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糖+番外(83)
亲了,先生还是亲下来了。
阮棠眼泪落了下来,呜呜咽咽地说:「糖糖想要先生……」
被舔完性器还要舔后穴,他真的好贪心。
沈寒凛伸出了舌尖,像是平日给阮棠吸奶做的前戏一样,绕着穴口打转,一点也不嫌弃地将淫水全部舔舐干净。灼热的鼻息依旧喷洒在大腿内侧,明明都是舔,可是舔两种地方带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阮棠被舔着穴口,除了身体上传来的快感以外,更多的是被捧在心尖上疼爱的欢喜与满足。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沈寒凛就知道阮棠后穴非常敏感,轻易就能分泌出许多液体。当时他只是怀着对一个普通孩子遭受磨难应有的怜惜,想着那他得有多难受,可现在,阮棠变成了他的爱人、他的小宝贝,而让他的小宝贝湿得一塌糊涂的人就是沈寒凛自己。
一想到这里,沈寒凛喉咙就干渴得很,一腔怜惜都变成了暴虐。反正他越舔,阮棠分泌的汁水就越多,他干脆包住整个微张的小口,舌尖深深地刺进去,用力地吮吸起来。
阮棠小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穴肉也已经被他完全舔软,正张着小口欢迎对方的侵入。有力的舌头轻而易举地陷进软肉,一举刺到最深处。
「啊啊啊!」阮棠腰身猛地弓起,吮吸淫水的淫糜声音让他既羞耻又觉得爽快。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不知道是该缩紧还是放松。要是缩紧,那会不会夹得先生难受?要是放松,那根本就像是主动迎合先生动作一样,会不会过于放荡了点……
但阮棠并没有烦恼多久,给阮棠吸奶吸多了,沈寒凛知道唇舌要怎么伺弄才能让阮棠舒服。阮棠被玩弄得浑身几近脱力,软得抬一下屁股也做不到,只能任由沈寒凛压着自己的双腿,往两侧打得更开。沈寒凛将舌头刺得更深,沈寒凛每吸吮一次,阮棠吸着鼻子哭一声,浑身剧烈抽搐一次。
沈寒凛伸进穴肉的舌头在阮棠后穴里打转起来。阮棠被他吸过奶,和他接过吻,知道沈寒凛的唇舌能带给他什么样的快活。穴口的皱褶已经完全被舔松了,软软地张开嘴,任由沈寒凛舔咬最浅层的穴肉,吸吮汩汩流出的淫水。
很甜。
沈寒凛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他吃到了满嘴腥甜,津津有味。他伸得更深,像是在渴求更多丰沛的淫水,彻彻底底将阮棠的淫性都激发出来,淫水越流越多。
麻痒在阮棠身体里弥漫开来。沈寒凛接吻一样亲着穴口,舌尖侵占穴腔,扫荡着每一寸敏感的粘膜,拨开紧紧纠缠着他的媚肉继续深入探索。又像是每晚吸奶的那样,含住一寸肠肉就开始吸吮,在嘴里使劲把玩。
鼻尖传来奶味的馥郁,嘴里却是腥甜的淫液。他几乎摸索过他可以摸索的地方。
阮棠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是发出抽泣和呜咽。仅仅是看着他的先生低下头,放下身段给他舔穴,他就像躺在一片柔软蓬松的棉被里一样,只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被妥帖地包裹照顾,懒洋洋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沈寒凛竟然会甘愿给他做这样的事。这种姿势完全就是一方为了服侍另外一方,先生是真的疼爱他。
然后,沈寒凛的舌尖顶到了一个微硬下凹的点,舌头就擦着沟壑划过去了。
「呃……」阮棠很想尖叫出声,但他只发出了一下低哼,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了。无边无尽的快感与情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他整个人被浪潮一下子高高抛到云端,万籁俱寂,时间都滞涩得几近凝止。
他的脑里像是响过雷鸣,随后是雨打芭蕉的声音,酥痒一点一滴地从身体深处晕开,顷刻之间扩散到全身。他思绪在深海里浮浮沉沉,周遭声音一片模糊,身体真正地使不出任何劲,软得大概连动一下脑袋也做不到。半晌,他的思绪才从深海里慢慢上浮,飘摇着终于抓紧了重回人世的路。阮棠喘得像被捞上来呼吸不能的鱼,他浑身湿透了,被汗水也被淫水弄湿。
这是他完全不曾经历过的快感,他的穴肉依旧夹着沈寒凛的舌头猛烈收缩着,穴道抽搐着喷出淫水,被他一滴不剩地全部吸吮干净。
这一切只有沈寒凛看得最分明,阮棠高潮了,前面却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阮棠含住一泡眼泪,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失神地嗫嚅着问:「先生,我、我是坏掉了吗?」
沈寒凛将人抱进怀里,手不停上下抚慰背部,间或亲亲他的额发:「不会的,都是因为先生在好好疼你呢。」
他用拇指指腹揉着松软不已的穴口,带着阮棠好好享受完高潮后的余韵。
阮棠浑身红扑扑的,被抽走骨头似的赖在沈寒凛的怀里。这下子他们是真的在默默享受高潮后的温存了,回味着刚才的情事,彼此心跳和呼吸都略显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