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豚先生(32)
等到阮尔亲够,江随已经抖着干性高潮了一回——没办法,前面被按着不许射,他只能自己找办法解脱。
水豚先生合不拢的大腿间湿漉一片,有的是阮尔舔吻时留下的唾液,更多的却是刚刚高潮时从生殖腔里渗出的淫水。
他的会阴连带大腿内侧都是一片红,那是亲吻与啃咬留下的印记。
可他的阴茎还被人牢牢抓在手心里,精液不知憋了多少个来回,江随的性器肿胀通红,两粒囊袋都涨得鼓鼓囊囊。
水豚开口,带着高潮后软绵绵的哭腔求饲养员放开他的阴茎,让他先射一次就好,可饲养员沉默着没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一根又硬又大的鸡巴。
他把自己的驴货儿完完整整捅进江随的身体里,一手撑着江随的腰借力翻身把人顶到自己身上,江随被突然的换位吓得小声尖叫,随即后穴抽搐,又迎来了一回高潮。
他的前端还在人手里握着,阮尔等他高潮平息后才懒洋洋的开口,他说:
“江随,你只吃蛋糕不吃饭,最近小肚子都软了。”
“乖,自己动一动,好好运动一下。”
江随涨红的小脸上只剩下一副被操茫了的呆像,于是坏心眼的饲养员用自己的大拇指用力在他微张的马眼上磨蹭碾压,继而满意地看到江随的身子抽搐痉挛。
水豚隔了几秒才理解饲养员的意思,又要骑马了吗?老实人有点委屈地想。
于是他把双手撑在阮尔形状优美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哽咽了一声借着沙发弹性十足的坐垫控制自己的身体上下起落,他想轻一点慢一点,让自己少受些刺激,可阮尔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把他的内部撑得满满当当。
无论怎么小心,每一下都会结结实实地捻在他的前列腺上。
那颗小小的栗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没两下就让江随身下发了大水,连生殖腔都做好了迎接熟客的准备。
阮尔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着江随的腰——一来是防止江随掉下沙发,二来是在这只水豚想要偷懒时把人狠狠按下去。
江随玩了一会儿便开始呜咽着求饶,他的大腿和腰早已酸软成一片,现在连抬都抬不起来了。
饲养员看着他发红的眼尾到底还是软了心,他告诉他。
如果他能直接把鸡巴坐进生殖腔里,今晚的运动就到此结束。
为了快些结束折磨,水豚先生只能又抬起自己的肉屁股,俯下身子让鸡巴在自己身体里慢慢探进探出。
他是第一次做这活计,体力又早已耗得见底,最开始几下根本就是胡乱坐进去,多亏了「好心」饲养员的贴心指导——
他在耳边告诉他要慢慢落下去,一点点蹭过肠壁找那个闭合着的流水肉环。
老实人闭着眼,为了完成任务只能抖着腰慢慢下落,仔细感觉龟头摩擦自己的每一寸肠肉,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确有个不断渗水的小孔,可是无论如何他都坐不进去。
水豚先生最终因为快感和焦急哭了出来,他的眼泪一颗一颗掉在饲养员的腰腹胸口,也砸进了他的心里,把他的鸡巴挑拨得更壮。
终于,在又一次肉环口吸附着龟头时,饲养员松开了钳在人阴茎上的手,扶住水豚的腰用力,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那个魂牵梦萦爱出水的穴里。
江随当即叫出声来,他的精液憋了太久,被放开也只射出来一股,可馋了好久的生殖腔却迎来了一次泄洪,那熟悉的,小腹一阵阵抽动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可阮尔却没有放过他——
他不顾敏感的还在高潮中的生殖腔,借着沙发的弹力双手握着他的腰上下抽插,每一次都能带出大股大股的水液。
江随的阴茎也被带着,随着他的动作胡乱喷精,阮尔每动一下它就跟着喷一股,像是要把刚刚憋回去的精液都尽情宣洒出来。
江随被操得不知东南西北,快感太过太丰厚,他实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生殖腔一直抽搐着高潮,前列腺也被操得打颤,鸡巴更是坏了的水龙头,即使软下来了还在滴滴答答地流出精水。
江随哭都哭不出来,明明张着嘴却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人按着操。
阮尔中途觉得不好发力又换了一个姿势,他把江随翻面按进沙发里,从发育不良的腺体吻到肩胛,一双大手也不闲着,直在人奶子上打转。
他捏江随两颗硬如小果的乳头,把它们抻长又按扁,惹得江随一边呜咽地喊着我要死了一边抽搐着高潮。
他顺着脊背亲吻他,在他因为不见光而白皙的背上印下一个一个吻,最终他还是回到了江随发育不全的腺体,露出他尖锐的犬牙。
然后他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并一口咬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