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我被豪门大佬收养了(29)
严宽被喊得一抖,颤颤巍巍跪了下来。“妈,我错了。”
严母抬眸,嘴角的笑意未散,眸子深处的冷意更甚。“知道错了就行,阿长,把你手里的绳子给阿宽”转头冷咧的对严宽说道:“把这堆兰花拖去给人家赔礼道歉,别让人说我严家没家教。”
严宽欲哭无泪点了点头,李均这黄口小儿害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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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严宽望着蜿蜒无边的环山公路,哭唧唧的转头。“阿长,你帮我拉拉吧,我刚才扯到蛋了。”
阿长一脸冷漠的转头。“严姨不让我帮你,蛋重要,还是命重要?”
好有哲理的样子,竟让他无处反驳。所以当初他爹为毛要把别墅修在山上,闹市隐居它不香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拉扯着绳子蹲了下来。
秋日的阳暖洋洋,可严宽的心却冰凉凉。掏出手机,拨通了耳熟能详的电话号码。
电话一被接通,严宽就先入为主的朝着话筒嗤笑道:“李均,别以为你用法院传票就能够威逼我就范,我今天来还你酒钱,你现在来接我。”
他以为李均会挽留他一翻,结果李均冷淡的“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严宽不可置信的朝阿长看去,“他这是什么意思”。
阿长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很明显,人家不想搭理你。”
等严宽坐到车上,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前面开车的男人是几个意思,隔一阵就透过后视镜撇着他瞧,严宽尴尬的咳了咳。“那个大哥,你有事儿就说呗,何至于做贼似的盯着我,瘆得慌。”
男人挑了挑眉,乐呵呵的说道:“李均不准我与你说话。”说完,还装模做样的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说漏嘴。
严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李均此番作态,有何意义,威逼利诱是挽回不了他的。长叹了口气,热情洋溢的问道:“大兄弟,你叫啥名,竟这样听李均的话。”
“赵括!”
“啥”严宽眸子瞪得溜圆。
男人以为严宽没听清,再重复了一遍。“赵括。”
严宽咽了咽口水。“你就是李均那有钱朋友”
赵括但笑不语,眸带深意。
严宽一改刚才的冷意,扒拉着赵括显示自己的热情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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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半下午,路上未堵车,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严宽打量着陌生的小区,疑惑的朝他的新大哥赵括问道:“括哥,你把我送这儿来干嘛。”
就在刚才,严宽死皮赖脸认了赵括为兄弟。俗话说得好,有钱大哥在手,破产不愁。
赵括被严宽这声大哥叫得通体舒畅,据他对李均的了解,严宽早晚得成为他家嫂子。四舍五入,严宽叫他哥,那李均不也得叫他哥吗。
“严老弟,李均让我送你到这儿,具体情况你问他,实在是哥哥也不能多说。”
严宽热情的伸手,与赵括握了上去。“大哥,没事儿,这事儿我一定不会让你难做,虽然我和李均那面瘫已经闹掰了,可我和你的情意永久在心里入住。”
两人紧握的双手,久久不能放手。一人热情演绎,一人感动得流鼻涕。直到阿长眼疼的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不然俩人得拉手拉到天慌地老去。
赵括挥了挥衣袖,长嚎一声“珍重”。严宽眸子注视良久,等瞧不见赵括的车影,才蹲下身子,坐到马路岩上。
阿长一脸懵逼朝严宽望去。“我们现在要干嘛。
严宽抬头看天语重心长道:“两军对阵,谁动谁先输。呵,我就看他李均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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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均在医院磨蹭了好一会,才回家。两军交战,首先要做的就是磨掉敌人的锐气。
刚到小区门口,就瞧见了坐在马路沿上的严宽。严宽穿着一件白色T恤,手臂上搭着一件破旧的牛仔外套,巴掌大的小脸被太阳晒得通红,瞧上去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李均心里狠是被勾了勾,严宽这凄惨的小模样,煞是诱人。再次下定决心一定要将严宽包产到户,让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李均上前,来到严宽面前,强按压下心里的不忍,冷淡出声:“怎么,用几盆兰花就想赔罪”
严宽嗤了两声。“什么叫赔罪。李均,脑子不好,就去看看病,这兰花是来抵扣你酒钱的。喏,拖回去吧。”
李均未接,勾唇露出两分讥笑,侧身就往小区内走去。
严宽一脸懵逼。“阿长,他什么意思。”
阿长带着智者的目光看向严宽。“谈崩了!”
严宽从未觉得阿长如此的睿智,还是他教得好。
严宽协着阿长尾随李均上楼,到了李均家门口,严宽伸手朝后,将头发挠成背盖头。
进门只见李均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嘴角带讥诮,暗讽十分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