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糖+番外(208)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阮棠就不该相信他,有了之前小黑屋的经历,有了第一次的前车之鉴,要沈寒凛好好地、温柔地对他,根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偏偏这个小傻瓜还一次次地主动送上门来。
「呜……我不要……」阮棠难堪地别过头去,却还是逃不过男人的有力的臂膀。他身上全是吻痕,胸口被舔得水光淋漓,两颗奶尖被吸得如同熟透的樱桃,红艳艳地顶在雪白的乳肉上,比之前还要大了好几圈。仔细一看,乳晕上还有一圈牙印,不深,浅浅的一道,过不了几分钟就可以自行淡去。
阮棠人如其名,又软又娇、又甜又乖,在床上碰得狠一点就能哭出来。
都怪他实在太诱人了,他越哭,沈寒凛就越兴奋。
不过,乖大概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只有刚带回沈家时的阮棠才能称之为乖。现在的阮棠持宠而骄,直到这时沈寒凛才终于找到治他的办法。
以往一闪而过的恶劣念头瞬间浮现在他心中他坏心眼地將性器嵌得更深,恶劣地用力顶撞那个敏感点,又用拇指堵住他性器的小孔,掐住他前面不让他释放。
阮棠腰腹瞬间绷得笔直,承受不住地小声哼叫,双手胡乱掰着男人的大手:「先生!先生!呜呜呜,我想射……」
临近释放却被堵住的感觉太难受了,难受到他似乎感觉到精液回流,小腹深处都开始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
「想射?」沈寒凛笑着,在他耳边轻声道:「叫老公。」
湿乎乎的穴口瞬间缩得死紧,灼热的性器却坚定不移地撞开那圈肠肉,依然朝敏感点发起猛烈进攻。
沈寒凛被夹又舒服又难受,略带一点惩罚意味打了他屁股一下,又给他揉起绵软的臀肉:「趁机使坏?」
「哪有?分明是先生……」阮棠快要委屈死了。
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乖?」沈寒凛低笑起来,故意往阮棠耳道里吹气:「那乖孩子,叫一声老公。」
说着,还极具威胁力地顶撞了一下。
阮棠神智几乎都要被他这一下撞飞了。他只差一点点就能高潮,穴道已经开始有节奏地用力地抽搐起来,可他没有射,甚至没有射精的爽快。
他一直在潮喷,一直在高潮边缘徘徊。
但是要张嘴说老公,阮棠又实在说不出口。虽然他们已经订婚,可阮棠叫先生叫惯了,一时之间还换不过称呼来。更别说男人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要求他叫新的称呼,说不是故意欺负他,谁信?
羞耻心和身体追逐快感的本能在脑内疯狂拉扯,让他身体越发难耐。
可他没能多犹豫几秒。随着拉锯的延长,身体的渴求疯了一样在甬道深处飞长,理智就像是被架在烈火上面炙烤,不过几秒就被完全烤干。
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他要释放。
「老公。」细不可察的两个字从喉咙处溢出,两瓣被蹂躏得几乎烂熟的红润嘴唇颤抖得越来越明显,渐渐的,连泪珠都在不要命地往下掉。阮棠在肉眼可见地走向崩溃,最终他绝望地大哭起来:「老、老公……」
他终于被干到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只懂得一声声地重复沈寒凛让他叫的。边哭边捱操,以致于到后来,他甚至开始打起哭隔。
沈寒凛却像是尝到了还比棉花糖还甜的糖,嘴里甜得要命,狠狠滑动的喉结下,满喉咙都是要命的餍足,比射出来还要令他满足。
「乖老婆,老公现在就疼你。」
他也不是什么得寸进尺的人,听够了阮棠叫他老公,就心满意足地松开手,同时狠狠一撞——
阮棠再次喷了出来。
可这一次,从里面喷出来的不是精水,是尿。
他被插尿了。
好不容易得到释放的阮棠就这么将头埋在男人颈窝,打着哭隔,上本身的奶头一阵阵地滴着奶水,下半身喷着尿水。浑身哆哆嗦嗦,就这么颤抖着被灭顶快感淹没。
可那并不是最后一次,甚至与,后来的阮棠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了。
最后几次,那都不叫射了,铃口一阵阵地张合,徒劳地张嘴,却流不出一点东西。
高潮时只有后穴一阵阵地缩紧,流出汁水。
他只记得最后一次是后入。
沈寒凛从后面抱着他,高大的身形完完全全将他笼罩在里面,滚烫结实的成熟身躯像牢笼,又像是庇护所一般圈禁着他。
他整个人深陷木质香调构成的牢笼之中,脸埋在沈寒凛的枕头上,呼吸之间全是日夜相伴的熟悉味道。
而男人抱着他,咬着他耳朵,从后面干了进来。
这个姿势进得前所未有地深。进出的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每次都是完全退到穴口又凶狠地深深顶入,仿佛要撞到他灵魂的最深处。