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番外(4)
关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而且门刚才是锁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被淋浴头的水打湿了一些,垂下的黑色发尾滴着水,一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中的莹莹兽瞳,盯着我。
伸长的手臂越过我,关掉了花洒,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怎么锁门了?”
我的身上还湿漉漉的,光溜溜的,抵着股缝的内裤布料下的硬肉让我的心头突突直跳。
想推开他,又要克制着不能流露出太强烈的反感,手便只能欲拒还迎的搭在他的手臂上。
“我还没洗完澡。”
刻意强调的话题没被他放在心上,他靠近了,舔着我的耳垂,好心的解答。
“家里的门上都安装了指纹锁。”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知道我心虚,不禁笑了一下。
“鸦鸦,问你呢,锁门干什么,谁准你锁门了?”
我低着头,没说话,看见他的膝盖分开了我的腿。
蹭着股缝的内裤布料磨得那片皮肤有些疼,尤其是他往股缝里头挤的时候,粗粝的像是沙子般硌人。
他知道我不喜欢任何布料塞进肠肉的感觉,那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所以总是会很快的求他,而我也果真立刻服了软,挺着腰想躲。
“你别这样进来,不舒服。”
求他不要做是没有用的,以前我总被他骗,顺着他的意给他口交或是努力夹紧屁股让他更舒服,说了只要我乖一些他就不会做了,可他后来都狡猾的当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即便我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
骗了我,那又怎么样。
名义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我只是他最近还喜欢的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一些,他是花钱买的我。
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瑟缩着,听见关澄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
“那你想我怎么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全的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我自己主动的情趣。
尤其是看着我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一只被拔了翅膀攥在掌心里的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东西徒劳的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的战栗而乐,以操控和品尝别人的痛苦为乐。
天真且顽劣,残忍而冷酷。
我见惯了他这种姿态,也恨透了自己无法抑制住的感激之情。
他已经彻底的奴化了我,以最残酷的刑罚迫使我屈服后,只要稍微仁慈一些,我就会对此感恩戴德。
沾着水珠的手往后摸,摸到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扯下来。
硬热的阴茎立刻弹到了我的掌心里,满满的一团握不住,渗出的黏液像是被水冲不掉,表面的青筋脉络跳的让我害怕,生出了几分怯意。
关澄的呼吸重了重,催促的往前撞了撞,阴茎便从我的掌心里滑出去,戳进了股缝。
我有些不稳的晃了晃,被他捞住了腰,宽大的手掌将平坦的腹部挤压的凹陷进去,让我有种他要把我揉碎的错觉。
手指蜷了蜷,摸到股缝里,用力扒开了穴口旁边的褶皱去吞龟头。
前段进的很容易,只是往后贴着慢慢去吞剩下的一大截,就有些吃力了。
我忍不住扶着墙壁,双腿有些发抖,咬着牙关,很小声的吸着气。
见我的速度慢了下来,关澄有些等不及了,毫无预兆的往前一撞。
我猝然叫了一声,头磕了一下墙,鼻子顿时冒出些酸意,直冲到眼眶。
他的手沿着我的腿侧摸到膝窝,施力把我直接拖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身体往下一坠,他的那根阴茎也几乎完全插了进来,又深又胀,我忍不住想要挣扎着抽出来一些,但根本无处着力。
没给我时间适应,关澄频率很快的动了起来,囊袋急促拍打着穴口的嫩肉,我很快就觉得下身酸胀,穴口被摩擦着充血。
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接受被进入,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和关澄做爱只会让我感到痛苦。
他是体育生,高大勇猛,精力旺盛,性欲也很强,自从一年半之前买了我,他几乎一有空就要和我做爱。
我的体形比同龄男生要更瘦弱一些,平时也不爱运动,根本就吃不消他的强度,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甚至崩溃的想要把钱还给他,和他结束这段难以承受的交易。
后来他学校的训练强度变大,只有周末才能休息,我这才能喘口气,否则真要天天陪他上床,我迟早会被弄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