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的我也想搞科研(34)
司徒蒙被自己的想法感动到了,望向年轻小舅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怜悯,而被他怜悯的恭具仁,觉得今天大概就是他的忌日了,依他家少主的性格,指不定要如何折磨他……
“好,”景深对着恭具仁说,“抱歉。”
“嗯,这还差不多,都是家人,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让人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知道不?”
“知道了,”景深对恭具仁说,“你先回去罢!”
“是……好,好的!”恭具仁屁滚尿流地跑了。
司徒蒙望着他跑走的背影,嘀咕道:“怎么他好像很怕的样子?”黑妞儿长得那么可爱,有什么好害怕的?
作为景深的侍卫,恭具仁自然不可能真的跑走了,他跑了一段距离,见司徒蒙已经看不到自己了,便用轻功在房屋间跳跃,重新回到景深身边。
身边的侍卫们拍了拍他肩膀,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因为司徒蒙的缘故,景深暂时放过了恭具仁,但晚上回到白鹤观,那才是他们真正的处罚时间。
只希望司徒蒙今天能让景深心情好一些,到时候惩罚他们时,下手轻一点。
然而他们的希望怕是要落空了,白天时景深在司徒蒙身边确实玩得很开心,然而回到白鹤观时,他哥抱着手在门口等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又去了澄宁山庄?”
“是又如何?”
“如何?你知不知道他的背景?他的祖父是司徒成!他爹是司徒裕,陈相的得意门生!他们一家都是陈相一派,你竟然还跟司徒蒙称兄道弟?!”
景深警觉道:“你查过他?”
“不然呢?”景淳说道,“任由你跟一个与自己站在相反阵营的人一起,被他坑蒙拐骗?”
“怎么就是坑蒙拐骗了?”景深辩解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司徒蒙早就跟司徒家没有瓜葛了--他被司徒成赶了出来,被堂弟抢了他的伴读之位,司徒家的人伤害他到了这种程度,他还能毫无芥蒂地回去?恐怕全天下最讨厌司徒家的人就是他了!”
景淳疑惑道:“你说真的?”
“是真是假,你自己一查便知道!”景深负气转身,“白鹤观太热了,我去外面睡!”
“哎你……”景淳想叫他别走,然而景深用上了轻功,三两下就跑没影了,他叹了口气,转身回房。
“你们说我是不是逼得他太紧了?”景淳说。
就像找季老的事,这才是他们来宁山县的真正目的,然而景深明明见到了季老却不与他说,他今日拜访过季老一趟,然而季老闭门不见,他在季老门外站了一下午,空手而归。
或许就像景深说的,有些事情确实强求不过来。然而这是他们娘亲给他们的任务,又不能不完成……
景淳的侍卫现身,走在景淳身边,听了他的话,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景淳对景深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宠溺,是一个教科书般的弟控,对景深的一切他都要担忧、都要烦恼,比景深的娘更像他老妈子。
但尽管出发点都是对的,小少年嘛,自然不乐意整天被哥哥管着,他越管,景深就越叛逆,以前在京城中,有母亲有姐妹从中调节,关系还比较缓和,如今两兄弟单独在宁山县,这冲突就越发明显。
翌日,景淳早早地便起来了,与自己的侍卫们一起,偷偷到澄宁山庄找景深。
第17章 猴子
此刻景深正在司徒蒙的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可怜的司徒蒙几乎被他挤到了床边,眼看着快要滚到床底下了。
司徒蒙蓦地睁开眼睛醒来了,景淳轻轻把瓦片盖上,跳到另一边的房顶上,从这里既能看到司徒蒙的卧房,又不容易被发现。
只见司徒蒙洗漱完毕后,床上剩下景深一个人,但景深也不醒来,司徒蒙给景深掖了掖被角,出门吃早饭去了。
景深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幸好司徒蒙都给他把早饭留在厨房里,见景深起床后,林府的下仆把他的早饭端来。
“倒是照顾得还算不错。”景淳心说,没想到司徒蒙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少年,照顾起人来竟不比自己差,看这早饭的菜色,也是平常景深喜欢的。
景淳见司徒蒙在书房画图看书,而且都是关于火机关术的书。关于火机关术他了解不多,只见司徒蒙看得入迷,就连景深来了也不知道。
景深吃完早饭来找司徒蒙玩,见司徒蒙埋首钻研,他也不进去打扰,就站在窗外,把自己的双手撑在窗框上,静静地看着司徒蒙。
景淳望见弟弟的样子,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然而不等他抓住这一点灵光,司徒蒙就从书房中出来了。
“今日是火机关车启动的日子,我们去扬州逛逛罢?”景深一见司徒蒙起身,便换了个懒洋洋的姿势挂在窗台上,歪头看司徒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