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番外(20)
这样阴森偏执的话语仿佛这高中生的躯体里住进了一个疯子般的灵魂,一旦瞄准了我,我就永远无法摆脱他的纠缠。
我现在才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招惹他。
手掌沿着我的后颈摸到下颌,迫使我扭过头,接受着他蕴含着暴烈情绪的一个长长的吻。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的同时,他短促的笑了一下。
“没忘了吧,我说了,今晚要把你操尿的。”
夜晚变得无比漫长。
床上一片狼藉,我神志不清的趴在床尾,迟钝的感觉到关澄的阴茎从发麻的穴口缓慢抽出,带离着涌出来的一大股黏稠液体。
他终于停了下来,拉开床头柜。
那里放着一包烟和打火机,平时他很少抽,只有很特别的情况下才会吸几口事后烟,过过愉快的瘾。
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上半身被关澄啃噬吮吻过的地方也在隐隐作痛。
我止不住的发着抖,战栗的蜷缩起来,模模糊糊中听见地上的手机又开始响了起来。
乌清淮肯定在赌场出事了。
低喘了几下,我听见清脆的咔哒一声,关澄点燃了烟。
阖着的眼微不可察的睁开了一点,能瞥见关澄正站在床头,指节夹着的烟递到嘴里,白色的烟雾四散。
他侧着身,应该没留意到我。
跪的发疼的膝盖费力的抵着床,我仓促的往前爬了几下,手臂急急的越出床头,拼命的想要去够地上还在响着的手机。
只差几厘米的距离,脚踝被宽大的手掌一把圈住。
关澄把我拖了回来。
第17章
第二天晚上,关澄接到了家里的电话。
应该是什么没办法推掉的麻烦事,我听到他在客厅里暴躁的踢翻了椅子,咬牙切齿的狠狠道。
“我他妈都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想去和她见面,你们听不懂吗?”
几秒后,他气的直接把手机摔到地上,啪嗒一声,可能不小心挂断了。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片刻,他在客厅冷静下来,回到卧室。
我陷在枕头里,侧头看着他,说话有气无力的,“关澄,能换个姿势绑吗,我手麻了。”
手被分开绑到了床头,用的是家里工具箱的尼龙绳。
关澄在我的手腕外先垫了一圈柔软的毛巾,然后牢牢的绑住,我实在挣不开。
他在床边思考了几秒,似乎确定了被他玩了这么长时间的我没力气也没能力继续反抗,于是拆开绳子,重新给我绑在了胸前。
不放心的系了好几个结,他抚摸着我的脸,投下来的目光变得十分温柔。
“鸦鸦,你乖乖待着,我得回家一趟,很快就回来。”
我侧躺着看向他,“我很饿,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饭。”
他的指腹不厌其烦的穿过我脸颊边垂下来的长发,几分钟后,掌心盖住我的眼,黑暗中他的声音成了一道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会记得的,现在你睡觉吧。”
几秒后,他的手掌移开,见我果真倦怠的闭上了眼。
他又在床边立了好一会儿,才急匆匆的离开卧室。
关门的声音接连响起,直到听到大门也被关住,房间的寂静不掺杂第二道呼吸声,我缓缓睁开了眼。
又等了几分钟,我踢开被子,翻身坐了起来。
两只手被捆在胸前,我自己解不开,想了半天的办法,最后去厨房里找出水果刀,夹在膝盖中间。
分开太久的膝盖连并拢夹紧都有些吃力,腿根处控制不住的颤抖,而且绳子也很粗,我磨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磨断,累得手臂发酸。
毛巾掉在地上,我揉了揉手腕,起身的时候沙发都被赤裸的下半身弄脏了,混杂着精液,尿液和肠壁被挤出来的腥臊液体,很恶心。
我没管,一瘸一拐的去浴室里草草洗了个澡,又从衣柜里随便找出一身宽松的衣服,头发都没顾得上擦就去找地上的手机,立刻给乌清淮打电话。
那边的嘟嘟声持续的响,可乌清淮一直都没有接。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疯狂按电梯的手都有些发抖,很怕他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是因为我昨天没有来得及接电话,乌清淮出了事,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
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滴着水,肩头的衣服被淋湿了,黏着皮肤很不舒服,但我没心思去管,只目光紧紧的盯着手机停留在的拨号界面,一旦传来机械的女声,我就挂断了重新拨。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一声,我拔腿就往外面跑,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气喘吁吁的说出了乌清淮最常去的赌场地址,司机应了一声,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大概在心里嘀咕着我一个学生怎么会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