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53)
告诉别人的时候头头是道,轮到自己这儿,喻程遴也有点无奈,总不是他一个人就能演对手戏。
“我不坦诚,对不起。”和他对视良久,郁柬突然把他的手扣进怀里,眼中燃起一种奇异的期待,“簇簇,你原谅我,什么愧疚感负罪感,以前遗留的全部一笔勾销,我们彻底重新开始,就从现在开始。”
哥哥这些话说得好听,可简直像脑子突然被谁敲坏了,一点也不像他。
喻程遴皱皱鼻子:“不同意,哪有这样算的啊……”
不同意一出口,那个诡异的哥哥消失了。
郁柬问他:“考试,我通过了吗?”
怎么突然又说起这个来了。
喻程遴想了想。
“坦白从宽,算通过了吧。”
“有没有奖励。”
隔了会儿,喻程遴才想明白,这是他转移话题了,摆明了姿态,不想继续谈关于喻程遴的“愧疚感”。这种行为,他应该很少做,所以才转得那么生硬那么蹩脚。
心里有个小人疯狂地原地打转喊着问“他怎么能这么爱你”,喻程遴自己都想问,他怎么能这么爱我?
并非得意,甚至有些难过。他爱哥哥,所以太清楚爱的甜蜜和痛苦,那哥哥这么爱他,是不是也会很痛苦?他自己偶尔还能抱怨,哥哥都是憋在心里的苦。
不过,总得慢慢来,不能指望一蹴而就、突然就可让哥哥变成能对心意侃侃而谈的人。
“有一点点奖励。”喻程遴顺着他转开了话题,贴在他耳边说,“但是要到另一个地方才能给。”
于是事情就成了现在这样。
喻程遴得自己骑在他身上努力动,想让他插得深一点儿,也要不停给他说情话,可每当喻程遴想停一会儿,缓一缓太激烈的爽,又会被他恶意地顶上各处敏感点,水喷得他大腿和小腹都濡湿;提了句戴上套子,他问既然是奖励,为什么不顺他心来,避孕套的外壳很讨厌,也不想戴着它插进簇簇屄里。
他辛苦地想让哥哥开心,哥哥不心疼就算了,还那么坏。喻程遴又咬了他一口,十分委屈。
*
终于支持不住往后仰倒了。
他的细手臂颤抖着撑在郁柬大腿两边,揪紧了床单,呜咽着说好累呀,又夸:“哥哥好厉害,每次都可以插我那么久。”
这个姿势,插入的角度和平常被压着做时稍有不同,可以清楚看到,腹部被粗长阴茎顶起了一小块。他痴痴地伸手,摸了摸那凸起——那么粗那么长的阴茎,居然真的就能插进我身体里,这样戳着,也不会伤害我,还能带来不可比拟的快乐。
他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痴话,脸上这样纯真的放荡享受,还有勾人的喘息,就像拿着小刷子在郁柬脑子里挠痒痒——对缓解问题毫无助益,只会帮倒忙。
“簇簇。”
沙哑的声音放在哥哥身上,怎么都变得那么低沉好听。
喻程遴嗯嗯嗯应了好几遍。
“不要偷懒。”
“哪儿偷懒了?”
他不服气,趴伏下去,压住郁柬,除了穴里的嫩肉还在咬,浑身都不动弹,问,“这样一动不动才是偷懒。”
空调设置的温度不高,房间里应该很凉爽,但是贴在身上的简直像一团火,这团火,配合着心里的火,一个连皮带肉由外向里,一个摧骨磨筋自内而外,像非得把人烧成灰,才会熄灭。
他挺起腰,不停爱抚着喻程遴光滑的脊背,轻声哄骗他:“簇簇,乖宝贝,这次让哥哥射给你,好不好?就这一次。”
喻程遴抬起眼,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可怜的细碎湿泪,这泪和他的坚持一样,都摇摇欲坠的。
“簇簇骑在我身上,这姿势射不深,没关系的。哥哥一会儿替你都抠出来。”
他撅了撅嘴,犹犹豫豫嗯了声,说:“好吧。”
得到允许,郁柬不再刻意压抑射精的欲望,享受了一阵他乱七八糟、曲来扭去的服务后,全射在了他紧致湿热的屄内。
这阵射精持续了一会儿,而从第一股精冲进里边开始,喻程遴就敏感地蹬起了腿。
被内射的子宫就像灌水到极限的气球,如果拿什么东西点一点,一定可以看见它颤巍巍、仿佛随时要炸了那样,细细地筋挛,沉甸甸地抖。
“想上厕所,呜、”
太久没经历这种感觉,喻程遴一下子有些抗不住。
全射进去了。
郁柬安慰一样抚着他的腰,实际只是扣紧了不让他逃一丝一毫。
“簇簇,你知道那不是想上厕所。”
喻程遴当然知道那并不是排尿的欲望,只是想跑,想脱离这种对人近乎尖酸刻薄的爽。
“哥哥帮我弄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