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距离是零点零一米(42)
……
“你别讹我行吗。”房光霁语气沉下来:“不要学别人说话。”
他双手压着花才肩膀,用锐利的眼神扫视花才的表情, 那模样,就好像瞬间变了个人。
通常脾气不错、为人 的房光霁,偶尔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别人无心地当着他的面诋毁花才的时候。
房光霁本来就是极为两面派的人,他这番变脸,往往容易吓到一般人,但花才却毫不动摇,像是深知他本性一般,冷笑一声,说:“是不是讹你,天知道。”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子针尖对麦芒起来。
房光霁最怕的就是花才这软硬不吃的性格。
花才看起来也没耐心再周旋了了,因此颇为不耐烦地说:“你也不用给我在这立什么贞节牌坊,我不稀罕,你就是和张宁言宁随便什么宁搞在一起,我都无所谓,好吧?少做出一副没我不行的样子。”
房光霁不知道花才的话题为什么突然跳到这里,但他委屈极了,说:“什么宁?我听都没听过,你可不可以不要侮辱我的清白和贞洁。”
花才冷笑:“哦,什么宁,没听过?那十二字真言是什么?你们三天两头地传绯闻又是什么?我手下那群打工人都开始嗑你们CP了,那又是什么?你和他没关系?没关系干嘛倒贴别人!还天天炒作!”
房光霁倒抽一口冷气,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吐槽花才居然知道“嗑CP”这么专业的名词,还是吐槽他诬陷自己倒贴张宁。
“干嘛不说话?不说话就是心虚。”花才越想越不爽。
“嘶——”房光霁呼痛,原来花才一脚踩在他拖鞋上。
花才踩了房光霁一脚,看对方那认怂又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于是甩手就要走。
平心而论,他不想看到房光霁为了别人变得这么卑微。哪怕那个人是自己。这会让他自己有罪恶感。
花才爱人的方式不是让他变得不如自己。
如果是这样,花才当初大可不必把自己全部积蓄拿出来,送房光霁去北上打拼。
房光霁不知道花才心思,见花才又要走,实在是觉得耗费口舌解释已经没用了,干脆欺身上来,直接把花才往卧室拖。
草。
花才刚刚冒起的那一丁点罪恶感,立刻随风消散了。
这个人,卖惨没用就动手,果然是恶习不改!
花才以前就经常被房光霁这套坑到,坑着坑着,果然把自己带进去了。
就像现在。
“你就非要分手是吧?可以,但是我必须证明我的清白。”房光霁一边把卧室门锁了,一边磨刀霍霍。
花才刚被扔到床上,加上昨晚把胃里东西吐了个干净,眼下正是低血糖的时候,头晕眼花,哪有力气反抗,只见他还没从柔软的床垫上爬起来,就发现一片阴影投在他面前。
“我这根有没有被别人用,你得验货,我必须证明我的清白,我的名声不能就这么毁了。”房光霁一边说,一边仰着头,把自己的上衣豪爽地脱下来。
花才:“草,你踏马……道德绑架。”
“什么道德绑架?这叫自证清白。你这样污蔑我,令我很心痛啊……那我要求打个分手炮补偿一下,这不过分吧。”房光霁把衣服随手一扔,随即欺身压过来,在花才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房光霁把花才的衬衣往两边一扯。
撕拉一声。
好家伙。
花才脑内直呼好家伙。
我踏马直接好家伙。
这货居然直接徒手撕衣。
“你今天,别想从这张床上下来了,花才。”随着一片越来越迫近的阴影而来的,还有房光霁面露危险表情的帅脸。
……
分手炮是个什么东西?
过去,花才从来对此嗤之以鼻。
有毛病吗。分手了还上床?
直到他今天被房光霁算计了。
感觉悔不当初。
已经是事后,房光霁很温柔地喂他喝粥,嘴巴却很聒噪,嗡嗡嗡地,惹人心烦。
房光霁说:“要不咱们当炮友吧。”
花才已经连拿汤匙的力气都没有了,如若不然,他立刻提刀把房光霁的脑袋劈成两半。
“我给你说说有个固定炮友的好处啦——干净,健康,卫生,知根知底,随叫随——呃,除了我出差拍戏赶通告的日子以外,我保证随叫随到。”
“……闭嘴。”花才虚弱地说。
他屁股和腰都还痛,属于想杀人却行动点不足的场合,极其被动。
房光霁笑哈哈地任凭花才给他白眼,喂了一碗粥,他又把花才囫囵抱在自己怀里,他和花才都坐在地毯上,靠着窗,花才靠在他的怀里,他一边嗅花才的脖后颈,一边说:“求你了当我炮友吧,我都不缠着要和你谈恋爱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