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120)
“小狗,我揭了你Alaska的马甲,不是因为佛像和你养的小草。而且,我是想暗示你自己老实交代。给你机会你不用,还拉着我唱歌,你脑回路真清奇。”
谢锐言脱了力,完全没有反唇相讥的勇气。
都说阿拉斯加是雪橇三傻之一,谢锐言曾经觉得那是无端的污蔑,污蔑狗也污蔑他。
此时不得不说,狗傻不傻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太聪明,还没有坦白从宽,就要迎来一波“从重处罚”。
早上韩峤出门前,他享受了冰火二重天的按摩,这回的惩罚又是什么?
面前人换掉了回家时穿的西装,身上是那件浅紫罗兰色的真丝睡衣,有些薄,隐约能看见上身衣料之下明显的肌肉轮廓,宽阔的前襟前,还有些微的凸·起。
好小。
只能看到一边,另一边被韩峤的长头发遮住了,现在的霸总扎了个人妻似的发型,白皙的耳垂引人去触碰。
想竖起手指,把它掐红。或者,用牙尖也行。
无论韩峤秋后算账,问些什么,无论韩峤要做怎么样的决定和惩罚……
谢锐言全身酥麻,抬起头,露出了害怕又期待的狗狗眼。
韩峤:“?”
这合理吗?
这还像话吗?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53章 你是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谢锐言侧过脸,移开被戳中的酒窝,牢牢捂住泛红的耳朵尖,颇为心虚地望向韩峤。
韩峤一本正经扒他马甲,而他却在想些十分神奇的内容。
最开始想掐的是耳垂,但是……谁让那个时候,韩峤脱了睡衣,而在之后的每次冲凉结束,韩峤总是十分“坦荡”地出来?
韩峤的皮肤有多白,该红的地方有多红,谢锐言再清楚不过。
韩峤认认真真地看着谢锐言,目光与平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多了些说不上来的胶着,和谢锐言的眼神缠在一起。
片刻后,谢锐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打破了这种完全不合时宜的暧昧:“你翻我电脑了?还是在客房里装了监控?”
“比那更高级一些。”韩峤竖起手指,从一数到十,但还是不够,又包住谢锐言的双手,从十一数到二十,这才够用。
“我无意中知道的,家里的ip地址多出了一堆活跃用户,想着蹭我家Wi-Fi的人居然那么多。”
谢锐言听到这里,动了动耳朵,后退一小步,想要开溜,被韩峤揪住了耳垂。
“呜。”谢锐言发出一声轻声的呜咽,“别捏这里,我耳朵好怕痒,也怕痛。”
韩峤闻言,反倒没有松手,虽然没有加力,却也盘算着其他的玩法。
看着谢锐言那双灵活的耳朵,就像发现了新大陆。
耳朵竟然会转,记得这是种返祖现象,会的人不多。
韩峤记的不算清楚,也不知道那样的说法对不对,但他确信,在紧张状态下暴露了这个“技能”的谢锐言,更像小狗了。
如果不是韩峤正在找谢锐言算账,就谢锐言的耳朵会动这一点,他们能展开长时间的对话。
韩总好想玩它,韩总必须忍住。
算了,忍不住。
韩峤手指竖起来去挠耳垂的痒,谢锐言猝不及防地倒进人的怀里,侧脸贴上了他肖想已久却从没捏过的地方。
谢锐言:“……”
整个人噌地蹿红。
要,要死了……
“你怎么了?”
谢锐言颤抖。
韩峤松开捏谢锐言耳垂的手,语气更轻柔:“怎么了啊。”
谢锐言颤得更厉害。
“说话。”
“没,没什么。”
再贴下去要出事,谢锐言从韩峤怀里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韩峤好香。他最近出去得少,在家不太喷香水,真丝睡衣刚洗过,带着手洗洗衣液、织物自身的味道,还有韩峤自己的气味。
隐约有股奶·香。
都说黄毛的小孩儿是“乳·臭未干”,谁知霸总也有这样的味道。
谢锐言鼻息交错之间,韩峤像是也发现了这一点,抬手捂住了谢锐言的鼻子:“别闻,我不好闻,味道很奇怪。”
“怎么会奇怪?”
见韩峤不接话,谢锐言又问:“那个,我的账号……”
韩峤拢起长发,不让它们扫到谢锐言的眼睑、鼻子和嘴唇。
“嗯,我没想到,多出来的这些账号,男的女的,老的小的,竟然全部都是你。”
“……”
霸总撩头发,雪白的耳朵露出来,还有那截修长的天鹅颈,说话时微微起伏的喉结。
谢锐言整个人端庄地坐好,双·腿牢牢并拢,手掌向下放在腿上,默念国内外知名小提琴家,又把小提琴一到十级考级曲目都背了一遍。
贝多芬、巴赫、赛茨、舒伯特、帕格尼尼、萨拉萨蒂、柴可夫斯基、韩峤、韩峤的脸、韩峤的胸·锁·乳·突·肌、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