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玫瑰(11)
我用手撕扯着他的头发试图将他扯离我哪怕一妙,可这姿势却像是投怀送抱。他就这我抬起的胳膊将我抱起,我的大腿被无力的分在他的腰两侧,双手也被半强迫着挂在他背后,这体位让他进入的更深了,我们对这一点都很清楚。我的背在墙上寻了一个着力点,这并不会减轻我的疼痛,只会让我不那么累。在察觉到我背后的刮伤后他将手砥在了我的背后,我冷冷看着他,吝啬的表示出几分嘲讽。
这个体位实在是太深了,我的双腿被迫撑开无法并拢,每一次上顶后的下落都仿佛进到了更深的一处,我痛的说不出话,几近昏迷。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乍一看两人实在是紧密无间,像皮之如骨。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次昏沉又转醒,梦中我隐约听到了啜泣和低吟,醒来时再发现那是我自己。
可能是命大,我竟然活到了他射精,一股股温凉的精液在我体内深处被释放,贴着壁腔从后穴流出,滴滴答答,在我已经有成片水泽干涸的印记的大腿上增添新的一笔。我的下身一片狼藉。
我没什么心思去处理羞耻感。因为他在释放后安静了些许又对我露出一个浅笑,虽然他有着甚至略胜于我的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但这是自我在地下室醒后他干尽残暴行径后脸上第一个正常的表情,对我来说再惊悚的不为过。
但我应该是面无表情的,我的所有体力都被榨干,哪怕是现在被活剥了可能都没有喊叫的力气。
他缓缓抽出那根东西,沾满着黏腻的体液,那玩意似乎还是不满足,在稍许疲软后又一次变硬,但这次他没有再做什么,可能是对一个临死的人最后的敬畏。
.......
如果时间能倒退三秒我会如阻止911一样决然的收回我刚刚的话。他在给我口交。
因为嗓子早已因过度使用而说不出话。我试图用眼神询问着是哪个国家的风俗亦或是信仰会让人在实行强奸后给对方口交,这简直滑稽的就向把印第安人赶出原住地之后替他们祈祷。但并没有得到回应。因为他专心的舔着我的乐器就像是小孩子在吃一根美味的棒棒糖。
这太可笑了。我浑身的伤痕任在那个国家的电影审核里都是要被全身打码的程度,而我面前的人竟然能无视这一切放任我的血流满他妈整个地下室地板然后给我口交?!他是觉得我他妈的会因为这个就放弃把他的头割下来切碎而后偷渡离开吗?
唔...一个深水炸弹...我的阴茎被他满口含入深吞,我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口技,相当的不错。面对如此优厚的服侍,连带着他头顶浅色的绒毛都从一种令人作呕的颜色变得温柔起来。
或许我可以把他送到北欧当性奴而不是宰了,这的确有点暴殄天物不是吗。
......
我最终射在了他的嘴里,这股舒爽感使我有了几分求生的欲望。当然先前想的放过他都是放屁,男人阴茎得坚硬程度和他们话语的真实度成反比,这是一个真理。
我抬眼打量他,我得好好看看他,试图从他的外壳看出他是那种类型的变态,他到底所求什么。
他面对着我穿得一丝不苟,除下身的深色裤子被濡湿成几分淫靡的颜色和衣服上太多被我撕扯出的褶皱,这幅样子也称得上衣冠禽兽。
他也在看着我,他在看着什么呢,他的眼里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期盼,他在期盼什么,期盼我的伤口会自动愈合然后他可以再操一遍吗?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体力和意志过度被消耗后,大片的黑暗向我袭来。我得好好...好好的...睡一觉。
第11章
再次醒来时我身旁空无一人,头顶的白炽灯没有给予任何的有效信息,我依旧赤身裸体,不着片缕。
浑身无一处不疼,尤其是下体。这感觉就像是五千米后宿醉而失足从楼上坠落,屁股不小心插进路边的禁行路障,而后又被路过的皮卡司机当做路障的一部分轻蹭而过。与此相比头后被重击的包似乎成了蚊子的恶作剧。
我试图用上肢将自己撑起来,可我的下肢说拒绝合作。房间已经被清理过,我的伤口被上了药,我嗤笑着挪开落在我满是痕迹的身体上的视线。
昨天的强奸漫长又充满折磨的意味,对我而言就是一场酷刑。脑中闪过的片段无一不是我的崩溃和求饶。我强忍着胃部一阵阵的痉挛望向四周想找点有用的东西。
转头,一臂之外的空地上放着一杯水。我挪着胳膊试图把他勾过来,却发现我的手上被某种金属制的环铐着,环上的链子一路蜿蜒直墙上的一个环。虽然这链子很细,但我确信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把我的拇指骨掰断是唯一的脱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