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102)
哥哥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
那天?哪天?
“不能在外面操你,但可以吻你。”
郁柬揽着他那把纤细的腰,将他扣在怀抱里低头深吻。
灵活的舌在嘴里钻来钻去,时不时扫过敏感的上颚,痒——太痒了——
有别人看着,他不该表现得这样痴迷放荡享受,可哥哥的吻,哥哥的爱抚,哥哥的疼宠,早把他惯坏。现在,他穿着女孩的衣服,化着女孩的妆,那么像女孩一样被哥哥当众亲吻,也没关系吧?
像哥哥的女朋友,像哥哥的小妻子……
喻程遴轻声呻吟着,将完全酥软了的身体全交给他。
“老公……”
揽在背后的手一下收紧。
回到他们的天地,喻程遴急急地攀住哥哥的脖子,要他吻,要他摸,要他操。玄关到客厅再到起居室,鞋子大衣手包散了一路。
郁柬却将他抱到起居室的落地全身镜前,让他站好。
阴茎已经顶在腰后了,下面那么湿了,只要轻轻一顶,一定很容易就能滑进去,哥哥为什么还不操他呢?喻程遴双眼迷离。
“簇簇。”哥哥捏起他的下巴,“口红在哪里?嘴上又散了一点儿。”
镜子里的人整张脸都被情欲烧红了,与那红裙差不离,与后边小柜透明罩下的那盘熟草莓也相似,哪还要什么口红。可哥哥不操自己,要讨好他——喻程遴赤着脚转到卧室,摸出那根偷偷藏好的口红,送到哥哥眼前。
郁柬慢慢地旋出一小段膏,捏着他的下巴,一点点在他唇上补色,就像那天一样——那天,原来是那天!
“哥哥……”
被哥哥捏着的那一小块皮肤发烫。喻程遴后来明白,那天在礼堂,那种飘忽的微醺感之后,突如其来的、浑身酥软的眩晕感,就是欲望的一种;可那天他不懂,哪怕懂了也不能要哥哥吻他,但今天可以,哥哥会给他一切——
他像只乖巧娇弱的小鸟似的,依偎进郁柬怀里,颤抖着唇,在他白衬衣心口那位置,留下红色的唇印,“哥哥爱我。”
落进哥哥的怀抱里,也落进哥哥的网罟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那样诚实,坏哥哥还不肯让他如愿。
郁柬将他扳转过身正对着落地镜,在背后牵起他的右手贴到他自己脸上。
沿着滑嫩的脸颊一点点往下,到修长雪白的颈,到裁剪贴身的红裙腰线,他牵着喻程遴的手指,让他描了一遍他自己肉体的曲线。
“太美了,是不是?”
“这具身体属于我。”
花穴一张一合收缩着,水都往直打颤的腿上流,有些已经流到了脚踝,暖气烘着,好痒。喻程遴往后挪了点儿,反手包在郁柬顶起的阴茎处。
“都是哥哥的,全身都是哥哥的,哥哥,要你爱我。”
他不做声,只侧头在喻程遴裸着的肩上小口小口舔咬,咬得啧啧作响,真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我的簇簇真漂亮,是自己化的妆么?”
“是自己化的,是自己化的。”
“什么时候学的?”
“这几天都在学,只会简单的,唔!”
锁骨中间被狠狠咬了一口,郁柬推开他:“去洗掉,化给哥哥看。”
浑身都是软的,穴湿成这样,哥哥的阴茎已经全硬了,为什么还不操他,怎么还能这样欺负他?
喻程遴委屈得很,身后的人却不动,他只能在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里走进卫生间,卸去脸上的淡妆,又搬出了那只包。他坐到哥哥腿上,软着手对落地镜涂口红,郁柬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终于在他抿了抿唇时,一下打掉了他手里的细管。
“不化都这么漂亮,还要化妆,还要穿这样的裙子,是故意勾引哥哥吗?嫌哥哥操得不够?”
喻程遴快被欲望逼出眼泪:“是的,是的。”
他笑了:“宝贝,再试试别的招儿。”
还有什么招?
喻程遴痴痴地想了会儿。
镜里的人也痴痴地望向他。
妆洗了,干净的脸上是醉酒都逊色的绯红,往下,胸脯随着喘息起伏,还有什么招?
他侧过身,推开罩子,捏了一颗盘里的深红熟草莓,缓缓塞进自己的嘴;这果子,大拇指那么长,大得他含不住整颗,只能用贝齿轻轻咬掉尖尖,拿舌头轻巧顶着将它掉了个头儿,露出他咬后水润红嫩的剖面:熟烂的秾红中点着一圈肉粉,黏糊糊地滴汁。
他伸出细食指——正够点补进那圈肉粉里——,张着嘴轻揉慢捣入那圈草莓芯,黏腻的红色果汁顺着他的指,顺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滑下白皙的颈,滑进裙子里,湿津津染得一小片浓红转暗红。
果子捣得烂浆浆,哥哥奖他一个吻,顺势把它偷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