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番外(55)
感受到我每寸皮肤都在战栗不止,孟知佑安抚的抚摸着我的面颊,手掌蒙住了我的眼。
怜爱的声音蹭着我的耳垂,听起来像是格外喜欢我,可分明他们做的事又是如此残忍。
“鸦鸦,别怕,这种药会让你很爽的。”
孟知礼的手指从湿泞的穴口抽出,而我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下意识用力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捆的太牢,浑身动弹不得,也就只有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畏惧的直往孟知佑的怀里缩,眼泪浸湿他的掌心,朝着孟知礼的方向摇着头。
“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们,孟知礼,不要。”
我一直都在说不要,但他们并不听我的。
孟知礼按着我痉挛的大腿根,将那根东西一寸寸插了进来。
药效起作用的肠肉松软的要命,湿哒哒的,毫无抗拒的接纳着它的入侵。
我被撑的想吐,仰着头,枕在孟知佑的肩上窒息般的急促喘息着,齿缝挤不出来一个字。
极度的酸胀感拖着下半身坠入泥淖里,几乎一大半都插进来的同时,我听到他们都松了口气。
孟知佑似乎忍的很辛苦,舔着我的耳垂,心情愉悦的说。
“鸦鸦,我们还没有同时操过一个人呢。”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要我为此感激涕零吗?
他移开了遮住眼睛的手,我看到面前的孟知礼离的很近。
克制插进来时的脸部轮廓线条绷的很紧,如同毫无生机的英俊少年雕塑,而摘去眼镜的一张脸浮着情欲的红,漆黑的眼眸烧灼着某种烫人的情愫,直勾勾的盯着我。
现在的我满脸泪水,他应该会很喜欢,很亢奋吧。
果然,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凑近了,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我脸上的泪水,然后和孟知佑一起缓慢的动了起来。
这感觉很奇妙,两个人勃发的器官都在我的身体里。
和别人不同的是,他们是双胞胎,有着与生俱来的默契。
无论是动作一致的用力捣弄着深处,还是交替着,抽出和插入紧密进行,他们在此刻都仿佛成了一个人的分身,将我包裹的密不透风,让我溺死在他们喷涌而出的旺盛而青春的欲火里。
那天晚上他们都很有兴致,一直到山中日光熹微才停下来。
孟知佑摸着我灌满的腹部,摸了摸,笑着说。
“鸦鸦像是被我们操大了肚子,好可爱。”
身体陷在极端的疲惫中,皮肤还在发热,我却只觉得冷,神志不清的蜷缩在被子里,感觉到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合不拢了,不断吐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第47章
在山上又待了两天,他们乐此不疲的一起玩着我的身体。
回去后,我就病倒了,发烧了好几天也没见好。
期末考的那天我是强撑着过去的,眼前的题目模模糊糊,有些捏不住笔,浑身都泛着被用力揉捏过的疼痛。
我费力的写着卷子,眼泪掉下来,洇湿手背。
吸了吸鼻子,我粗鲁的揉了揉眼睛,勉强把试卷做完了。
这次很糟糕,我知道。
回家后我又开始养病,差不多一个星期,才慢慢好转起来。
孟知佑松了口气,罕见的皱起了眉头,“鸦鸦,你的身体太弱了,以后要多补补才行。”
见我面无表情的低头吃饭,不理睬,他不甘心的从那边绕过来,拉近我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亲亲热热的给我夹了好几块红烧肉。
“多吃点,不准剩。”
我一声不吭,闷头将他夹过来的那几块都吃了。
吃完饭去书房里写作业,孟知佑又不老实了起来,摸着我的腰,不满的嘟嘟囔囔着。
“鸦鸦,明天再写作业吧,假期很长呢。你都病了好多天了,我快无聊死了。”
“真无聊的话,不用顾忌我生病。”我写着作业,下笔很重,几乎力透纸背,“不是说发烧的人做起来更舒服吗?你怎么不试试。”
闻言,孟知佑愣了好一会儿。
他自然也察觉到了我从生病后就陡然降下来的情绪,也知道我在怨恨他们不顾我的乞求所做出来的事情,但他根本就不在意,不在意我的回应,依然笑嘻嘻的和从前一样。
这一刻,被我尖锐讥讽的话刺了刺,他忽然不说话了。
似乎有些生气了,他静了好几秒,才又笑了起来,却没多少笑意。
“鸦鸦,你在生气吗?”
原本搭在我肩上的手掌移到了后颈,如同捏着我的七寸,拨开长发,亲昵的揉着那点后颈肉,让我忍不住竖起全身的刺,僵了几分。
孟知佑轻笑一声,盯着我。
“鸦鸦,我和哥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你,可两个人分的实在太少了。不过我们可舍不得弄坏你,当然会把握好分寸的,那天你不是也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