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家的小傲娇甜又A/对家总在养猪综艺上向我表白(67)
如果不是他自己有定力,邵文这就是在勾弓丨“犯罪”。
“文文,走吧,等会儿公园人就该多了。”他对邵文说。
他们出门的时候天蒙蒙亮,这会儿倒是快全亮了。公园里总是会在早晨聚集一堆晨练的大爷大妈,年轻人倒是不多。
毕竟朝九晚五,还能坚持早起锻炼的算是稀有动物了。
他俩也不怕被拍,毕竟公园里的大爷们也不认识他们。毕竟,他们的知名度还是有限,在老一辈人那认识的无非就是那几个娱乐圏里的大前辈,老艺术家。
邵文跟在丁煊珩身后。
没太在意看路,就愣愣地跟着走。眼睛四处张望,像是个没见过公园长啥样的小孩儿一样。
其实算起来他也差不多两三年没来过公园这种地方了,平时工作忙,再加上也不怎么随意出门。
脑海里的公园的印象变得格外模糊。
脚下有台阶,邵文完全不看路就直愣愣地走,一脚踏空,就胡乱地拉住了丁煊绗的衣服。
摔了一跋。
刺啦一声,还把丁煊绗买的没穿过几次的时尚拼接运动外套给撕破了。
丁煊珩感受到邵文抓他,就立马回了头。
发现邵文趴在地上,可怜兮兮地微微抬了抬头看着丁煊绗,唇角里都是红红的血。
丁煊珩还没反应过来邵文怎么出血了,就看见他呸呸呸地吐出了一颗牙。
这丫走路不看路,摔了一跤,不但把丁煊绗衣服撕了,还把自己牙给磕掉了。
虽然丁煊绗他很努力的平复心情了,可是,还是没忍住,在原本应该心疼邵文疼不疼的时刻里,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笑声肆虐在这条空旷的小巷子里。
邵文捡起那颗牙,泪眼盈盈地看着丁煊绗。本来还有无尽惆怅,但是面前这人毫不掩饰的笑脸,让他把委屈转化成了愤怒。
“你笑屁啊,笑笑笑。”邵文用力的往丁煊绗肩头给了一拳头。
丁煊珩立刻皱着眉头刻意憋笑,“没,我没笑。就是,条件反射,没忍住。”
“去你的,滚,我他妈现在疼死了。嘴巴里又腥又疼。还磕到了一颗牙,我该怎么见人。”
丁煊珩让他坐在一边,就跑去附近开张的小店去买水和纸巾。
邵文坐在台阶边,一手捂着嘴,一手捧着他的牙,满脸惆怅的抬头看天。他觉得今天就是倒霉透顶了,
不就前两天多吃了点,没有用心锻炼。
怎么可以用磕掉牙来限制他的饮食。
看来要很多天吃不了好吃的了。
邵文不知道这个突发情况会不会影响拍戏,如果拍戏不行,就得去补颗牙。
毕竟他这个大龄男青年,牙根本长不出来。
这晨练的代价还真大。
以后再也不晨练了。
正在他捂着嘴,失落的思考人生的时候,丁煊珩跑过来,递给了他一瓶水。
“快,漱漱口,不然口腔里全是血。”
丁煊珩说话的时候,眉间还带着笑意。一副很欠抽的表情,邵文倒了一大口水,噗噗噗地漱口。
本来还没什么,但是又看见丁煊绗还在那小声地贱兮兮的笑。
邵文就不乐意了。
于是就朝丁煊珩吐水。
喷的正中脑门儿,丁煊绗满脸都是水。外套里的T恤都湿了。
“文文,你干什么?”
邵文挑了挑唇角,“你笑了十多分钟了,笑够了没?我来给你降降温,憋笑憋的脸都红了,很辛苦吧。”
“没有,”丁煊绗他试图狡辩,“我就是想到个笑话。”
邵文才不相信,幽幽地说了一句:“我看你就是觉得我是个笑话。”
这话总结的很到位。
当然,丁煊绗还是要哄着邵文的,可不能笑过火了。毕竟,都还没追到手,就还是安分点。
“我衣服破了。”丁煊绗转移话题。
邵文知道是他抓坏的,眉眼止不住的四处乱瞟,心虚了。但是,转念一想,丁煊绗只是少了件衣服,而他是少了颗牙。
他才是那个最惨的。
哪有功夫同情丁煊绗的衣服。
“我牙都没了,你还计较你那件衣服。”邵文本来也不疼了,还佯装疼的不行,捂着嘴,在那戏精的叫唤。
叫唤着还不忘委屈的继续戏精一波:“你还我牙,都怪你。”
丁煊珩还以为是真的那么疼,手想去摸一摸又在半空中缩回去了。
怕弄疼邵文。
“文文,太疼的话就先去医院吧,别逞能。”他温柔地说。
男人的脸,说变就变。
邵文尝到了点甜头,还硬生生地憋出了两滴泪,声音里充满了委屈,“不想去医院。”
“乖乖,别任性。”丁煊绗慢下性子安抚。
邵文唇角上扬,重重地给了丁煊绗胸口一拳,“我骗你的,怎么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