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就祝你永生永世得不到自己喜欢的人，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只希望你尝尝他的痛苦。”

“你这个样子的人，不配爱。”

她看了几眼，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她不想再看到这个人，令人作呕。

她站在高楼上，微微笑笑，“你要杀的人，我已经杀了。”

“嗯，多谢。”

“不过这么长时间了你没有发现过？”Demon 0 微微笑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种事情论谁都可能发现，而且还是这么亲近的人，但是这个人居然没有发现。

“没有，每次覃箐和杨悛来的时候，覃箐只是跟在他身后，我以为只是他的病而已，虽然我有一些疑问，但调查的时候，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Demon 0 可以听得出来，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也是，任谁这种事情也都会伤心的，这还是他的弟弟，怎么可能舍得他死去？

很少见这种人，但又经常见到这种人，杨悛这种人不配活着，但杨悛这种人很容易在生活中遇见。

“知道他尸检报告出来的时候我才发觉到这种事情，我完全没有想象到这种事情会发生，我告诉过他不要声张我的事情,但这种事情，好像又害了他。”

Demon 0 微微笑笑，“这种事情很常见，弱小的人，且家庭背景不是很好，这种人在那群人的推攘下，很容易的。”

“但我实在没有想到校园暴力这种事情会临到他的身上，我以为即使是打架，杨悛也会护着他的。”

Demon 0 紧咬着下唇，这种事情确实很傻逼。

“但我没有想到，他见识了一场对他的暴行之后，也成为了施暴者……”Demon 0 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哭了。

“从爱人到施暴者，只是因为一场暴行，我真的是实在没有想到，那之后他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他爱他，这样做是为了他好。”

“我弟弟他胆子一向很小，而且还有精神疾病，我知道没有想到这个样子……”

“明明这一切我都可以改变的，明明我都可以发现的……”

“斯人已逝。”Demon 0 有些冷淡，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像覃箐这种的人并不是很常见，他十分清醒的走入了这种事情，最后从容赴死。

“我先挂了。”

“嗯。”

Demon 0 愣了愣，接着把电话播向了另一个人。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种事情他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他跟你说了有什么用？”

“我喜欢他，我可以救他。”

“真的是廉价，喜欢的话，在同一个学校，难道发现不了这种事情？”她冷笑着，这种事情还真的是说给谁谁都不信。

“我……”

“你其实很早很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但你不敢。”

Demon 0 冷笑着，像是很久的发泄，这种事情谁都不会比他更清楚，这种事情他都知道，但是他从来都没有阻止。

“我……”

“旁观者也可以算是一个冷静的施暴者。”

“我不敢。”

“那把他推下去的勇气是谁给你的？你妈吗？”

“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你觉得我的情报会有误？”Demon 0 冷笑着，她在质疑自己的能力。这还真的是令人不爽。

“我…是我干的，你…杀了我吧……”那人轻轻□□着，她只是冷笑着，这种事情当然是其他方法更好玩了。

“我要你好好活着，我要你怎么死都死不掉，我要你在愧疚中活着，我要你永永远远活在他的恐惧中。”她挂掉了电话，微微笑了笑，这个人，崔晓其实遇到过一次。

那个时候崔晓上去护住他，可是没有护住，她过去帮忙的时候还特意警告了，之后回家做了反省，那个时候懒得调查，只是以为是一次简简单单的校园暴力。

之后很久他们没有动过他，她以为结束了就离开了，但她没有想到这种事情还没有结束，但是这种事情自己想要帮忙也来不及了。

知道他死去的时候，自己当时也正在“治疗”。那个时候自己也是有些震惊，她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敢的，但是这些人确实让人出乎意料。

自己调查后才发现这么多的事情，不知道算不算是自己的事情，但好像跟自己有一丝的关系，明明好像什么关系都没有。

她觉得，他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冷静一会，总感觉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

“小轩哥，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韩聃衡微微愣愣，他凑近谢月轩的耳旁，微微说着。

“当然，总感觉像是枪声，但是在学校里杀人这种事情，没人会这么丧心病狂吧。”谢月轩微微笑着，这种声音对自己来说在熟悉不过，不过好像是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