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春(33)
在那之后,医生突然将自己全部抽了出来,大量浓稠的粘液从肉茎上垂落,陶汛底下被撑出了一个圆环的肉洞微微地抽搐着,医生猛地起身把陶汛掼在仪表盘上,喉间发出着野兽般的低吼,医生固定住陶汛的头颅,让他自上而下地看着,粗大的阴茎是如何在他的阴唇上滑动,然后再全部猛操进去。
陶汛睁大眼睛,张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他第一次见医生失控的样子,医生伏起的身体就像一座黑沉的山峰,铁钳一样的手握住他像要合拢的腿根,好像再也不用收敛或是控制力道,医生以一种可怖的幅度,狠狠地捅进陶汛泥泞的洞穴。
陶汛弓起腰背,细白的五指拍打在车窗上留下一个清晰湿润的掌印,他潮红的皮肉像搁浅的鱼一样弹跳起来,陶汛不知道这样窒息的蹂躏持续了多久,他被撑到极限的肉体依然跟着医生的动作晃动,松软的穴道在承受操弄的过程中完全麻木了,陶汛小声哽咽,收缩的穴道却不由自主地勒着医生沉甸甸的阴茎,他的嘴里不时发出一两个没有意义的音节。
医生换了一个角度,又急又重地剐动着,陶汛前面未经抚慰的阴茎一下射在了医生的小腹上,他被高潮折磨的浑噩昏沉,哭泣的样子又艳丽非常,被迫抬起腰部让医生更容易用力往深处插,陶汛艰难地呼吸着逐渐稀薄的空气,歪斜的头颅抵在方向盘上,争先涌出泪水顺着眼角没入细软的头发,“我……太深了……”
陶汛的下半身几乎悬空了,折起的腿弯虚软地搭在椅背上,医生的两只手掌几乎将陶汛的脊背包裹起来,他粗野地搅动陶汛的内里,故意发出响亮的水声,醇厚的嗓音想被风沙磨损过一样嘶哑:“我在你里面。”
医生舔舐着陶汛满布红潮的脖子,像吃掉刀尖上的果酱,他看着他的蝴蝶失神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只痉挛的膝盖顶在他的肩侧,医生启唇亲吻陶汛酥软的骨骼,更为猛烈地撞击着那块潮乎乎的软肉,他高挺的鼻尖抵在陶汛抽动的腹部上轻嗅,仿佛巡视着自己的领地雄兽,贴在陶汛的耳边说道:“全部吞下去。”
雨水终将森林洗净,清新温暖的泥土气味驱散了车子里腥膻浑浊的空气,移动的车轮碾过零落的松叶,一路迎着雨后的天光向前开去。
即使在回家的路途上,医生的手仍然时不时地探进陶汛的阴阜内里,按压着那枚敏感的肉核,医生看着陶汛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继而裹住两瓣红肿的肉唇,再伸出手指泡在陶汛灌满精液的穴道中。
医生的性器一直都处在半硬的状态,他只射过一次,所以在回到房子里后,他继续将陶汛压在浴池的边缘操。
陶汛抱着医生的脖颈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池子里温热的水流顺着医生抽插的动作一点点渗进内腔,医生的动作不像在车里那样狠戾猛烈,竖起的腰背挺动的又慢又深,每当陶汛哭的抽噎一下,身下湿滑的肉道就夹着医生的阴茎不自觉地绞紧一分,医生为此操的更为用力,如此恶性循环,难有休止。
陶汛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肉粉的性器伏在稀疏的毛发间,摇晃的身体就像一块吸饱了水份的海绵,软塌塌地歪在医生的臂弯里,他涣散的意识只能感受到那根狰狞滚烫的东西在身体里不停地进出。
“停下来……”陶汛的手无力地拍在医生的肩膀上,被撑到极限的内壁让他已经快要分不清快感与痛觉,连绵不断的欲望像刻骨的毒药一样麻痹了他所有的神经。眼前出现昏暗的阴影与奇怪的光斑,它们交错在一起,无尽地扩散开来。
医生抚摸着陶汛哭红的脸颊,在他小巧的鼻头上轻轻一吻,陶汛难耐地哭声像是一条柔韧的细线,丝缕缠绵地勒住他的心脏,医生用唇舌去触碰陶汛的手腕内测,一路绵延至圆润下颚,他低声哄着怀中的宝贝:“再等等。”
医生并没有因此停顿下来,他将剩下的半截阴茎又插了进去,陶汛的脊椎像是彻底融化了,浮出水面的双足抵着医生的腰腹歪倒在两边,这样完全打开的姿势使得陶汛肿胀堆叠的穴肉迎合着医生的阴茎往里捅的很深。
直到浴池内第三次完成过滤换水,医生才抵着陶汛滚烫的穴肉释放出来,他在水中抚摸着陶汛微微隆起的小腹,尽是指痕与淤青的双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医生堵住了陶汛的穴口,在很长一段时间过后,精液完全被陶汛吸收浸润,医生才抽离出去。可陶汛战栗的身体好像一直未能得到平复,他的眼睛里又流出大颗的泪珠,乳晕上的咬伤被热水泡的肿大泛白,陶汛不想穿上衣服,只抽泣着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