神中,慢慢说道,“难道人不是被你亲手杀的吗?”
杨欣怡崩溃大喊,被警察带走。
裴靳砚看叙白脸色很差,和旁边的警察说道:“还有事吗。”
“还有一份录音你们听一下。”
是有人录了和天台的叙珂说话,风声很大,说话声藏在风里,让人莫名紧张。
“你别跳啊,活着多好,世界很美好,我非常喜欢你的钢琴,你可以坚持下去的!”
“太痛苦了……”叙珂哭着说,他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我好恨叙白,是他害了我。”
“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叙珂!啊——”
随后就是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叙白冷眼看着那个手机,脑海里已经有叙珂跳楼的画面了。
他可以想象到叙珂是在怎样的说他。
人至死都是自私的。
警察说:“我们已经调查过厉旭了,都是圈套,可能你对死者影响比较大,这几天你不要随意出市,有情况我们还会跟你了解。”
叙白低头笑了,“活着的时候跟我绑在一起,死了不消停。”
大概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提到叙珂就会提到他叙白的名字。
真够恶心人的。
裴靳砚带着叙白回了家,一路上叙白一句话都没说。
叙白是被影响了心情,他很烦躁,这几天持续的事情堆积在一起,让他很累。
回了家,叙白站在院子里想透口气,裴靳砚就陪他站在一起。
叙白撑了把额头,无奈地冲裴靳砚笑了下,“裴先生有烟吗?”
裴靳砚没有烟瘾,但是抽烟,他递给叙白一支烟,一手挡风一手按动打火机,给他把烟点燃。
叙白眯眼抽了一口,烟雾迷了他的眼,在黑夜中显得落寞又神秘。
他站了十几分钟,转头对裴靳砚笑了一下,弹了弹烟灰,平静地问:“裴先生,有兴趣知道我之前的事吗?”
这样的叙白,让裴靳砚觉得真实。
不再是用笑掩饰一切,好似自剖伤口,是一种疼痛到极致的真实,残忍却让他想靠近。
“有。”裴靳砚说。
叙白推着他到了花房,夜晚的玻璃房和白天截然不同,冷冰冰的,周围都是黑的。
黑暗让人恐惧,却也能给予勇气,可以让人在剖开自己的同时,隐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