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顿悟后宠妻上天啦(95)
“嗯,吃完休息一会儿就去。”钟声往嘴里送了一大口米饭,低声温柔对他说:“你要是觉得累就别动手,在旁边看着我弄就行。”他用手在林藏后背轻抚了几下,“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林藏的脸一下就红了,埋头吃着饭,“没事,我挺好的。”
钟声窃笑,鼓着腮帮子嚼着饭菜,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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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茶园里,钟声和廖经理带着几个茶农一起在地里翻土除草,林藏和莺莺带着小兜在一旁闲聊。
“声哥这人真有意思,小时候光着屁股的时候就跟着他姥姥姥爷在田里撒尿和泥,如今都是大老板了,还老愿意隔三差五的往地里跑,好像隔一阵子不干农活就不过瘾似的。”莺莺抱着孩子,揪了几根茶枝给他玩,“以后我可不希望小兜还干我们这行,守着这田地农庄,一辈子太辛苦!”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吗?我是说,你和廖经理,你们跟钟声从小一起长大的啊?”林藏用手挡了挡午后直射的阳光,眯着眼问莺莺。
“对啊,我们是一起在这里长大的。怎么,声哥没跟你说过吗?”
“你是说,在这里吗?在香榭农场?钟声在这里长大的?”关于这个,林藏的确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这里!我和小廖在这里出生,在这里长大,现在在这里生活,又有了小兜,一辈子没走出这里。不过声哥就有出息了,他十几岁的时候被他爸接走,去了上城区。我后来听人说,声哥特厉害,敢闯敢干,没几年就混出了人样,如今更是了不得,都是上市公司大老板了!”莺莺啧啧赞叹,“原先这里也不叫香榭农场,就是几家散居的农户各自过活,是声哥把这片土地办了流转以后统一管理,还给正式命名挂牌,又叫人带着我们赚钱搞生产。”
莺莺继续说:“小廖早些年也跟着声哥出去干过一段日子,不过他不行,没声哥那个脑子,性格也不合适,最后还是被声哥派回来管理农场了。”少妇一脸遗憾,娇俏的面容快拧巴成麻花了,“声哥那些事也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也亏得是他,换个人来干,恐怕都死好几回了……”
“啊?哪有这么夸张?他一个正经商人,又不是黑/社/会老大……”林藏觉得莺莺一定是对钟声有什么误会,一个整天窝在农场里与世隔绝的妇人,一定觉得外面的世界残忍无比,处处都是刀剑相向。
莺莺瞪着眼惊诧看向林藏,“小林,我看你跟声哥关系不错,都同吃同睡了,一定是关系很铁的哥们儿吧!难道他没把自己的事告诉你?”
林藏愣了,“什么事?”
莺莺直起身子,环顾四周一圈,然后盯着林藏,一板一眼道:“你别告诉我,你从没发现过声哥身边的那些人?”
“……什么人?”被她这么一问,林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咳……”莺莺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东南西北各个方向分别指了一下,“那,那,那,还有那儿,看见了吗?一身儿黑,戴墨镜的那几个,声哥身边随时都有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不会一直没发现吧?”
经她这么一提醒,林藏果然在不远处的几个隐蔽地点,看见了几个若隐若现的身影,那些人一见林藏在看他们,便很快移走目光,瞬间隐进了树丛,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林藏很意外,以前自己的确没有留心过,不过想必有钱人都会雇几个贴身保镖,钟声这么做也不稀奇。
“我听小廖说,声哥最开始跟着钟远飞在外边闯的时候,得罪过不少人……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杀过人……”莺莺突然在林藏耳边以极细小的声音说:“有些被他们盖过去了,没人发现,有些是有人替他们顶罪,所以声哥能有今天,绝对是福大命大!”
林藏故作镇定,“那不都是以前的事了吗。”
“可现在暗地里想找他报仇的人还是不少啊,这两年还老有人想要他命呢!再说,钟远飞那俩弟弟也不是好鸟,从没断过要害声哥的念头,逮着机会就想咬他一口。要不是声哥雇了这些高级保镖护身,他自己又有些功夫,恐怕早没命了!”
林藏想起半个多月前在鑫诚的茶水间外,自己偷听到谭哥跟人私下议论过,说姬泽的哥哥就帮钟声顶过罪,而且也是因为杀人。不过当时情况混乱,林藏心里想的都是项目的事,因而也没太在意这个。
但现在莺莺说的事,得以让林藏第一次正视,在和钟声摒弃了相互间的一切隔阂、灵与肉充分融合的第一天,他切身体会到的钟声最真实的生活状态居然是这样的。
所谓的刀尖行走,刀口舔血,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