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拉郎修罗场艰难求生+番外(218)
“谢棋性格不拘小节但又知礼懂进退。”
鹿之难点头:“毕竟出身书香世家。”
“看似大大咧咧却粗中有细,在人情世故这方面比郁九城强得多,平时的台词又多又碎,但一到关键时刻又会说出很犀利很有人情道理的话。”
鹿之难继续点头:“行走人间见多了繁华起落人事浮沉,自然人情练达。”
安频叹气:“所以啊,这样的谢棋到底是应该内敛通透,话痨逗比只是他的保护色?还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历经沧桑仍保留赤子之心?”
鹿之难认真捋了两遍安频这话的逻辑,疑惑道:“这……有很大区别吗?”
“那可太大了!”安频直拍大腿, “这直接决定了我的表演方式啊!前者内敛忧郁, 后者奔放活泼!”
鹿之难想说人性复杂,即便是戏中人也不可能一个性子‘从一而终’, 演员自然也就不可能一个表演方式从头用到尾, 那太片面化了。剧本里的角色是纸片人, 但他们演绎出来的不应该是‘纸片人’。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给安频讲其中的度要如何把握……老实说他自认自己的表演是很‘笨’的那种‘沉浸式’饰演——将剧本灌输在脑子里后, 面对镜头时、在导演喊了开始后, 在那些短短的一个个碎片时间里,他便不再是鹿之难,而是角色本身。
在那期间, 他的眼界他的选择他的态度……都是完完全全从角色出发,与鹿之难无关。所以他总能表演出‘角色’最真实,最合理的反应。
但表演方式并无高下之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安频此刻需要的也不是华而无用的长篇大论。鹿之难只能顺着安频的逻辑给他出主意:“其实,这两者并不冲突。人性本就复杂……你既然把握不好谢棋对事的度,不如另辟蹊径,从人的角度去把握。”
安频双眼放光:“怎么说?”
鹿之难:“其实从目前已知的剧情就能总结出一些东西来……谢棋对人大多是持保留态度,尤其前两个副本,他深深卷入其中却又将人性看得通透,不管是芥城民众还是恹城大夫,他都是内敛忧郁并不抱多少希望的。”
“但郁九城是不同的。在这个初下仙山,空有一身好本领,于人情世故一道干净如白纸,却又几次救他性命的‘少侠’面前,谢棋鲜活奔放,信任且期待。”
听了鹿之难的话,安频沉默半晌,也没说懂了还是没懂,反而眼神奇怪地看着鹿之难:“小鹿老师,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在磕‘初见私奔组’?”
好家伙,这就是直接把剧里的人简单粗暴的分成了郁九城和其他人呗?
传说中的:对我而言,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你,一种是其他人……
磕还是你鹿老师会磕,瑞思拜(抱拳)。
那我必不可能给你说我磕的是混乱大三角……鹿之难眨眨眼,动用老师特权:“好好上课!与补习课堂无关的话下课再说。”
然鹅安频可不是什么对老师的话言听计从的三好学生,他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地道:“这怎么是与补习课堂无关的话呢?角色之间的情感走向不重要吗?不精彩吗?你不好奇吗?”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鹿之难眉毛一挑,反客为主:“那你呢?看你这么了解,你又磕哪对?”
本以为他会有所收敛,谁知安频却一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直言:“当然是师兄弟组啊!”
生怕鹿之难误会,安频还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九城师兄弟组。”不是你和沈梦我的真师兄弟组嗷。
……失算了!
这种情况似乎只有承认他磕的是郁九城X谢棋的私奔cp才能扳回一城?可是……
鹿之难干咳一声,再次使用老师权威,强行扯开话题:“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就随口一说,你觉得有道理就试试看,不行就算了。就这样,下课。”
“欸我也没说不信啊!”安频拉住一下课就想跑路的鹿老师,试图让老师留堂,“咱再唠一块钱的呗!小鹿老师你给我说说,我要怎么表现对郁九城的特殊才好?”
鹿之难:“不是让你表现对郁九城的特殊——”
“你要对郁九城特殊?”
鹿之难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位凡学大师的掰头告一段落……也不知道哪位得了优胜。
安频对上他易老师满是问号与嫌弃的眼神,顿时就不爽了:“怎么滴?我们谢棋不配吗?”
易故不理会他,直接问鹿之难道:“你们在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