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替身后我被迫火葬场了+番外(8)
那我还真是谢谢您老人家啊,林让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母画的精致的眉也不禁皱了皱,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也没再说话了。
三人一路沉默,老刘也不敢从后视镜往后瞟,不看也知道老板的脸绝对是黑了。
还黑得吓人。
终于,在临近目的地不久后,还是林母率先开的口。
“小让啊,今天带你见个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啊,之后都会是好人,好人,好人!身心只有对方。 ^_^
林让:见什么我不见,见别人干嘛!
萧杵泽:盯——
☆、醉酒
“你爸和我都希望你们两个可以好好认识认识。”林母拍了拍他的手,笑吟吟地说道。
“见到别人姑娘可别再甩脸色了啊。”林母说。
“他敢?老子打断他的腿。”林父沉着脸,没有好脸色说道。
啧,真是麻烦。
林让点开手机看了看时间,顺带点了下头。
五点四十。
“五点四十了?”萧杵泽闹着手机纳闷地挠了挠后脑勺。
怎么还没到啊?不会吧,他找错路了?
不至于吧......
两边都是各种小铺子,五金店啊,炸食串儿啊,小超市啊等等,被这些各种样式的店铺拥簇着的都是□□十年代的老房子,水泥面的。
隔壁的巷子里洋洋洒洒的堆满了垃圾,这巷子前居然还有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大爷。
真是...充满了生活的气味。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忽然响起的手机铃,打断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思路。
“老哥!”萧予洪亮而高昂的声音从对面里传来,直击萧杵泽的耳膜。
他连忙把音量调小,移到了耳边。
“喂?干嘛?”萧杵泽说。
“你现在在干嘛啊?”萧予声音降低下来。
“没干嘛,工作呢。你在干嘛?”萧杵泽挠了挠后脑勺,“没事的话我就先挂了。”
“别,我现在在小一家,你脸是破了吧?在卫生站?”萧予说。
萧杵泽沉默了,没有接话,但心里清楚的是自己被卖了。至于被谁卖的他还是明白的。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别告诉我说你还没去。”萧予顿了一下,“还是...你没找到?”
“嗯,到确实还没到。差点儿路感。”萧杵泽默默补充。
“哦。”萧予便结束了电话,顺带着把卫生站的详细地址发了过去。
-世纪酒店后边,特别显眼。你一眼就能看到。
-世纪酒店你准能找到吧?
嗯,应该大概也许...找得到。
‘啊啊’乱叫的蝉很烦,但这错综复杂的街道更不让人省心。
蝉还是日复一日的叫着,叫着春夏秋冬、朝朝暮暮......诉嚷着那些回不去的曾经。
盯着‘世纪酒店’这四个字,微微有些恍惚。似乎到世纪酒店去都已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他很久也没再去过了。
汗珠挂在他的鬓角,细密而凝重。
而一街之隔,就像是隔着一个世界。左是熙熙攘攘的带着生活味儿的热闹,右边则繁华而漠然,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裹挟着一股让人头疼的84消毒水味,充斥着这份荣华。
萧杵泽跟循着古早的记忆,穿过这一道道‘高墙’,在左拐右拐了一大通后,终于找着了卫生站。
一到卫生站门口,萧杵泽却又愁眉苦脸着,拧着眉。
仿佛和卫生站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经过了一系列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他还是妥协了,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卫生站里走去。
打针就打针,who怕who!
就在别人医生刚拿碘伏消毒的刹那,他便慌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像七十二个罗汉敲大鼓一样。
眼看着医生把针贴在皮肤上,要往里扎了,萧杵泽连忙闭上眼睛把头转向一边,眼不见心才不怕。
在一阵短促而漫长的疼痛结束后,萧杵泽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倥偬得站起来,转身就往回走,却不料刚转过身去就被那个给他打针的女医生拽住了。
“打完就想跑路了?”女医生撇撇嘴,“医生我都还在这呢,你当我是空气吗,不存在?!”
“呃...那你说吧医生”,萧杵泽叹了口气坐下了,“说吧还有什么事啊?”
女医生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就打这一次针你就不打了?你不心疼钱我还心疼呢。再说了打一次也没多大效果,你还不如不打。”
别说,他还真以为打完一针就没了,谁知道这到底要打几针。
怪疼的。
“哦。”萧杵泽回答说。
“哦你个大头鬼哦,你个大男人未必还害怕打针嗦?说出去也丢人呢,记得你还有三次针得打,隔天来。伤口别沾水。”女医眼里泛着不爽,仿佛鼻腔里呼出的气都带着轻蔑和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